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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霓虹麻將之所以被稱為立直麻將,是因為在霓虹麻將中,立直有著極其可觀的打點回報率。
這個回報率強的更是有點破壞平衡。
尤其是先製親立的情況下,更是威力巨大。
小林剛也曾說過‘親立是一句魔法’。
要知道在副露的牌型裡,除了食下役需要減一番外,還有便是天然舍棄掉了裡寶牌、門清自摸和以及一發的加番項。
這些加番項帶來的收益相當可觀,以至於大多數的立直和牌都有著明顯的得點提升,完全可以視作價值兩番的役種。
即便是科學麻將,都往往強調聽牌即立,而不是默聽直擊。
因為立直的回報率,遠遠超過了放銃的損失。
這就導致所有役牌加起來的出場率,竟然都不如一個立直役!
所以稱霓虹麻將為立直麻將,名副其實!
就算是在至高的麻將大賽上,愚型聽牌即立的案例也是比比皆是。
畢竟你默聽兜牌也有放銃的可能,兜到最後還有可能不小心放銃張而一無所有。
尤其是在這個世界,人鬼魔神層出不窮的局勢之下,兜牌防守的下場絕對是相當慘淡的。
雖說南彥在得到雀傀模版之後,門清率便大打折扣,立直率更是隨著對手實力的變強而一瀉千裡。
畢竟對於像是saki和天江衣的魔物來說,你的立直棒很美味,下次彆再立了。
在她們麵前隨便立直,你很有可能會變成她們的提款機。
除非是勢不可擋的多麵好型,或者是經過了多重算計後,保證會有好人打出銃張的局麵,否則南彥都不會輕易立出去。
風險太大!
但這一局不太一樣。
阿知賀的姑娘們確實有魔物的潛質,可畢竟距離魔物還有些距離。
按照南彥的估測,目前阿知賀姑娘們的實力,大致相當於沒有進入天使狀態的小和和,甚至還稍有不如。
畢竟每個人的弱點都太明顯了。
不能打出寶牌也不能給彆人塞寶牌跳彈的鬆實玄。
牌感還停留在表麵,和牌速度也還不夠快的新子憧。
以及雖然各方麵實力都不錯,但進攻力方式稍有不足的鬆實宥。
容易摸到暖色牌的鬆實宥,其實和玄一樣在某種程度上會限製自己的牌型,也就是手牌的延展性不足。
不是什麼致命的弱點,但對於讀牌能力本就夠強的南彥來說,她和玄的手牌幾乎一覽無遺。
再者沒有寶牌的加持,除了龍王以外各家的打點都變得極其拉胯,即便放銃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而且這些姑娘們似乎有在看他的比賽,從她們的打法和處理上來看,是對他有著一定了解的。
既然她們對自己了解的話,就能反過來推測她們是知道自己對於立直的態度非常慎重,而這份慎重也加深了她們對自己立直的懼怕。
至於最重要的一點。
還是因為他是莊家。
他的立直,任何一家都得打起十萬分的警惕。
此前他都沒有一次立直,所以突然的立直,就會讓人提心吊膽。
這算是久帝一貫的打法。
她的能力不僅僅是惡聽帶來的猝不及防,還有便是通過節奏的突兀變化攪亂彆家的牌感。
就像九淺之後猛然的一深,會更加讓人刻骨銘心,腰腿酸軟。
這種節奏變化帶來的衝擊感,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去重視。
南彥雖然沒有久帝那樣對場況節奏變化的切換來的得心應手,但他也有一些自己的獨到心得。
立直nomi聽四七筒。
一般來說這種形狀南彥比較少去立直,尤其是當手裡還沒有寶牌加番的情況下,一來摸不到裡寶牌得點就很有限,二來這副牌也沒有專門的設計,純粹是最簡單的聽牌即立,聽的還是銃率不高的四七筒。
而且他前幾手還打的是其它花色的牌,突然來一手六筒立直,很難不被人想到這張六筒是這個立直的關聯牌。
筒子部分會被重點防守。
不過無妨。
如此突兀的節奏變化,會讓人精神繃到極點。
新子憧一咬牙後,果然選擇了棄胡防守。
接下來的三巡連續切出了西風。
西風是她的自風,本來手裡有這枚西風隻要快速吃碰就能聽牌,結果被南彥突如其來的早巡立直給打斷了。
逼迫得她不得不放棄聽牌。
主要是她這副牌即便聽了,也就隻有西風的一番,而且她這一局除了西風外配牌還拉了大胯,到南彥立直的時候才二向聽。
必須吃碰才能聽的一番小牌,沒有跟南彥這個立直對拚的資本。
索性果斷棄胡了。
鬆實宥看了一眼南彥的舍牌,將剛剛摸上來的七筒扣下,轉而將南彥牌河裡四萬的筋牌一萬切出。
一般來說她不會輕易信筋牌。
但一萬她手裡有三張,所以南彥和這張牌的概率很低。
隻剩下鬆實玄有些頭疼。
她抓了一手的寶牌,寶牌還不會打出去,這就讓她手上可以出手的安牌數目非常少。
不,是一張都沒有!
運氣太好滿手寶牌的人,在防守的時候反而很痛苦。
鬆實玄猶豫了半天,最後抓了一張八索像扔掉炮仗一樣打了出去。
還好,沒有放銃。
看著長鬆一口氣的鬆實玄,南彥倒是很平靜。
要點炮也沒那麼容易,而且就算點和了番數也不大,畢竟他眼前隻有一個立直nomi,而且一發還沒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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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一發彆家放銃可能也就是個兩千多點的小和。
南彥並不希望點和到她們,而是打算自己摸。
這樣才能多門清自摸的一番。
他這副牌一共聽八張。
就算其她人摸到了二三張,自摸還是綽綽有餘的。
然而這畢竟是沒有任何準備的先製立直,完全是以科學麻將的角度做出的這一手,自然會出現很多在南彥意料之外的事情。
在他立直之後,越來越多的四七筒落在了彆人的手裡。
‘看樣子應該是來到了宥的手上。’
南彥看了一眼在微微歎氣的鬆實宥,就知道少女應該是抓到了三枚七筒成暗刻,而且應該重新聽牌了。
不過無妨。
彆人收集了儘可能多的銃張,對他來說其實是好事。
本來不可能拿到的那一番偶然役,現在成了可能。
至於能夠自摸的牌變少,其實也無所謂。
畢竟和牌隻需要一張就夠了。
對鬆實宥來說,情況就變得有點不太樂觀。
為了防守而打掉了本來能和的牌,導致她現在變成了振聽的狀態。
振聽時就算彆家打出銃張,自己也沒辦法點和,隻能靠自己自摸。
而且很不巧南彥就摸上了她的銃張打了出去。
已經振聽了的鬆實宥隻能眼睜睜看著這枚銃張出現在南彥的牌河裡,卻隻能錯過。
隨著牌河中的信息增多,南彥手牌信息也已經明了。
但是各家為了避銃牌型已經變得扭曲,即便像鬆實宥這樣已經聽牌了的,也處在振聽的狀態。
而且很快,鬆實宥就摸上了最後一張七筒開了暗杠。
新子憧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邊的三張四筒。
按照她的推斷南彥大概率是聽四七筒,當然還有小概率是邊坎吊聽一些奇奇怪怪的牌,可如果她牌感沒錯的話,應該是四七筒!
這麼說的話,南彥應該沒有自摸的機會了吧。
這一局隻能寄希望於流局了。
然而很快新子憧就感覺有點不太對。
流局,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