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縱觀比賽可以看到,實際上就算配牌糟糕,前輩的聽牌率依舊遙遙領先於其他幾家。
配牌的影響並不大。
南彥剛坐上東風的位置上,就聽到旁邊傳來聲音。
“你是南彥.八強賽擊敗風越大將的替補選手?”
開口的人是坐在南風位置上的津山睦月,鶴賀下一屆的部長,但她的存在感和阿卡林差不多,甚至不如同為鶴賀學園的東橫桃子。
不過就實力而言,她其實並不算弱。
隻是這一桌上似乎隻有她一個凡骨。
這位投牌傳說的主人公,不出意外的話要成為這一局的戰犯了。
南彥點了點頭,“嗯,請多指教。”
“你的牌譜我看過了,確實非常古怪。”
津山睦月倒沒有嘲諷的意思,隻是很誠懇地開口,“不過我認為麵對真正厲害的選手,那種奇怪的打法恐怕會成為你的突破口,決賽上還是不要這麼做比較好。
這是我對你的一點忠告。”
畢竟在科學麻雀士看來,南彥的一些操作實在胡鬨,就跟故意在送分一樣。
經常在不該立直的時候立直,該立直的時候默聽,危險的時候兜牌,不那麼危險的時候卻防得像個鐵桶一樣。
隻是出於運氣或者其他方麵的原因,才僥幸能和到牌。
明明是實力很強的選手,卻會做出這麼古怪的打法,津山睦月無法理解。
“我會采納的。”
南彥並沒有去指責對方,畢竟眼界決定了一個人的想法和判斷。
就像未來的人,都知道投資比特幣一定能賺,但現在這個時代,沒有人覺得這玩意能賺到錢。
作為富二代的南彥,雖然不缺錢,但也打算小買一點,賺個彩禮錢就差不多可以收手了。
謹記不要太貪,畢竟大富大貴是貪不來的。
麻將也是如此。
基本上太貪的人,在這個領域都容易翻車,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亂打帝那種強大的幸運值。
因為和南彥見過一麵,所以福路美穗子隻是微微朝南彥笑了笑,沒有過多的表示。
隻有對麵的井上惇盤坐在椅子上,目視著南彥。
他的坐姿是以類似坐禪的姿勢,也是他的一貫風格。
“沒想到你居然會來打先鋒戰,而不繼續去欺負風越的那位大將,真是稀奇,如果是我的話,已經給了對手慘痛的教訓,就會再接再厲,讓對方今後觸碰麻將都會產生陰影。”
他這話落入福路美穗子的耳中,無疑是非常刺痛人心的。
美穗子隻是抿了抿嘴,沒有多說什麼。
見狀,南彥淡淡一笑道:“因為不想讓清澄的女生被外人欺負,所以我不得不來。”
聞言井上惇微微一怔,眉宇間流露出幾分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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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被天江小姐所眷顧的選手,看得出來自己的能力非常克製清澄那位擁有東風場強運的女生。
如果是她來和自己對局,幾乎沒有正打點的可能性。
出於這方麵的考慮,南彥才特地來打決賽的先鋒戰,與他交手。
那麼同為運勢流的麻將士,也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的實力!
“長野縣團體賽決賽,先鋒戰第一個半莊,比賽開始,請莊家開始投骰子。”
聽到廣播的聲音,意味著先鋒戰正式開始。
南彥沒有猶豫,伸手按下了骰子。
運勢沒有變化……
在南彥按下骰子的一瞬間,井上惇放大了自身的感知力,並沒有感應到運勢發生異常的推動感,看來南彥這一場沒有開啟自己的能力。
南彥的起手配牌,是七對子的四向聽,正常役種的五向聽。
對東一局的南彥來說,這算是不錯的情況。
“他開浪了麼?”
“應該沒有。”
南浦數繪淡淡回答了堂島月一句。
牌浪對於手牌的影響非常大,這一局他的起手很正常,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切,還以為他能開個滔天牌浪讓我開開眼,沒想到一點水花都沒有,這是看不起彆人麼?”
堂島月淬了一聲,很是失望。
不過南浦數繪倒也不意外,這種情況,應該是把浪放到第二個半莊來用了。
第五巡。
南彥便第一個聽牌了。
【三三五七八八八筒,二三四七八九索,發財】
不過這手牌,實際上有點難受,並不好立直。
到了決賽上,立直聽一個卡六筒的結果,很大概率隻能自摸。
南彥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將發財打出,選擇了默聽。
其實說是默聽,這副牌隻能自摸和,而不能去食和彆家。
“清澄的選手沒有選擇立直呢。”
“正常,換我也不立直,而且這副牌還有改良的機會,如果能進一張六索,就多一個斷幺九,再來個三筒打出七筒立直,還能騙個半筋,比這副牌立直要好很多。
不過這副牌如果不立直的話,隻有門清自摸的一番了。”
“對家的井上選手還抓了兩張六筒,這對清澄的選手來說非常不妙啊,如果接下來的三巡沒能自摸成功,其她人的進度就趕上來了。”
八木記者和鈴木淵一人一句,解說著場上的局勢。
聽牌了,但是牌型很差,對麻雀士而言也是很難受的一件事。
這副牌還不好立直,聽一個卡六筒的情況,幾乎隻能賭自摸,而且你還無法確定自己需要的牌是否在彆家手上。
接下來的幾巡,南彥也不出意外沒有自摸成功,畢竟牌山上隻剩下僅有的兩張六筒,想要摸到手得有久帝那樣的惡調能力。
甚至在第八巡的時候,還摸到了一張二筒。
這就很可惜了,此前為了聽牌打出了一筒,但這時進了一張二筒,意義就不那麼大,南彥依舊是把這張二筒打出,默聽到底。
就在這時,第九巡,下家的津山已經聽牌了。
六筒很危險,是個生張,但是立直的話就能聽三六萬的兩麵好型,而且和牌至少能拿到6400點,這種情況沒有不立直的道理。
“立直!”
這張六筒,橫著打出。
“好可惜如果南彥學長立直的話,這張牌已經放銃了。”
“牌型不好啊,這種牌聽一個卡六筒也太蠢了,而且如果真的立直的話,鶴賀的女生就不會立直了,而是開始兜牌,畢竟不是誰都有咱們部長那樣的勇氣。”
“嗯我一直覺得,部長的打法很不科學!”
清澄的四小隻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議論起來。
雖然南彥學長前幾巡的進張不錯,早早就聽牌了,但是需要的牌都在彆人的手裡,這就很難受。
而且到了第九巡,風越的部長也聽牌了,自風役牌的默聽。
這樣一來,南彥的這手牌就必須麵臨兩家聽牌的威脅,摸到危險張就必須改聽了。
與此同時,對麵的井上惇看著這三家聽牌的局麵,也是一陣頭疼。
自己現在是究極惡調,打到現在還是三向聽,摸什麼打什麼,距離和牌遙遙無期。
可惡,他怎麼成南彥了!?
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結合從第五巡之後,南彥都是摸切來看,他已經處在聽牌的階段,但是一直摸不上來自己需要的那張牌。
哼,隻能便宜你了。
井上惇這幅三向聽,顯然沒有和牌的機會,而從場上的運勢來看,南彥的手牌應該是打點最低的一個。
乾脆扭轉一下運勢,給他送胡好了。
“吃!”
在三家聽牌的情況下,井上惇直接吃了一口。
這個時候吃,顯然是極其不明智的決定。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吃,福路美穗子一發上銃,摸上了一張六萬,看了一眼對家的牌河,她直接棄胡打出北風。
而輪到南彥摸牌時,一張六筒緩緩入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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