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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天朝麻雀士,實在太強了...”
井川博之揉了揉眉心,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精神仿佛被掏空一般,疲憊不堪。
明明那位天朝牌手用的是一種從來沒見過的打法,卻能夠一路通關,把昨天晚上的全部高手打了個遍。
他明顯能感覺到,七對王子邀請來的對手,實力都非同小可。
恐怕其中不乏有職業雀士。
在昨晚,有人竟然能通過榮和的方式,從那位天朝麻雀士手上奪取點數,這個實力已經非常不簡單了。
而七對王子自身實力也不弱,至少比井川博之此前遇到的職業選手都要強不少,在防守方麵做的滴水不漏。
職業和路人王的差距,就在防守上麵。
能把防守做到這種程度,就算不是職業,也是接近職業的牌手。
但就算是職業麻雀士,居然也沒能在那位天朝麻雀士手上討到太多的便宜,那種築牆流隻怕是連一般的職業牌手都無法應對。
查看了一下對方的戰績,他24小時以內,僅僅隻輸了一局。
沒錯。
明明是個新號,但24小時隻輸過一局!
那一局輸給自己,還是因為對方疏忽大意,太早立直,結果被他抓到了失誤,才能僥幸用四暗刻單騎擊飛對方。
但凡當時他不立直,自己恐怕也沒有這個機會。
“不想了,好累...”
井川博之重重歎了口氣。
熬夜一晚後肉體上的疲憊加上不亞於酷刑般的精神摧殘。
在雙重折磨下,他已經不想再思考了。
早點睡覺,晚上再看看能不能碰到對方。
築牆流確實惡心,但如果不能破解這種流派的打法,他寢食難安!
.
另一邊。
七對王子心靈受到的煎熬一點也不比井川博之要小。
七對子是典型的防守麻將,打防守麻將要思考的東西可比進攻麻將要多得多,進攻麻將隻要考慮打點,最多防守一下比較明顯的聽牌以及立直。
而防守麻將,要防特麼三家!
這就導致打一晚上的防守麻將,他精神消耗巨大。
築牆流又是極其惡心的打法,可謂飽受折磨。
他一晚上點炮最少,卻也打得精疲力竭,現在隻想大腦放空,聽聽古典音樂休息一下。
不過好在,他後來邀請的不少職業和高分路人王,還有他的師長,都沒能破解那位天朝麻雀士的打法,心裡算是平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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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就算是彆的職業選手,碰上這一招也沒好看到哪裡去。
像八木記者以及一些退役的前麻雀士,他們的雀力不夠,整場麻將被打成了燒雞,更加難看。
尤其是他老師,還被天朝麻雀士當場打飛。
搞得老師灰頭土臉地前來大罵,說鈴木你小子居然騙人,什麼高分路人,這種水平要麼是職業選手,要麼是代打大神,看老頭子丟人很好玩嗎?
這讓鈴木淵樂嗬地不行。
果然自己老師也破解不了這一手築牆流。
就在這時候,鈴木淵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看了眼備注,便立刻接聽道:“您好,這裡是鈴木淵,有什麼事嗎三尋前輩?”
“阿啦...聽說鈴木小友最近拿下了新人王的稱號,妾身先在這裡恭喜了。”
對麵傳來了極其年輕的女性聲音。
不過千萬彆被這聲音給欺騙了,鈴木淵知道,三尋木詠實際年齡已經三十大幾,歲數當他媽都足夠。
隻是麻將領域的女性似乎都是駐顏有術的類型,很多明明三十多歲,但看起來還是少女的類型。
三尋八段也屬於這類女性麻雀士。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