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達成役滿的情況下,那個女生也沒有拿到第一,確實有點可惜,這個女生後麵放銃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還是在彆人坐莊的時候輪著放。
染穀真子聽到京太郎可惜的語氣,都不由得捂額。
京太郎好像還沒有看出來,人家就是在玩你啊。
優希也聽出京太郎為彆人惋惜,忍不住說道:“京太郎,人家上一次跟你打是第一名,按照瑞士輪的規則,她實力這麼強,怎麼又碰到你了?你難道就不覺得有點奇怪麼?”
“這很奇怪麼?”
京太郎撓撓頭,還是不太明白:“我感覺這個女生放銃次數挺多的,感覺她比南風戰時的優希都更能放銃。”
“你說什麼!!!”
優希氣得小虎牙都露出來了。
誰說她南風戰容易放銃的,她是在麵對南彥和saki這兩個怪物的時候,必須要靠強大的進攻才有一線機會能贏,不然你拖節奏的話,要被他們兩個給玩死,有些銃才不得不放。
跟京太郎這個菜逼玩,她可以一整局都不放一個銃!
saki和小和也都互相看了一眼。
胡了個役滿居然都沒有拿到第一位。
那個女生是多能放銃啊。
“話說,那個女生自摸四暗刻之前,你胡了哪些役?”
染穀真子接著問道,想驗證一下心中的猜想。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女生應該是和saki類似的魔物。
以她的實力,個人賽上絕對會碰到。
“第一局好像是個斷幺加朵拉;第二局本來是個立直nomi,不過被那個女生點了個一發;然後第三局是個對對和nomi。”
‘nomi’就是隻有的意思,隻有這一種役種的才叫做nomi,大多數情況甚至不包括寶牌,有時候也特指隻有一番的情況。
可以說,那個女生放銃給京太郎的三副牌,實際上都不是什麼大牌,因為除了第一局的斷幺帶個寶牌之外,後麵的都是隻有一種役的nomi。
然而就是這些牌,卻組合成了四暗刻!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副將戰還剩五分鐘開始,請各位選手提前進入對局室,重複一遍……”
這時,廣播的聲音傳來。
“我得去比賽了。”
原村和本來還想聽一聽京太郎到底是怎麼輸給對手的,但聽到廣播聲,隻好站起身來。
“加油!”
“給對手一點顏色看看。”
“快去吧,不用為京太郎的失利擔心了,好好打比賽吧!”
深吸一口氣,沉下心神後的原村和朝眾人點點頭,便抱著企鵝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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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賽,對她來說很重要。
說起來,初中的比賽,她也曾在決賽的舞台上,用同一張麻將桌上打過比賽,但這一次不同了,她是和夥伴們一同闖入決賽。
所以她絕對不能輸!
“.大家都這麼強,隻有我給清澄丟人了啊!”京太郎不由泄氣道。
本來還想帶來好消息給大家,說自己晉級了的。
沒想到在小和快要比賽的關鍵時期,一回來就告訴她自己被淘汰了,非但沒有帶來所謂的好消息,反而因為自己的失利影響到隊友的出戰狀態,實在不應該。
“也不用這麼悲觀吧,勝敗乃兵家常事。”
竹井久拍了拍京太郎的肩膀,出聲安慰道。
能走到現在,京太郎也算不錯了,至少還堅持了蠻多輪次的,沒有兩回合就被淘汰。
“再說我不是也給清澄損失了八萬分,放寬心了。”
染穀真子接著也安慰了一句,隨後說道:“不過京太郎,你說的那個女生,應該是故意來淘汰你的。”
“不會吧,感覺就是個防守能力比較弱的選手吧。”
海選賽不都這種水平麼?
什麼低級的銃都能放的出來。
“不是哦。”優希笑嘻嘻道,“你之前的一場麵對的兩位選手,一家是梨江女子的先鋒,我跟她對過的,絕對是她沒錯;還有一家是今宮女子的選手。
在兩家都是團體賽選手的情況下,她還能挑飛今宮選手,穩坐第一。
然後轉頭又拿到三位,又能跟你排到一塊,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是啊京太郎,你不覺得她放的那些銃張,有些太過刻意了麼?”
站在她們的視角來看,有些銃可以說是純送。
京太郎的立直,很少說是故意的愚型立直,或者說引掛騙筋之類的,都是正常做牌,然後兩麵聽的良型立直。
這種立直的好處就是自摸容易,缺點是人家根據你打出牌的筋就能摸清楚你大概聽胡的是什麼牌。
所以對方能夠一發點京太郎的炮,也是很離譜的一件事,就算一發上銃也是先打安牌,而不會直接衝危險張。
更何況這個人能夠不斷放銃,卻從不吃四,顯然是計算好了一切。
聽到這些,京太郎腦海裡回想起了之前的種種。
好像確實是這樣,那個女生放的銃,有時候連他都覺得不應該,可她卻頻頻犯這種低級的失誤。
“也沒什麼太大的辦法,”京太郎歎了口氣,“實在是我技不如人,沒有這個實力和大家一起晉級,實在很不好意思!我還是老老實實地給大家準備食材好了。”
“小京,打起精神來啊,輸了也沒事的,我們會替你報仇!”
“確實沒辦法,隻能來年再努力了。”
“須賀君畢竟是被人針對了,就算輸了也沒什麼抬不起頭來的,個人賽上出現這種故意來惡心人的家夥也挺無語的。”
眾人安慰道。
這其實是早有預料的事情。
如果她們拿到了團體賽的冠軍,那麼個人賽上清澄的全體成員幾乎百分百會被人盯上,這不僅是京太郎一個人要麵對的狀況。
但是沒想到有人會特地為了淘汰京太郎,而不惜給彆家送分,然後瞄準擊飛京太郎來攻擊。
這種情況就好比象棋比賽,把對手的子全部吃光,然後故意把炮車馬全部撤回到開局的位置,用剩下的兵卒去將軍。
純粹是羞辱對手的打法。
可沒辦法,個人賽就是會出現這種無聊的人,畢竟個人賽沒有團隊的限製,不用考慮團體的分數,隻追求自身絕對實力、唯強至尊的競技。
看到比自己弱的就想著去惡心對手,也是常有的事情。
隻不過這次被人盯上了她們清澄的選手。
再加上京太郎的實力確實不濟,才出現現在這樣的局麵。
“南彥,你要去哪?”
而這時,久帝看著南彥緩緩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忍不住問道。
“我想去適應一下海選賽的強度,為接下來的個人賽做準備。”南彥淡淡說道。
“……”
雖然大家都明白南彥打算去做什麼,畢竟他隻要承諾了的事情,基本上就會儘力去完成。
之前便說過有誰淘汰京太郎,就會替京太郎報仇。
隻是南彥找的這個理由,還不如不找!
目前的海選賽裡,基本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吧。
因為最強的選手,肯定直接贏下四次晉級了,剩下的都是些魚苗。
所以南彥下場去打海選賽,純粹是為了找那個人的麻煩。
當然,清澄的眾人內心也是支持南彥的。
畢竟那種故意淘汰人惡心人的選手,就是欠收拾。
“可是.海選賽報名的時間已經結束了啊!”saki忍不住提醒道。
“不要緊。”
南彥微笑著道:“個人賽的海選本來沒有什麼流量,所以官方也不重視,現在熱度來了,他們應該會很高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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