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了地庫。
陸銘坐在副駕上緩了緩,才下車,自己下了車,緩緩往電梯口走,同時示意鄧藝棋:“開我車回去吧,路上慢點兒。”
“……不急,我還是先送您上去吧,您看您,暈乎乎的。”
鄧藝棋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於是,也不管陸銘同意沒同意,跑過去先給他按了電梯,然後又跑過來扶著陸銘。
一般的酒,其實也讓陸銘醉不了。
譚政那裡的酒,當然也不是一般的酒,那種酒,尋常人喝不到,陸銘也不是確確實實醉了,隻是醉態朦朧罷了。
被鄧藝棋扶住,他眯了眯眼,剛想要把人推開,讓她先回,可胳膊上傳來的柔軟觸感令他不禁有些恍惚,那幾個字在喉間蠕動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被咽了下去。
“叮咚。”
電梯也到了。
二人默契到了門前,不必陸銘動手,鄧藝棋已輸入密碼,扶著陸銘進了屋內。
臥室。
陸銘已睡在了床上,渾渾噩噩的。
鄧藝棋喂了點兒水給他,隨後打開了床頭燈,關上了燈。
看樣子,應該是要走了。
陸銘望著天花板,打了一個哈欠。
忽然,一具身子靠在了他的身旁,又緊緊抱住了他,這身子柔軟又溫暖,還散發著淡淡地香味,引人入迷。
陸銘歎了口氣:“我就說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對勁,做起事情磨磨唧唧的。”
鄧藝棋莞爾一笑,道:“我做彆的事情就比較乾脆。”
“什麼事情?”陸銘問。
“這種事情。”她爬上了陸銘的身體,微笑著,用一雙天真無邪地大眼睛注視著他,居高臨下的,“還是第一次以這種視角看主人。”
她聲音也軟了下來,軟乎乎的,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忍不住停下腳步,多看上幾眼的。
“上次沒有嗎?”
陸銘不是矯情的人,氣氛都已渲染到了這種地步,他不客氣地扶住了鄧藝棋豐滿的臀部。
鄧藝棋就好像忽然觸電了一眼,慢慢伏下身子,頭輕巧枕在了他的胸口,歎了口氣道:“上次,沒有儘興,這次,我想儘興。”
陸銘問:“怎麼儘興?”
鄧藝棋笑了笑,用動作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