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一局誰起勢最恐怖,她就塞誰。
薄墨初美則是用單純清澈的大眼睛,喜笑盈盈地看著南彥。
是和自己一樣,有著古怪力量的邪惡之人呢。
同類的存在,會讓麻將更加有意思。
雖說石戶霞希望她儘可能多拿些點數,可就像上一場的清澄部長那樣,顧慮地太多,反而沒辦法打出自己想要的水準。
麻將這種遊戲,首先一定要讓自己玩的開心,其次才是打點。
所以她可以選擇不要那麼多點數。
畢竟壓製同類,會遠比麻將的勝利,更加的有趣。
“南彥這是同時被三家給盯上了,這就麻煩了啊。”
見到三家的目光統統鎖定在南彥的身上,染穀不免有些擔憂。
“可她們盯上的是南彥學長,那就不用太過擔心。”
saki神態平靜道。
全國大賽會隨著隊伍的減少,每位對手的強度在逐漸增加。
一個人哪怕再強,要一挑三都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就像南彥學長在社團裡一個打三個,也經常會輸。
但畢竟是南彥學長,他從來不會頭鐵和人硬剛,遇到麻煩的對手,也會退一步優先保持自身的狀態。
何況三家隊伍心力不齊,未必就會達成穩定的聯盟。
不是誰都有福路同學那樣的親和力和號召力的。
一個聯盟裡沒有主心骨,注定會被逐個擊破。
所以saki絲毫不擔心這些選手能夠達成完美的配合來針對學長。
退一萬步說,即便三家真的齊心協力,南彥學長也未必就不能正麵強打。
東一局,臼澤塞坐莊,寶牌一筒。
第六巡,愛宕絹惠就率先聽牌。
【五六七萬,三四五六七筒,五六七八八索】
立斷平高目三色同順的二五八筒三麵聽。
愛宕絹惠雖然感覺到其他選手也臨近聽牌了,但是她是三麵,不虛任何人。
而且由於三色的高目不夠穩定,這副牌默聽自摸低目隻有5200點,白可惜了這麼一副難得的好牌。
所以娟惠為了儘可能跟各家拉開差距,直接宣布了立直。
保持住姬鬆的一位,讓其他幾家連追逐的想法都沒有,是她目前需要做的事情。
更何況姐姐洋榎這麼厲害,她作為洋榎的妹妹,更是不能被人看低。
十六進十二的比賽,排名隻是決定下一場的對手,但是末位的隊伍會被淘汰掉。
所以一旦她們姬鬆的點數登頂,跟其她三家拉開莫大的差距,那麼其他隊伍連針對你的胃口都沒有,隻會轉頭攻擊跟自己點數相差不大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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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會想儘辦法進攻三位,三位則是攻擊二位。
而二位為了防止被末位的隊伍拖下水,也會想儘辦法從三四位裡儘可能多爭取分數,從而逃脫升天。
一位的姬鬆,隻需要坐山觀虎鬥,便可以穩坐釣魚台了。
然而立直棒才剛剛放下。
娟惠就感覺到自己有種被人盯上的異常,仿佛被人用異物狠狠塞住,塞得嚴絲無縫,堵得結結實實,讓少女頓時連任何力量都發不出來了。
接下來的進張果然凝滯不前,完全沒有辦法自摸。
來了
臼澤塞的能力!
‘呀咧呀咧,這麼快就發動能力了麼?臼澤同學。’
看到愛宕絹惠表情的古怪異樣,薄墨初美可愛的小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這個臼澤塞是個非常嚴謹的女生,就像個老太婆一樣認真細膩嚴肅,她的能力通常不會亂用的。
之所以臼澤塞會選擇塞住愛宕絹惠,其實很簡單。
首先你們姬鬆現在可是一位,如果讓點數繼續增加下去的話,可以說一位必然確定,那麼她們其他三家就必須如野狗一般瘋狂爭奪剩下的兩個名額,這是臼澤不希望見到的一幕。
所以她不能眼睜睜放任姬鬆將點數拉開到無可挽救的程度。
其次就是你這副牌的打點,基本上都能夠猜得到,自摸三四番,立直可達跳滿,不然也不會宣布立直,這副牌的點數可不小了。
最後是最為重要的一點。
臼澤現在是莊位,剛剛上莊就被你立直過掉,那也太難受了。
何況你這個立直太過目中無人,所以臼澤塞槍打出頭鳥,直接那你來試試刀,非常合理。
薄墨初美第一局,已經直接開始擺爛,不打算跟莊位的臼澤塞爭鬥。
因為她知道,誰第一個聽牌,誰就會成為臼澤塞的眼中釘,一定會被封死的。
為了讓自己的役滿在比賽裡出現,還是讓其他人儘可能多消耗一點臼澤塞的體力才行呐。
看著已經無法自摸的愛宕絹惠,臼澤塞從容地進行做牌。
她的能力,其她學校的教練應該意識到了一些,但她們對自己的能力都不夠了解,以為塞住就會耗費大量的體力和精神。
其實不是。
就像有些人為了情趣,也分塞口的、塞杠的、塞一索的。
她塞住對方的方式亦有三種。
一個是塞住對方的能力,讓其能力失效。
一種是塞住對方的自摸,完全封鎖其和牌路線,造成對方摸不到有效牌的現象。
最後是塞住對方的運氣和感知,壓製對方的基礎屬性。
三種同時塞住,固然會讓自己的體力指數級消耗,但如果隻塞一種,也就是將自己的能力開一檔,那麼消耗就會少很多。
如果隻開一檔來盯防對手,那麼開滿兩個半莊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第一局她隻開了一檔,隻塞住了愛宕絹惠的自摸,讓立直之後無法改張的愛宕選手的立直近乎成了空聽,隻能由對手放銃才能和牌。
但是在這種局裡,伱指望自己立直後由對手放銃,難度可不小。
尤其是知道你牌不小的情況下,更是慎之又慎。
所以愛宕絹惠就彆想自摸了,乖乖地交出自己的立直棒吧!
臼澤塞本以為自己能夠從容做牌的時候,卻突然看到,本來還在防守的南彥,直接強衝了一張六筒。
這個瞬間,臼澤塞臉色一變。
在自己塞完愛宕絹惠的瞬間,南夢彥就從防守轉變成了進攻!
並且隨後橫板一枚一索,進行了立直宣言。
【五六七八九萬,八八八筒,五伍六七八索】
無役,且隻有一枚寶牌,是打點並不高的手牌。
如果不立直的話,這副牌通常來說隻能等自摸,摸到危險牌就得撤退。
畢竟為了這麼一副小牌跟對手滿貫乃至跳滿的大牌對拚,那是水平低的選手才會做的事情。
然而在一發巡目下,南彥便拍出了一枚四萬。
“立直一發自摸,赤dora1,3900|2000點。”
南彥手牌,如古樸的石碑般一座座倒下。
場上的三家看到南彥的手牌,很快都意識到了一件事。
一索.是摸切!
也就是說南夢彥是等了一巡,才摸切一索進行立直。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少了一發的加持,這副牌隻有2000|1000點,打點瞬間減半!
而僅僅隻是等了一巡,這副異常垃圾的牌,直接達成了切上滿貫,點數翻了個倍。
臼澤塞很快明白了。
南夢彥的感知力非同小可,能夠感覺到牌山上牌張信息。
接下來自己如果要塞住他的話,那就需要塞掉他的感知和運氣了,而且為了防止他自摸,還得開二擋,才能將他完全壓製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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