緊接著,張楚轉身,去追其他逃跑的尊者,殺傷力太猛了,砍瓜切菜一般,一招一個。
不遠處,禹世誠見到張楚出手威猛,心中全是慶幸:“太猛了,幸虧我們鎮邪宗識時務,這種狠人,誰要是敢得罪,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幾個呼吸之後,金鱗宗的幾個長老,宗主,都被活捉。
有些,甚至不斷咳血,眼看就要活不成了,張楚的打帝尺沒輕沒重。
“跪下!跪好!”禹世誠看到幾個人跪不起來,過去就是一腳。
但那幾個長老卻一個個臉色憤怒:“禹世誠,你不得好死!”
“跪?我金鱗宗上跪聖域,下跪祖宗,但絕不會跪賤民,不會跪金蠍餘孽!”
“禹世誠,你世受聖域大恩,現在竟然與金蠍餘孽站在一起,你這個敗類,叛徒,你鎮邪宗遲早滅門!”
禹世誠笑了:“我們鎮邪宗會不會滅門我不知道,但你們金鱗宗,馬上要滅門了。”
“我金鱗宗為了聖域而滅門,我們無怨無悔!”一個長老大吼。
禹世誠則憐憫道:“你對聖域這麼忠心,聖域疼你麼?”
“我金鱗宗能有如今地位,全是聖域栽培,我知道感恩!”金鱗宗的幾個長老,還挺硬氣。
張楚懶得聽他們鬥嘴,這時候張楚說道:“金鱗宗,可以除名了。”
說完,張楚隨手一揮,幾枚逍遙符直接穿過了他們的心臟,在他們體內炸開,完全摧毀了這幾個長老的生機。
氣節,如果是對人族的,那張楚很欣賞,很尊重。
但如果是對敵人的,那張楚就要消滅。
此刻,張楚看向了剩下的幾十名真人境界的金鱗宗弟子,問道:“你們呢?想死,還是想歸入鎮邪宗麾下。”
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弟子站了出來,大罵道:“有本事就殺了我,我們金鱗宗的弟子,是殺不儘的!”
噗!
丹霞尊者手輕輕一彈,這女弟子的眉心出現了一個血窟窿,死了。
此刻,這女弟子的臉上,還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仿佛在說,劇本……不是這樣寫的。
而現場,所有金鱗宗的弟子們都嚇壞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忽然站了出來,說道:“我……我有話說!”
張楚看向了這個中年人:“說。”
此時這中年人說道:“其實,我才應該是金鱗宗的掌門人,我是上一任門主的親生兒子,而且是大兒子。就因為我母親是賤民,所以我一直被排擠。”
“我認為,金鱗宗,應該歸順於金蠍王庭,我們的名字都帶個‘金’字,沒準無數年前,我們本來就是一支。”
“今日,我願意率領金鱗宗,認金蠍王庭為宗主門庭,誓死效忠,絕不背叛。”
張楚點頭:“嗯,既然你才是金鱗宗本來的主人,那我們這也算幫你們金鱗宗清正本源,三天內,派遣使團,上金蠍王庭,商議相關事項。”
張楚也沒問他的名字,這種小事兒,以後自有明玉錦來處理。
於是,張楚帶著丹霞尊者,想要轉身離去。
但這中年人卻急忙喊道:“尊上先不要走,我們金鱗宗有幾件至寶,所謂至寶當贈英雄,我金鱗宗德薄人賤,不敢據有至寶,還請笑納。”
……
半日後,張楚,丹霞尊者,禹世誠心滿意足的離開。
特彆是丹霞尊者,拿到了一根金蟒筋做的頭繩,認主之後,可抵擋三次致命攻擊,堪稱至寶。
接下來,張楚和丹霞尊者,在禹世誠的帶領下,拜訪了一葦宗。
說實話,對這個勢力,張楚還是有點好奇的,因為它們是第一個去進犯張楚的勢力,也是唯一一個主動進犯的勢力,更是讓張楚感覺很摸不著頭腦的勢力。
一群人去了之後,被扣留了,然後,沒動靜了,就挺迷。
剛剛到一葦宗的地界,張楚和丹霞尊者就看到,遠方有一隊迎賓人馬,早就在等待。
“前方可是金蠍王庭的貴客?”有人遠遠的高呼。
禹世誠急忙說道:“想不到,一葦宗的人還挺懂事。”
緊接著,禹世誠喊道:“沒錯,正是金蠍王庭的門主親臨。”
“貴客遠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遠方,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傳來。
然後張楚他們看到,一個瞎眼老太太,拄著拐杖,腳踏瑞雲,微微彎著腰,快速來到了張楚的麵前。
“罪民拜見張門主。”老太太聲音卑微。
張楚則心中感慨:“看來是不用戰鬥了,周圍這些宗門,一個個都比鎮邪宗還精明。”
丹霞尊者則說道:“看來,灰域內的世界,和平的太久了……”
動蕩歲月,有血勇之氣的人多,和平太久,多的是人情世故,察言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