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選,都知道嗎?”
“知道,有陳春雷、裴少武、景達,都是年輕人。”
說這句話,楊若水感覺怪怪的。
主要是這三人,除了今年已經三十七歲的景達之外,剩下的全部都在四十歲左右,但在政界之中,這樣的年齡真的還能算是年輕人,要知道那可是江州的一把手位置,尋常人沒個幾十年的磨煉怎麼能坐到那個位置上,這幾位當然也是能乾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給送上這麼一個位置。
楊若水隻是好奇,好奇陸銘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這麼感興趣,甚至想要想儘辦法搞清楚他們究竟是怎麼被挑選出來的。
現在,聽到這些話,他似乎終於能安心了。
司機還在,楊若水知道現在不是問起這話的時機,隻有繼續忍著,直到到了住處,洗了澡,上了床,終於是他們二人獨處的時間,她將陸銘按在了床上,坐在他的肚子上,盯著他道:“你老實跟我說,江州換屆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打算動什麼手腳?”
“你這話問的,我能動什麼手腳?”陸銘打了個哈哈,趁機在楊若水身上毛手毛腳。
他顯然小看了對方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的決心,不出片刻,雙手就被對方給控製住了。
“我說真的!”楊若水認真的注視著他。
相當認真的神情,讓陸銘終於去正視這個問題,他放棄了抵抗,“好吧,你想說什麼?”
“江州換屆,不是小事。”楊若水道。
“我知道。”
“一旦有什麼變動,影響到的不隻是我們天盛集團,也是整個江州。”
“這些,我也知道。”陸銘歎了口氣。“好叭,跟你說一件你知道的事情,談哲,知道吧?”
楊若水點頭。
陸銘道:“談哲和諸葛勳私交甚篤。”
“這我也知道。”楊若水道。
“那你知不知道,一直以來做事的蝶姑娘,就是諸葛勳的女兒——諸葛蝶!”
楊若水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就好像他突然之間從男人變成了女人一樣。
陸銘還怕她沒聽清楚,接著又說了一遍,也說了他為何如此確信的原因,摸骨是不會出錯的,而且那次他摸得很認真。
楊若水漸漸回神,道:“諸葛蝶是諸葛蝶,這些事情……能和諸葛先生有什麼關係?”
陸銘道:“你想想,無論是銀蝶計劃,還是龍天被汙蔑,甚至是安家的人死都不願意說出來的秘密,除了這麼一個人,你覺得還有什麼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可……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人總是希望能給凶手找到一個合理的做事動機,可有些人在做事的時候,或許就是因為那一刻的衝動。
陸銘歎氣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一點,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些事情就說得通了。”
楊若水道:“什麼事情?”
陸銘道:“談哲死在離開西山彆墅去往機場的路上,凶手殺談哲的理由,我們至今都無法分析出來。可是,如果說,是諸葛勳想要讓他來江州,可他卻不願意,這是否就能說得通了呢?”
楊若水怔住!
她簡直無法想象,如果談哲真的去了江州,會給天盛集團帶來什麼。
一定是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