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水村雖然本來就比較窮,而且民風也算是比較樸實。
所以村子裡麵有夜不閉戶的習慣。
衛生院雖然有鐵門關著,在晚上一般都沒有上鎖。
一方麵是陸銘練習了萬念格物,目前功法已經練到了8成,能夠清楚地看到以自己為中心半徑2公裡的一草一木,所以監控衛生院的每一個角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還有一方麵是萬象功法之中也有很多格鬥之術,包括陸銘正在練習的長青拳。
在龍靈兒家的彆墅門口,陸銘已經嘗試過利用長青拳和攜帶武器的人戰鬥,並且獲得勝利。
萬象功法帶給陸銘的,不僅僅是身體機能的變化,還有它的反應力和預判能力。
也就是說,就算現在有一個人持槍和陸銘對戰,陸銘也有必勝的把握。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衛生院的鐵門雖然是關著的,也沒有必要上鎖了。
畢竟普通的鐵鎖也隻能夠鎖君子鎖不了小人。
如果有人真的想翻進衛生院來偷東西或者是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算是再粗的鐵鎖也把他鎖不住。
陸銘立刻用萬念格物去查看到底是誰在動鐵門。
結果發現是李嬸,也就是周大才的老婆。
農村裡基本上沒有什麼娛樂活動。
大家吃了飯在村委會的廣場跳了廣場舞之後就回家了。
除了村口的麻將館以外,每家每戶基本上10點過11點就關燈睡覺了。
現在是淩晨1點。
村子裡大部分人都熟睡了,李嬸這個時候來乾什麼?
不過既然是李嬸來了不是彆的什麼可疑人士,那陸銘也就放心了。
陸銘就在床上打坐,他就要看看李嬸來衛生院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李嬸搓手搓腳地摸到了住宿區。
她已經知道陸銘睡的地方,就是以前張院長的。
所以她悄悄地來到套房門口,站在門口小聲地說道:“陸銘你在嗎?”
陸銘假裝沒有聽見,他索性倒在了床上裝睡。
李嬸又小聲地叫了幾聲,因為害怕把彆人給吵醒。
她不敢再喊人,隻有小心翼翼地試了試門關上沒有?
發現門沒有關,就悄悄地打開門走了進來。
李嬸看見陸銘躺在床上睡覺,自己時候也長舒一口氣。
走進屋子裡麵的李嬸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就傻乎乎地站在陸銘的床邊。
“誰!”陸銘假裝不知道說道。
這個時候李嬸才說話了。
陸銘用萬念格物,能夠看清楚李嬸衣服有些淩亂,淡黃色的短袖好像被人拉扯過,破了幾個洞,白色的短褲上麵也沾滿了泥土。
最關鍵的是李嬸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左邊的臉部還高高地腫起,脖子上的淤青更是觸目驚心。
這難道是被人打了嗎?
李嬸聽見陸銘說話了,這才帶著哭泣的聲音說道:“陸銘……周大才他打我。”
上一次周大才跟蹤陸銘和高鳳到後山,準備殺了陸銘不成之後,被陸銘好好的收拾了一頓。
周大才被陸銘狠狠地打了一拳,長青拳的剛猛之力,深入了周大才的五臟六腑。
周大才五臟六腑俱裂,這是他癱瘓在床的根本原因。
此外,陸銘還用斧頭斬破了周大才的眉角,也算是給周大才破了命相。
這讓周大才本來就已經被掏空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現在周大才躺在床上開始咯血,隻是他還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再這樣發展下去,肺癌是肯定跑不了的。
周大才一直想找陸銘報仇,但是沒有機會。
這一次周大才聽說陸銘回來了,情緒產生了劇烈的波動。
一個人如果生了病,長期臥倒在床上,脾氣和性格本來就會越來越怪。
周大才隻是在家裡聽到李嬸說陸銘重新入住了衛生院,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他又想著自己聽的那一些話語,說李嬸和陸銘有一腿。
現在又聽李嬸在語氣之中似乎很開心陸銘能夠回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所以在李嬸給周大才喂藥的時候,周大才直接把碗筷給扔在地上,用儘了全身力氣,將巴掌和拳頭招呼在了李嬸的身上。
李嬸好不容易掙脫周大才的魔掌,趁著周大才睡著之後這才摸索了出來。
陸銘也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平心而論,李嬸除了嘴巴毒一點,以前仗勢的家裡有錢,對其他的村民苛刻了一點,本質上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和想置人於死的周大才有著本質的不同。
李嬸一邊傾訴著一邊哭著。
“那個千刀殺的家夥,他自從癱瘓以後,每天吃喝拉撒全部都是我服侍,他還有什麼不滿意?”
“而且他在外麵賭錢,把家裡麵所有的家產都輸了出去,我和他在一起就不是圖錢。”
“沒有想到他居然這樣對我,嗚嗚嗚嗚……”
李嬸哭得梨花帶雨。
胸口更是一起一伏。
可能是因為天氣太熱了,也可能是因為在家裡的時候比較隨意,所以李嬸根本就沒有穿胸z。
陸銘通過萬念格物,能夠清楚的看到李嬸的胸口。
30多歲的女人,胸口會有一點點的下垂,但因為大才下垂。
陸銘的小腹一陣火熱。
夏天的天氣非常的炎熱。
李嬸的有些傷口已經,流血化膿了。
這個時候如果不處理,那不一定會麵臨感染的危險。
這麼熱的天氣感染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裡畢竟是院長的套房。
在客廳裡麵有一個巨大無比的醫藥箱。
裡麵常備的一些應急的藥物,包括包紮傷口的藥物。
陸銘沒有說話,而是來到客廳裡把這些藥給拿了過來。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給李嬸處理傷口。
這不處理不知道,一處理嚇一跳。
李嬸的傷口那裡隻是表麵上的那些淤青。
她的胸口的位置還有小腹的位置,居然有四五處被撕咬的痕跡。
牙印清晰可見,還咬出了血印子,差點把肉的給咬下來。
學醫這麼多年,什麼傷口沒有見過。
但是用人牙齒咬成這樣,陸銘還是第1次看見。
因為李嬸穿著衣服所以陸銘還不好給傷口的地方止血以及消毒。
他拿著棉簽站在床邊沒有說話。
李嬸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陸銘到底是什麼意思?
和家裡麵的那一隻瘋狗比起來,陸銘簡直就是天使。
反正陸銘都看不見。
又或許是李嬸希望陸銘能夠看見。
她把身上的短袖和短褲都給脫掉,露出了那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彆看平時大家都認為周大才是妻管嚴,李嬸是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