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大師愛裝神弄鬼、擺排場裝派頭也就能理解了。
“那風球呢?風球是那個鬼為了嚇我才搞出來的,堂姑你還不是一下就把它們喝退了。”
冉冉看向沈定海,“那是因為鬼鬼聽冉冉的話。”
她笑彎了雙眸,“冉冉已經和鬼鬼成為好朋友啦!”
“啥?”沈定海大驚失色,“就這麼一會兒你倆就成朋友啦?”
冉冉點點頭,“冉冉已經見過鬼鬼的麵了,也交換了名字,鬼鬼叫安安,是不是很好聽。”
“安安...是挺好聽...”沈定海醒神,“不是!安安跟堂姑你是朋友,那她怎麼一個勁針對我呢?!”
“這不對吧!哪有欺負人侄子的朋友?!”
冉冉見如今沈定海對自己的晚輩定位越發適應起來,不由得高興,她滿足地眯起眼睛。
“這事我正要跟二侄子你說,就在安安要跟我講她的故事的時候,你把她惹生氣了,她這才喊小風球對付你。”
“哈?這個安安不會是綠茶鬼吧?”沈定海驚疑道:“怎麼變成我惹她生氣,不是她一直想弄我嗎?”
說完他立刻緊閉嘴巴,眼珠子左看一圈右看一圈,沒什麼動靜,他這才小聲道。
“我在這說她壞話她聽得到嗎?”
冉冉並不懂“綠茶”是什麼意思,“安安現在回家去了,聽不見,但二侄子不要說安安的壞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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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牽過沈定海的手,“安安為什麼會攻擊二侄子你,冉冉也不知道。”
“所以我們現在一起去問個明白。”
一聽說要去找鬼,沈定海立刻就感覺到脖頸後麵竄起的涼氣,他結結巴巴道。
“堂姑你去問不行嗎?我倒也沒有那麼想當麵質問她。”
冉冉扭頭,小臉上都是迷茫,“可安安是對二侄子你出手的,你不去嗎?”
沈定海看著麵前小小的人,看得時間越長,他心裡越安定,他想明白了:有堂姑在,他怕個鬼啊!
彆說堂姑跟那個鬼的關係還可以,就算關係很差、一見麵就會打起來,但隻要堂姑出手,有什麼不能擺平?!
沈定海清清嗓子,“咳,去!為什麼不去!我正要好好問問她為什麼對我窮追不舍!”
他才跟著冉冉邁開步子立刻又聯想到,萬一堂姑和那個安安真的開打,他會被波及到吧?
他可隻有小玉這個一個保命法寶,而且小玉現在還受傷了。
沈定海躊躇起來,“堂姑,就是...不局限於任何路數,你能不能教我個一招半式的,你侄子我學了心裡有個底...”
沈定海討好地笑起來,“如此一來,在這種地方行走不至於看起來太惶恐,丟了堂姑您的臉。”
冉冉歎息一聲,“二侄子你是國棟的親兒子嗎?”
沈定海心頭一驚,他就想學點小法術,難道竟到了要逐出家門的地步麼?
“當然是!堂...堂姑何出此言呐?”
冉冉盯著沈定海,眼裡都是惋惜,“二侄子你有這份上進的心是很好的,但可惜你遺傳的是國棟對玄學的天分。”
“我爹...我爹他怎麼了?”一點都不知道自家老爹是玄學菜鳥的沈定海無辜開口。
“爸爸媽媽,甚至叔叔叔母都說過...”冉冉眼裡閃過不忍心。
“國棟,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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