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技巧對於他們這種怪物來說,純屬誤導,完全不能用來作為聽牌的證明。
但在網麻裡,應該是能通過手模切來斷定對手是否聽牌的吧。
他看對家有手切也有模切,這哪裡看得出來對方到底有沒有聽牌。
“確實如此。”
南彥點點頭,“他後續有手切也有模切,但是我數了一下他的切牌,是按照一次‘摸切’再一次‘手切’的節奏,後續七八張牌都是按照這個既定的節奏出的牌。
正常來說,沒有聽或者處在一向聽的牌,手模切都不可能這種規律,從這就基本可以斷定他聽牌了,隻是為了迷惑對手而更改牌張。
能夠隨便換聽的牌型,要麼是單掛,要麼是小七對。
能單吊的牌型通常比較固定。
在我立直後,摸到三六筒和四七筒都是不能打出來的,一旦他手裡有這些牌都隻能埋在手裡,萬一摸不到靠張這些牌就利用不起來。
唯有小七對不受影響。
所以這個人如果聽牌的話,那麼大概率會是七對子,而不太可能是彆的牌型。”
“原原來如此。”京太郎一臉驚訝。
長見識了。
通過觀察,竟然能夠得出如此多的結論。
最終這一局由對家自摸成功。
手牌攤開,果然是小七對,其中的三六七筒,都是以對子的形式存在。
自摸七對子,斷幺,紅dora1,滿貫!
不過南彥因為立直的緣故,還多給出了一根立直棒。
“終於來了個有點意思的對手。”
見狀,南彥精神微微一振。
京太郎見到南彥伸了個懶腰之後,便坐正了身體。
就知道南彥學長要認真了。
第六巡目。
吃。
很快,南彥第二局就沒有隨便立直了,而是選擇擅長的副露。
一組七八九萬瞬間副露在外。
京太郎目光緊盯,他知道接下來南彥學長的操作,就是他這種凡人無法想象的境界。
在這次吃牌之後,原本屬於南彥下家的摸到的牌,落在了原村惠的手上。
四索。
是自己不需要的牌。
原村惠沒有多想將其切出,畢竟自己目前已經步入了靠張一向聽的階段。
所謂的靠張一向聽就是三麵子一雀頭加上兩枚浮牌的一向聽。
這種一向聽的優勢在於,兩枚浮牌激進一點可以兩枚都選擇三四五六七之類的優良浮牌,退可以將其中一枚換成字牌之類的絕安。
隻要湊出優秀浮牌的搭子,就能夠立直聽牌。
比起完全一向聽,靠張一向聽的防守能力顯然更強一些,也更加靈活。
雖然這枚四索是一張不弱的浮牌,可惜三索已經打出了三枚,這張四索的價值大打折扣。
到了第六巡,場上有人的聽牌氣息已經很濃重了,估計和他一樣也到了一向聽的階段,再留著這張牌倒時候就沒辦法出手,不如多留一張安牌。
所以原村惠沒有貪這點牌效,選擇切了出去。
“碰!”
誰知道對家副露的聲音再度響起。
還在副露??
這家夥難道不知道防守的麼?彆家還有他可都是差不多聽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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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兩次副露之後,原村惠不由沉吟了起來。
又是熟悉的感覺。
之前那個叫‘理塘王’的天朝麻雀士,好像也特彆喜歡副露。
他記得天朝那邊的麻將,好像有的地方麻將沒有役種和門清條件的限製,更沒有所謂的食下役。
也就是說他們那邊隻要湊成了5block就算成功。
甚至有的天朝麻將,他們的‘清一色’這個役沒有牌型限製。
什麼意思呢?
曾經原村惠在天朝出差的時候就遇到過,有的地方麻將他們的清一色隻需要把所有其他花色的牌都打完,剩下的十四張牌哪怕湊不出正規牌型,都會算作清一色!
即隻要手上十四張牌都是同種花色,就算自摸胡了。
這樣根本就不需要湊牌型,隻需要儘快從彆人那裡吃碰,湊夠十四張同花色的牌便能贏。
所以天朝的麻雀士最喜歡吃碰副露。
像是中華大明杠,就是由天朝麻將選手引領風騷。
但這種打法,在霓虹這邊是極其愚蠢的。
尤其是擅長古典麻將的他來說,在幾十年前寶牌還沒有現在這麼多的情況下,副露破壞門清限定役種和食下役完整的做法,是不合理的行為。
哪怕目前寶牌更多,役種堆砌不再是增加番數的最佳選擇,但隨便副露仍舊會讓自己的手牌信息變得容易被人讀出,讓自己處在不易於防守,反而讓彆人容易防守的不利局麵。
之後對家再度副露,吃掉了一組【三四伍筒】。
已經三副露了!
而且就對方這個副露,結合場上各家牌河裡打過的役牌,基本宣告著無役的局麵。
“太愚蠢了,為了貪一張紅寶牌,將自己逼上了絕境。”
原村惠冷笑一聲,在第十一巡摸到了尖牌七筒的優秀靠張八筒之後,他不再猶豫,直接選擇了立直。
聽六九筒的兩麵。
教科書般的打法。
雖然原村惠沒怎麼看過麻將的教學,但是他光憑紮實的數學理論知識,就能夠淩駕於一般的麻雀士之上。
對方隻剩下區區四張牌,根本沒有防守的空間。
然而更離譜的是。
對方在自己立直之後,非但沒有選擇防守,反而在自己立直之後,碰掉了安全牌的南風。
四副露單騎!
南風不是他的自風役牌,儘管是這一局的寶牌,但碰掉了也毫無意義!
對家到底在做什麼啊!
難不成他還以為自己在打國標麻將,在做五門齊?
立直麻將,可沒有這個役種啊!
原村惠完全搞不明白對方的路數。
然而在對家碰掉了西風之後,原村惠也始終沒有抹上來六九筒。
“杠!”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上家的牌手突然開杠,四枚九筒暗杠出現在了副露的區域。
原村惠瞪大了雙眼,這才知道自己的九筒全都落在了對方的手中。
而上家的牌手在進張之後,也開了一個暗杠。
這個杠的出現,讓原村惠整個人都不好了。
六筒暗杠!
他這個聽牌,徹底變成了死聽。
“可惡,怎麼運氣會這麼差!”
原村惠暗罵了一聲。
為什麼每次自己遇到天朝牌手,就會出現如此玄學的事情。
難道說遠在大海彼岸的天朝,有著神秘的東方力量在操控著這場牌局。
但從不信神的原村惠絕不接受!
隨著兩次開杠,原村惠愕然發現,上方多出來的杠寶指示牌裡,一張是三索,一張是東風!
對家‘雀傀天尊’的副露區域,刹那間金光閃閃。
碰掉的三張南風,這一刻陡然變成了六番。
好在這個南風不是役牌,副露後對方損失了門清自摸和的可能性,更不存在點和的機會。
雖然自己這個立直死聽了,但也不會點對方的炮,問題不大。
可是原村惠卻莫名的有種不安的感覺。
越到牌局後期,這種不安感越發清晰。
“不好,這家夥要摸海底!”
原村惠猛然抖出一身冷汗。
然而看向牌山。
好險!
海底牌他摸不到,而是由自己下家來摸,這樣對方就不存在自摸海底的可能性。
“杠!”
可就在這時,開杠的聲音再度響起。
一組南風開杠,讓原村惠徹底傻眼。
因為這個開杠之後,海底牌的位置,落到了他的手裡。
“不,這不可能!”
原村惠冷汗直流。
自他上一次打網絡麻將,便碰到了這種怪人,而這一次重新打網絡麻將,結果再度遇到了這種靈異的事情!
他絕不相信,自己會重蹈覆轍。
海底牌隨著立直後的係統模切,自動打出。
那是一張紅中,場上僅存的兩張紅中。
所以自己不可能點炮,絕對不可能!
原村惠雙瞳充血。
然而。
在自己手上的紅中打出後。
對方的手牌立刻倒下。
那張牌赫然是一枚紅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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