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人稟告的消息時,楊立德不禁有些驚慌。
“那些人是來攻城的?”
“回教主的話,看起來不像。”探聽消息的人說“他們目前在河邊駐紮下來,看起來沒有要攻城的打算。”
“更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雖然底下的人這樣說,可楊立德也沒有掉以輕心。
手底下不少人都派出去攻城去了,若是這時候被人抄老巢可不好辦。
他再次問道“那些人從何而來?”
“是從靜安縣方向而來。”
楊立德頓時警惕了起來。
靜安縣的人打過來了,他居然沒有提前收到消息?
這麼多人到這邊來,那群和他合作的人難不成一點動靜都不知道?
想起前不久軍師楊宏駿才跟自己說過,靜安縣那群大戶人家未必是真心和自己合作的話,楊立德疑心更甚。
“莫非我錯怪了軍師?”
楊宏駿極有可能派手底下的對靜安縣的人通風報信,自己才會派人去追捕他。
不過那天天黑又暴雨,很快就失去了他的蹤影。
“可若不是他通風報信,那靜安縣令又怎麼可能這幾天剛好不出城?”
如今楊宏駿不知所蹤,想問話也問不到。
他吩咐道“把攻城的大部隊暫時調回來,隨時防備。”
現在倒是換他們來守了。
同時,楊立德又派遣人往靜安縣去送信。
然而送信的人到了之後,發現靜安縣城門禁閉,不容許任何人進出。
因為陳縣令在今日,把靜安縣內的大戶人家們全都召集了起來。
不止家主,甚至他們家的其他已經成婚生子的子女們,也全部都被召集在一起。
“叔公,這陳縣令是怎麼回事?把我們家裡的人都召集在一起是要做什麼?”
一群人莫名其妙,隻能問為首的李叔公。
“對啊,他會不會是知道了咱們對他動手的事情,來找我們算賬來了?”
有知道這事的人,小聲猜測。
李叔公也不太清楚,但他並不慌。
“即便他知道了,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這種時候與我們撕破臉皮,吃虧的絕對是他。”
雖然他們這幾天從陳縣令手底下收的人今日被彆人都高價聘走了,但他們也不用太慌。
除去那些鄉勇外,他們各家的家丁和護院加起來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陳縣令若是聰明的,他自己的虧吃了就吃了,絕對不會聲張。
在眾人猜測之際,大堂外又走進來一群人。
帶頭的那個是個容貌俊朗的青年,陳縣令站在他的身後。
“這是”
“長樂公主的那個駙馬!”
很快就有人想起來了。
“是那個連中三元的駙馬蘇譽!他來這裡做什麼?”
這個名字,對他們這群人來說可謂是個噩夢的存在。
畢竟他們聯手做高價糧食的局,就是被這人簡簡單單化解的。
蘇譽掃過在場的眾人,聽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陳縣令說“府君請上坐。”
蘇譽在主位上坐下後,在眾人狐疑的眼光中說道“今日召大家前來,是有一件事要通知大家。”
“如今靜安縣情況有些危險,為了諸位的安全,我決定幫在座的家族們主持分家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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