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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再加上大庭廣眾之下淚崩的羞恥。
森脅暖暖眼淚大顆大顆地流了下來。
這個世界上,憑什麼有人能比自己開掛開的還狠,憑什麼啊!
而且這種人真是惡心,仗著自己的掛更好,肆意羞辱她。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開掛在網遊裡麵大殺四方,然後遇到一個開掛更離譜的變態,什麼上天遁地透視鎖頭秒殺,還自帶一鍵噴人的羞辱功能,自己的掛完全被對方瞬間抹殺!
更惡心的是這種人噴完你,羞辱了你,還將你舉報封號。
而伱去舉報對方,卻發現掛狗竟然是最高級的心悅會員!
對方那種囂張的模樣,簡直叫人恨欲狂。
森脅隻恨自己掛開的不夠,不然南夢彥怎麼敢在她麵前囂張!
第一次見到森脅流淚的模樣,貓羽也是有點慌神,她趕忙離開座位上前安慰起來。
比賽暫時停止。
看到這種級彆的美少女被打哭,而且還是高人氣的麻將主播。
場上頓時一片嘩然。
“又打哭一個.”
“南夢彥這家夥越來越離譜了,他是不是喜歡上了折磨女生的感覺,而且你們發現沒有,每個被南夢彥打哭的女生,都是這種顏值非常高的漂亮姑娘,你看他對貓羽露露就沒什麼想法,還故意放過了她的東風!”
“確實啊,你看之前的那些被南彥打哭的妹子,一個個都是花容月貌的美人兒,南夢彥不會有點心理變態吧。”
“我實名號召廣大女孩,絕對不要看到南夢彥長得帥就去當她的女朋友,這種人對自己女朋友也絕對會用同樣的手段,他就喜歡看女孩子哭!”
“可是.被南彥打哭的可愛男孩子也不少啊。”
“那更糟糕了,原來我也有危險!”
“……”
聽到場上各種各樣的議論聲。
清澄的女生卻沒太多表情,隻有saki輕輕夾緊了大腿,內心有些提心吊膽。
不過想想好像也沒那麼怕了,畢竟南彥學長跟她是隊友,不會這樣欺負她。
想到這她就沒那麼害怕了。
但對那位被虐哭的女生,還是有些同情。
“哎呀,現在的姑娘家心態還真是差啊,動不動就哭鼻子。”染穀真子淡淡開口。
你看她跟南彥打了這麼多場,輸的比這更慘的都有,她就沒哭過一次。
要是輸一次就哭哭唧唧,她不得在清澄麻將部以淚洗麵?
“畢竟跟南彥學長第一次的體驗,確實不太好,哭也算正常的.”
原村和輕聲開口。
就像她們第一次遇到藤田小姐那樣,被人家吊打了,當時的挫敗感也是相當強烈的,就和現在那個姑娘的感觸其實差不多。
人總會會有印象深刻的第一次。
染穀聽到原村和的話嘴角微微一抽。
要是彆人說這番話,真子都以為對方在講什麼粗鄙之語。
但原村和畢竟是大小姐,家教嚴苛,也很少跟白丁俗客打交道,自然不太了解常見的市井用語,倒是能理解。
真羨慕這種沒有被世俗穢語汙染的女孩子,不像有的人,一聽就懂。
而另一邊。
同樣坐在觀眾席上的森脅曖奈,此刻正戴著墨鏡,抱著一大筒爆米花吃的正香。
不愧是她親自認定的人,效果真不錯啊,甚至可以說非他不可。
換個彆人來,可能都沒這麼好的效果!
經曆了如此沉痛的慘敗,她的女孩也是時候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像南夢彥一樣天賦異稟的麻雀士,而且他們的才能遠比暖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放任不管,她遲早會經曆這樣的慘敗,甚至是那種踐踏自尊、損壞肉身,無可回頭的重大失敗!
與其如此,不如讓這樣的痛苦提前到來,這樣還比較可控。
再怎麼說,比起那些黑暗麻將界的邪惡,以及白道麻將界一些不可能戰勝的老魔老怪,南夢彥還真算得上慈眉善目。
.
看著少女依偎在貓羽懷裡哭鼻子的模樣,南彥想到了前世一位喜歡掛機洗澡的前輩非常經典的黑曆史名場麵.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但沒辦法,他其實也不喜歡乾這種事情,都是被人惡意指示的。
與我無關啊。
何況他其實也沒有故意去羞辱對方,隻是用儘全力贏下比賽罷了。
畢竟他還有和妹妹的承諾需要守護啊!
過了好幾分鐘,少女的啜泣才漸漸消停,但通紅的眼眶以及抹花妝容的臉蛋,依稀能看出哭過的痕跡。
眼前的這個始作俑者,依舊能腰背挺直,穩坐如鐘,森脅就知道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邪惡變態!
不管是她的閨蜜貓羽也好,還是這個眼鏡妹也罷,都在她心理防線崩潰的時候過來安慰她。
唯獨南夢彥一動不動,根本漠不關心。
他真就鐵石心腸,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樣的男人注定不會有女朋友!
森脅暖暖心中恨恨地想道。
但是在麻將場上,自己完全沒辦法撼動對方分毫。
明明南夢彥的能力隻是靠副露來改變牌序,就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能力,卻讓她毫無辦法!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麻雀士!
能用副露來改變牌序的話,立直幾乎毫無意義,隻要他手牌充裕,你幾乎百分百摸不到自己需要的牌!
就像自己能感覺到紅寶牌的位置,可是對方感知力比她更強,範圍更廣,能感覺到的牌的數目更多。
這簡直就像是耍無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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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貓羽露露也在沉思著破局之法。
按照科學的角度來看,南夢彥能夠窺探牌山,其實是可以解釋的。
之所以他能大致了解牌的相對位置,是因為他能夠記住麻將在推入洗牌機的大致景象。
洗牌機畢竟是人造之物,人造的東西就必然有著其缺陷,像是老舊的麻將機經常就會出現牌洗的不夠散的情況,但就算是職業比賽用的洗牌機,洗牌也會遵循一定的規律。
如果常年研究洗牌機的話,是能了解一部麻將機的特性。
再加上自身記憶裡足夠強悍,是能夠記住牌被推進去之後的那些牌張狀態,然後從腦海裡構建出洗牌之後可能在牌山的相對位置以及關鍵牌的分布情況。
南夢彥恐怕就是這種擁有強大記憶力的選手!
這就可以解釋,為何南彥開局的前兩個小局被森脅完全壓著打,但到了後期卻能夠反客為主的原因。
比賽的麻將牌準備有兩副,當一局麻將打完後,這一副麻將被推進去洗牌之時,另一副麻將就會從麻將機裡以牌山的形式出現。
之所以南彥前兩局才會贏不了,是因為他沒有之前麻將牌被推入洗牌機的畫麵記憶,自然搞不清楚自己需要的牌所在的大致位置。
等兩副麻將牌都出現過後,他靠著強大的記憶力記住了這些麻將牌的相對位置,所以才能出現這種副露改變牌序的行為。
一切的玄學,都能用科學來解釋。
南夢彥的這種古怪打法也不例外!
這樣就能夠勉強解釋的通了。
而紅寶牌作為麻將裡最特殊的牌張,南夢彥自然對它們的位置了如指掌,因此他才能通過副露阻止彆家摸到手上!
他或許對關鍵牌的位置信息相當熟悉,但是絕不可能全部牌的位置都記清楚,再怎麼了解麻將機洗牌原理,牌山也還是會有細微的差距,不可能全部都記住,畢竟你不可能打開麻將機來查看每部麻將機的磨損情況,這方麵的差距是不可能靠人腦計算出來的。
可就算明白了南彥的能力,貓羽露露也不好去針對。
她總不可能找人來把南彥給切片了,看看他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才讓他擁有如此匪夷所思的記憶力。
目前她所能了解的信息隻有——南夢彥對牌山的信息是有一定的勘破能力。
但光憑這一點想要戰勝對方,無異於癡人說夢。
冷靜,自己一定要冷靜。
搞清楚一點,自己是弱的那一方,但弱也有弱者的優勢,那就是不被人看重,所以她需要找到南夢彥目光全部落在彆家身上,而自己則不被重視的時刻,默默將手牌組建出來。
這是她能夠翻盤比賽,並且直擊到南夢彥的唯一可能性。
等待時機。
從來都是以弱勝強的關鍵!
但問題是,現在森脅已經被徹底壓製,場上想要吸引南夢彥目光的人隻有自己,她很難找到這樣的機會。
“榮,斷幺,3200點。”
還沒等貓羽反應過來,四本場很快就因為森脅放銃一枚二筒而結束。
門清形態的斷幺,外麵沒有副露一張牌,而且是兩麵雙吊。
這種牌立直的胡率實際上不低,可南夢彥依舊是選擇了默聽,這是非得抓到森脅暖暖的炮不可。
麵對這種根本不在意打點高低,隻想直擊彆家的可惡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