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殺手也是個異人,康會長這邊儘管放心,我會安排公司的人一起行動。”
陸銘不給康仁義留任何可以敷衍的機會。
你不是也說商會和異人是唇齒相依,那好,就給你這麼一個機會,希望你不會做的太差。
康仁義恨極了,可也無奈。
眼睜睜看著陸銘和楊若水走了,還是黃立人和劍十三,黃立人今天本來就是當一個緩衝劑的,結果沒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這樣正好,不用在這裡繼續交際,可以先行離開了。
車裡,安靜的嚇人。
楊若水沒說話,陸銘也不敢說話,開車的司機就更彆說了。
她是楊若水的親信,是楊家的人,當然也是一名異人,她和彆的司機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從來都不多嘴,隻做本職工作,因此讓楊若水十分的欣賞她。
二人一上車,她就注意到了陸銘脖子上的傷口。
參加這樣的酒會,就算動武,也不可能到這種程度,很顯然是發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嗯。
跟她這個司機沒關係。
“你安排的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楊若水忽然開口。
“……”
陸銘摸了摸鼻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不跟我說?”楊若水看向他,很生氣,因為她擔心了一路。
直到想到那金剛杵的形狀,也想到了那是一樣法器,那麼精細又能破壞掉陸銘護體法器的法器,隻有他還有他徒弟能造出來。
這樣的法器,顯然不可能流落到世麵上,而它卻出現在了凶手的手中,那就隻有一個說法了,這東西不是陸銘給的,就是他徒弟給的,不管是誰給的,總歸凶手一定是他安排的。
一出苦肉計,楊若水如何能不明白陸銘的意思,隻有這樣做,才能讓康仁義害怕。
這樣一來,他就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了。
狗急跳牆,或者從此和少林撇清關係,而無論是哪一條路,都是有好處的。
“唉。”
楊若水歎了口氣,無奈倚靠在了陸銘的身上。
陸銘這個人,有著一個所有女人都討厭的缺點,那就是大男子主義,雖說不足夠濃厚,有時卻也足夠讓人討厭了。
“你和羅正通聊得怎麼樣?”
見她不生氣了,陸銘也不緊不慢的說起了正事兒。
今天這場酒會隻有兩件正事,一是康仁義,二就是和羅正通這邊的關係。
康仁義的事情有陸銘在辦,羅正通就交給楊若水了。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今天相談甚歡,至少應該是談出來一些價值了,否則她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這次袁淳調任江州,據說不是上麵突然的考慮,而是在江州換屆之際的幾個人選中選出來的。”知道陸銘最關心的就是這個,楊若水也不藏著,直言不諱地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