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男人狠起來之後,女人是發自內心的害怕。
陸銘用碘伏和棉簽一點點的傷口給李嬸消毒。
“啊!”
“痛!”
傷口很多,觸碰到碘伏之後肯定會很痛。
李嬸忍不住呻吟著。
大約過了10多分鐘。
陸銘才把李嬸身上的這些傷口消毒完畢。
消毒這是第一步。
如果使用紗布進行包紮,的確能夠促進傷口的愈合。
但是這麼熱的天氣,再加上李嬸又會在家裡乾活時常出汗,如果用紗布包紮的話可能會導致傷口感染。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注入了長青功法的中藥對傷口進行浸泡,促進傷口愈合。
然後再對瘀血的位置和傷口比較深附近的經脈進行推拿。
這樣能夠保證傷口愈合之後不會留疤。
一個女人無論她的年紀大小,總是愛美的。
如果傷口上真的留疤了,對女孩子而言總是對自尊心有傷害的。
使用中藥和推拿之後,留疤的幾率很小。
其實治療傷口的中藥很簡單,隻需要白芨、三七、仙鶴草、棕櫚炭用小火熬製之後,汁液內服,剩下的要藥渣烘乾之後磨成渣敷在傷口上就行了。
這幾味中藥熬製的時間也不用特彆的長,半個小時左右就可以熬製好。
而且這些中藥都是常見的,中藥衛生院裡麵也有。
陸銘出去拿藥,李嬸就在房間裡麵呆著。
陸銘離開之後,床上還有他白天穿的衣服。
李嬸將衣服拿了起來,上麵是陸銘的味道。
李嬸心裡一陣蕩漾,忍不住就將家裡的那個死廢物和陸銘做對比。
雖然大家都說陸銘腦子有問題而且是瞎子,但是李嬸覺得陸銘心如明鏡,無論是做事還是待人比村子裡麵很多所謂的德高望重的人還要靠譜讓人感到信賴。
不一會兒藥就熬製好了。
陸銘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舉止能夠讓李嬸明白陸銘意思到底是什麼。
李嬸將藥喝了之後,感覺到身體一陣涼爽,傷口的位置好像又不痛了。
隨即在陸銘的攙扶下,李嬸躺在了床上。
陸銘用剛剛烘乾磨成粉末狀的中藥給李嬸塗傷口。
塗到傷口的位置,李嬸感覺一陣酥麻和清涼。
這種感覺讓她身體顫抖,十分的舒適。
一邊給李嬸塗藥,要陸銘有一邊進行推拿和按摩。
因為陸銘以前長期在衛生院裡麵乾活,特彆是乾重活和臟活。
所以他的手上已經起了繭子,有一些粗糙。
起繭的地方觸碰在李嬸的皮膚上,李嬸感覺到心裡一陣蕩漾。
“嚶……”實在忍不住的李嬸輕輕地叫了一聲。
她緊咬住牙關,忍受著身體的這一絲異樣的感覺。
她現在恨不得把陸銘狠狠地摟在懷裡心疼一番。
又或許隻知道陸銘本來就看不見。
李嬸就這樣直愣愣地躺在床上,沒有絲毫的遮掩。
陸銘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
如此相應的情況之下,他也忍不住要去的狠狠的在李嬸敏感的位置摸了一把。
“啊……”
李嬸的麵色潮紅,麵如春水,直愣愣地盯著陸銘。
她忍不住了,雙手捧著陸銘的臉,呼吸急促。
自從周大才癱瘓之後,李嬸就沒有和周大才行過夫妻之事了。
一個30多歲的女人。
經曆過那種事的女人。
要說不想是肯定不可能的。
陸銘粗糙的手掌,一下就激起了李嬸內心的欲望。
她一下就坐了起來,殷紅的嘴唇狠狠地印在陸銘的嘴唇上。
陸銘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半點反應。
李嬸的手在陸銘的身上遊走著,反複親吻陸銘的嘴唇和臉頰,激動著說道:“陸銘,嬸嬸稀罕你!”
李嬸越說越激動。
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融入在陸銘的懷抱裡。
陸銘的鼻子裡麵全是李嬸荷爾蒙的味道。
在這種情況之下,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忍受不了。
陸銘忍不住用手緊緊地摟住李嬸細腰。
可能是李嬸乾活的原因,她的腰部非常有力。
李嬸被這樣一抱,內心的情緒徹底被引出來了。
她翻身把陸銘壓在床下,就要去脫陸銘的衣服。
夏日,萬年的寒冰也會被烈日融化。
雪山的寒冰融化之後彙入涓涓的細流,滋潤著萬物大地。
就在兩人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時。
門口忽然有一陣響聲。
“陸銘你還沒有睡嗎?”
“我剛剛聽見藥房有一些聲音呢。”
這是高鳳的聲音。
高鳳因為是護士,所以深夜的時候會起來查房,看一看患者的情況。
畢竟杜明雄的老媽年紀還是比較大的。
高鳳剛剛起來就聽見有腳步聲音去了藥房又去了陸銘的房間,所以趕緊過來查看。
這一下把李嬸嚇了一大跳。
她今天晚上的確是來找陸銘給自己療傷的。
但是她現在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和陸銘又摟又抱還親嘴。
要是被發現了傳了出去,周大才不打死自己,自己在村子裡麵也沒有辦法做人了。
“陸銘我可以進來嗎?你好像還沒有睡。”
高鳳準備直接開門走進來。
李嬸嚇得趕緊躲在了床下,還把桌子上用來剩下的膠帶以及碗拿到了床下。
這個時候高鳳走了進來。
他看見陸銘坐在床邊,還以為陸銘有一些不舒服。
高鳳說道:“這幾天晚上比較悶熱,你怎麼沒有開空調呢?”
高鳳因為是起來查房又回房間準備睡覺了,而且天氣很熱,所以隻穿了很薄的睡衣。
陸銘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高鳳睡衣下麵的那一抹春光。
高鳳準備去床頭拿空調的遙控器,忽然一不小心被地上的鞋子絆倒,倒在了陸銘的身上。
這一下,兩人的姿勢就很曖昧了。
高鳳的心中本來就有陸銘,此時她忍不住,一下就摟住了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