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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宇文君回到夢都府,古澄斟茶倒水,將昨日萬靈殿內詳情儘數告知宇文君。
“此事倒是出乎預料,怪不到我的頭上來,我隻是到了夢都府,卻沒跨越皇宮一步。”宇文君品了口千秋白水老神在在道。
古澄微笑道“柏小衛就在驛站裡歇息,不打算見一下?據我所知,你們之間的私交還算不錯,恒昌宗的貿易往來,也多有柏小衛暗中出力。”
“若是不去,會不會寒了人家的心。”
宇文君氣笑道“又不是十幾歲的少年郎,因為一個女人,或一件事就想不開了。”
古澄聞後,倒茶的水微微發抖,哈哈大笑道“唯有你這等無情無義之人,才能說出這麼無情無義的話。”
“我們什麼時候走?”
宇文君想了想,道“等柏小衛敗興而歸時,我們便走,說實話,我想去一次皇宮,和靈帝陛下手談一局。”
“隻是思來想去,痕跡太重,人族與靈族之事,不該夾雜太多外事。”
“如北海之歸屬,扶搖之榮耀。”
古澄趴在茶桌上,一副天真爛漫模樣,苦笑道“此話無需告知我,我也不會告知夢兒,更不會告知陛下,你若想在人皇那裡周旋一二,可以自己去說。”
“你與靈族的交情,不值得陛下為你得罪人皇。”
“柏小衛敗興而歸,隻是人族誠意不夠。”
“總得要些實在的彩頭,借兵一事方可名正言順。”
“人皇也會思量,該對靈帝陛下拿出怎樣的誠意,他會割一塊肉,但加上你,就要割兩塊肉。”
宇文君淡淡然道“可我那塊肉,本就是我妻子的,人皇又何必舍不得呢。”
“昔日,月丹評一事,兩個大才被人族廟堂改了籍貫,我都還沒說什麼呢。”
古澄忽然一本正經道“可若柏小衛對我靈族的民俗習慣風雅趣事起了好奇之心,一時流連忘返,我們到底走還是不走?”
宇文君陷入了沉思,在宇文君的記憶中,柏小衛從未失過手,想了想,微微揮手,一縷勁風去了橫龍山恒昌宗。
人族,皇都,飛龍台。
秋雨結束,今日是一個豔陽天,人皇沒能等來柏小衛的消息。
卻等來了恒昌宗的一封折子。
“北海,隸屬扶搖,可永生永世,世襲罔替,望陛下明旨宣告人族天下。”
字跡剛猛霸道,有如長矛直搗黃龍,這是武宓的親筆信。
看到這封信時,人皇便覺得立了北王,等同於沒立。
人皇沒有動怒,也不以為意,這封旨意,至少暫時不會宣告人族天下。
不久後,秋清來了。
“啟稟陛下,恒昌宗武宓,手握血矛,騎著一匹甲等戰馬,一路北上,欲打算挨個拜訪北方世家,恐有血案頻發。”秋清顫顫巍巍道。
人皇眉頭終於皺起,這手段,像極了當年的顧雍。
“北方年輕子弟,當真無人可擋?”人皇沉聲問道。
秋清深鞠一躬道“除伏城外,無一人可招架武宓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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