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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山表情為妙,他本以為宇文君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如今來看,龍族王妃也不是一個多麼賢惠安寧的女子。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此話真不是說說而已的。
李洪山委婉道:“的確是一個風險很大的法子,至少我想不出這個法子,此事雖說可行,但需各方同意。”
“至少需要陛下點頭。”
“我們無法獨斷此事。”
景佩瑤微微挑眉,絕美容顏上閃過一絲絲的凶狠,故作柔然道:“我隻是隨便言語一二罷了,國師大人不必當真。”
“年輕人有時候難免目光短淺,還望國師大人見諒。”
“國師大人政務繁忙,更是我人族的南門一柱,我怎忍心讓國師大人陷入險惡之境呢。”
景佩瑤的聲音很輕,在大堂內悠悠回蕩。
嶽擘低頭瞥了眼主座之上的女帝傳人,猶記得當初景佩瑤駕馭白虎,抵達皇宮南門,義無反顧的進入皇宮麵見陛下的往事。
這個姑娘家的鋒芒,是藏不住的。
李洪山一時哭笑不得,女人本就擅長陰陽怪氣,可女帝傳人的陰陽怪氣,並不怪,是純粹的鋒芒外露之後又內斂。
李洪山乾笑道:“多謝王妃大人心中掛念,如有必要,我自然可為國捐軀,想來在座的各位,也都絕非貪生怕死之徒。”
景佩瑤對著眾人微笑道:“既然大體已定,那就暫且散去。”
李洪山眼皮微微抽搐,與嶽擘率先離開了內堂。
隨即,郭盛和,張本初,高誌等人也陸續離開了這裡。
這一次的議事,也不算毫無建樹,隻是宗主夫人表達出了自己的態度,更彰顯了自己的野心。
待得眾人陸續離開之後,武宓才端著一杯茶來到景佩瑤跟前,故意輕聲細語的問道:“為什麼要鋌而走險?”
“將國師大人與那位靈和王一同拉下水,有些過於冒險,但是此舉,也會讓人族與靈族的聯盟更加穩固,迫使雙方誰也不敢輕易對誰玩弄心眼。”
“可這樣的籌碼,是我們無法動用的。”
“所以,你的本意究竟是什麼?”
這大致是武宓第一次對景佩瑤如此溫柔,如此輕聲細語,武宓更是繞到景佩瑤身後,手法很是溫柔的給景佩瑤按摩捶肩,姿態似有些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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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佩瑤玩味一笑道:“大體而言,人皇與靈帝陛下,都有些過於穩重了,過去與九幽雀大戰,我恒昌宗也出了不少力。”
“那時候,鎮安王也曾率兵抵達塞北城,人族與靈族的聯盟顯得固若金湯,可是那一戰,鎮安王並未出手。”
“最後的結果是人皇出手,奠定了最終勝局。”
“其實那一次,也非常的危險。”
“若非神魔邊境之地,姬壅與魔族武王相互防備,神魔大戰一觸即發,否則神域必會派來高手支援九幽雀。”
“湊巧也好,曆史的必然也罷,總之人族勝利,回過頭來看,是一場極其危險的勝利。”
武宓聞言,略有不解道:“可當初也是局勢不夠明朗,誰也不敢輕易祭出殺招。”
景佩瑤看了眼武宓,眼神似有挑釁,道:“可現在呢?”
“局勢大致已經明朗,人皇與靈帝依舊非常的穩重。”
“你不覺得,這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