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則有些懵逼,這樣自取其辱,好麼?
想想也是,本來應該有三十條舔狗,結果一個舔狗不僅僅不舔了,還找了個更好的,她能舒服才怪。
但不舒服歸不舒服,你這樣直接問出來,是不是有點……自取其辱了?
很明顯,這高冷的公主,腦子也有點不好用。
此刻,張楚不由心中腹誹:“擦,我還以為,陳國國主,是故意把藺無塵的妹妹養廢,怎麼現在感覺,國主連自己女兒也養廢了啊……”
當然,張楚不想回答這種問題,他還是想給陳國國主留點麵子。
於是張楚隨口說道:“緣分這種事情,不好說的。”
然而,陳雪筠卻冷笑:“緣分?好一個緣分!”
“難道我父王沒告訴你,你有機會娶到我麼?”
張楚一臉的無語,這人怎麼聽不懂人話呢?非要我懟你麼?
此刻,陳國國主也板著臉嗬斥道:“筠兒,不許無禮!”
但陳鬆筠卻冷冷的說道:“父王,我隻想得到一個解釋,難道我一國公主,還不如一個妖族?”
緊接著,陳鬆筠再次逼視張楚,說道:“我很想知道,妖族的女子,究竟比我人族的公主強在了什麼地方,能讓這位呆屍道的修士,明目張膽的帶去萬和宮!”
陳鬆筠的話裡麵,“呆屍道”三個字咬的很重,她仿佛在提醒張楚,你這種不入流的呆屍道,也敢先拒絕我?
像你這種呆屍道,隻有我看不上你的份,你先看不
上我,這是對我不尊重,我生氣了!
陳國國主則苦笑了一聲,一臉的尷尬與無奈。
張楚則神色平靜的望著陳鬆筠,發現陳鬆筠目光銳氣逼人,似乎不給她一個解釋,就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她求虐求侮辱,那張楚便不再顧忌什麼。
此時張楚說道:“既然你想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告訴你。”
“說,我倒想聽聽,那兔子妖,究竟比我強在哪裡。”
這時候張楚說道:“第一,我喜歡她。”
“第二,她喜歡我。”
張楚並沒有說太多,兩廂情願就夠了,不需要考慮太多。
真要是比其他條件,小梧桐能把陳鬆筠秒的渣都不剩。
然而,陳鬆筠卻生氣了,她咬牙道:“敷衍!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那你想聽什麼?”張楚問。
此時陳鬆筠說道:“至少,你要說出一點,能讓我心服口服的一個優點。”
張楚見陳鬆筠不死心,便說道:“她能在跟我洞房的時候,變成三個,你能麼?”
這話說出來,現場所有人頓時瞪大了眼珠子,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而陳鬆筠也當場驚呆了,很快,她氣的跺腳:“你下流!”
張楚則一臉的無所謂:“這樣你滿意了?”
陳鬆筠氣呼呼的看向了陳國國主:“父王,這個人,這個人太無恥了,我建議把他趕出大殿,驅離陳國,永遠不得入境。”
張楚眼睛一亮,這可以啊,如果能簡簡單單脫離關係,那最好不過。
但陳國國主卻猛然一拍桌子,冷著臉說道:“閉嘴!”
緊接著,陳國國主竟然對張楚道歉:“藺無塵,寡人把公主寵壞了,你不要往心裡去。”
然後,陳國國主對陳鬆筠嗬斥道:“一邊站著去!”
“哼!”陳鬆筠竟然哼了一聲,自顧自的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張楚則心中搖搖頭,他看出來了,這陳國國主,是真不會教育後代啊,竟然鎮不住自己的女兒。
此刻,張楚心中有些嘀咕:“這家夥,究竟是手段高明,心機深沉啊,還是真就這種寬容的性子?看不懂……”
而經過了這一點小小的插曲,陳國國主又說道:“在比武招親之前,寡人還有一事,想請教諸位。”
“十多日之前,徐城城主來報,說血屍道五平宗進犯徐城,但被一位高手化解了這次危機。”
“徐城主說,出手的人,來自陳國國都,自稱是來應招駙馬的三十人之一,但他出手很快,並沒有留下名諱。”
“所以寡人想知道,究竟是誰,幫了徐城一把。”
張楚一聽這些,頓時心中嘀咕:“還好,徐城主沒把我給透露出來……”
當然,徐城主肯定不能把這事兒給憋著,因為他需要讓國都有防範。
所以,張楚打定了主意,不認這件事。
周圍的屍修,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當眾人發現無人認領這事兒之後,許多屍修竟然裝了起來。
一個個正襟危坐,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
雖然都沒承認是自己做的,但那表情又好像在說:確實是我乾的,但我出於某種原因,不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