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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紅五索,被南彥鳴牌副露。
這一瞬間,場外觀看比賽的雀士和選手,都發出了不解的聲音。
“碰這個紅五索,雖然增加了一番,但也破壞了混一色的門清,減少了一番,而且這個鳴牌並沒有向聽數的進展。”
評論員這邊,佐藤裕子立刻發出了疑問。
這個副露,完全搞不懂為什麼這麼做。
“確實,一般來說沒有向聽數進展的副露,最好不要進行鳴牌,這是隻要學習麻將的基本定式之一,不過也說不好,反正也沒有退向,如果能摸到二索和最後的五索,也有可能可以加快聽牌的步調。”
向村雄一點點頭,他從小學開始接觸麻將,教他的職業雀士見到他這種沒有向聽數進展的副露,都會批評一番,說隻有新手才會這麼做。
哪怕是在比賽上,看到一些選手做出類似的操作,這些職業雀士都不免會吐槽一番。
因為在職業雀士看來,如非必要,這種鳴牌都是很不好的習慣。
為了一枚寶牌而破壞門清,向聽數也沒有任何進展,絕對是弊大於利。
但畢竟是南夢彥做出的操作,向村雄一自己的態度就很曖昧。
因為極有可能會被打臉。
理性來看確實不應該副露,可選手水平不同,同一步的操作可以會帶來不一樣的效果。
自從在原村家裡被擊敗後,向村在比賽上對於南彥評價就日趨保守。
“向村五段怎麼一到南夢彥的比賽就一直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評論啊?”
大沼秋田聽到向村不敢下判斷,不由嗤笑一聲。
“天才難道就不會犯錯麼?這個鳴牌,明顯是破壞了這副牌的形狀,就是感覺到彆家在做大牌,怕被臨海的大將用大牌炸莊,所以慌了神。
現在他已經走投無路,追不上莊家的速度,才選擇了自己最擅長的副露進攻的打法。
可這一步操作,絕對是雞打無疑!
難道身為職業雀士,還不敢下這樣的判斷麼?”
要知道【三四五五六九九九索】的形狀,不碰五索,還有四七索的進張,摸到六索還能多一杯口。
然而你碰掉五索,六索就成了廢牌,必須打掉了。
四七索的進張,也一並爛掉。
這個鳴牌,絕對是雞打無疑。
但看得出來,向村雄一一到了對南彥的評論,就會變得異常保守,哪怕出現了雞打,他也屁話都不敢說,隻敢說一些左右都不得罪人的話。
被一個小娃娃嚇成這樣,簡直丟職業雀士的臉。
向村雄一嘴角微微一抽。
他和大沼秋田都是職業五段的雀士,兩人在職業賽場上是對手,互相水平都差不多,比賽上各有勝負,所以彼此相看兩厭。
大沼秋田倒不一定是針對南夢彥,完全是衝著自己來的。
“哼,我就是覺得沒問題,而且我堅信自己的判斷沒有任何問題!這一步操作在不懂的人看起來是雞打,那是他水平不夠,等水平夠了自然能看得懂了。”
向村雄一直接這樣反駁大沼秋田。
身為職業雀士,經常要接受采訪,核心的話題又不能亂說,所以每個雀士都掌握了一手車軲轆話胡說一氣半個小時不帶停的技巧。
他確實看不懂南夢彥這一步為什麼要這麼打,但肯定是不能說自己看不懂,否則弱了氣勢。
所以把問題歸咎於彆人看不懂,所以才產生了雞打。
至於你為什麼看不懂,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你!”
大沼秋田被嗆地差點說不出話了,隨後表情一狠,說道:“南夢彥這一步,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他都是雞打,不信你看老會長是怎麼評論的,他老爺子是咱們麻將聯盟的權威,你看看他老人家是怎麼認為的!”
這一步,隻要是職業雀士,都認為是雞打。
老會長雖然在研究玄之又玄的運勢流麻將,但他老人家早年可是非常正統的科學流雀士。
所以這一步在他老人家看來,一定是雞打無疑!
“哈哈哈,這一步,實在是妙啊——”
但緊接著,老會長的發言就從廣播裡傳來。
???
大沼秋田額頭上當即浮現出三個黑人問號。
不是吧老會長,雖然看得出來老爺子是很欣賞南夢彥的,但沒必要這種逆天的鳴牌都吹噓一番吧。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但老會長自然是不知道評論員這邊有人在暗自較勁,隻是說出了他個人的看法。
“看起來南彥小子正常做牌肯定是快不過下家了,這一步副露站在運勢流的角度,是在竊取對方的運氣。”
“老會長,就算是您這麼說,聽起來也非常之扯淡誒。”
“確實聽起來有些無厘頭……”
聽到三尋木詠不相信的語氣,老會長卻沒有在意,“要知道如果什麼都不乾,這種局麵下無異於等死。
但是你碰掉紅五索副露,至少你行動了不是麼?
比起眼睜睜看著彆家先自己一步聽牌,而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倒不如行動起來,興許有那麼一線的可能,會有好運到來。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張牌是赤寶牌,鳴掉彆家打出的赤寶,在運勢流麻將中通常代表著竊取了他人的運氣。
所以說這絕對是絕境之中最正確的做法!”
其實在立直麻將還沒有商業化的階段,有著一種極其少見的寶牌論。
自然寶牌,為初始就有的寶藏,意味天之寶牌;
而裡寶牌和杠寶牌,需要通過自己開發挖掘才能得到,是為地之寶牌;
至於那最後才出現的赤寶牌,是在職業聯盟商業化的過程中,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協商誕生的寶牌,所以是人之寶牌。
比起竊取天之寶牌和地之寶牌,鳴掉人之寶牌是最能汲取他人運勢的一種手段。
從過往的數據也能看出這一點。
鳴掉他人的赤寶牌確實會讓後續的進張變好,手牌成型加快,從科學的角度來看,這或許是因為赤寶牌處在正中心的緣故。
更有意思的一點是,鳴其他寶牌和鳴赤寶牌,對於彆家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這種感覺非常特彆。
鳴赤寶牌的一方,會覺得自己撿到了大便宜。
而被鳴牌的一方則會非常不舒服。
鳴普通寶牌的效果,則沒有鳴赤寶的這種特殊感。
或許是因為寶牌是處在正中心的‘唯一’一枚加番牌,這種唯一性就加深了這種鳴牌的挫敗感和收獲感。
即便是按照科學流麻將來看,鳴赤寶牌後的和出率,也確實要比鳴掉杠寶牌和普通寶牌的和率要高太多。
不論從科學流還是運勢流的角度來看,鳴掉這枚赤寶牌都是一選。
換做是老會長也會選擇同樣的打法。
這可是目前,連續和出兩次累計役滿的強勢方打出來的赤寶牌,即便這個鳴牌會破壞掉手牌的形狀,但依舊具有非同尋常的價值。
果不其然。
很快南彥就摸上來了一枚白板,手牌步入到了一向聽。
【三四九九九索,東白白中中】;副露【五伍五索】
而且更主要的是,連續兩巡小紅帽都沒有像此前那樣每一次進張都是有效牌,反而是摸上來了一枚紅中。
頓時表情怪異地切出。
她很清楚,這張牌在現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就說明是對南夢彥向聽數前進的有效牌。
這讓她神色有些動搖。
如果打出去的話,南夢彥就聽牌了!
當即少女隻能扣住紅中,打出萬子部分。
即便最後是單吊紅中,也不能把這張牌送出去。
然而就算紅中被扣住,最後的五索被南彥摸了上來。
他還是聽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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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打出東風,這副牌就是聽和白板和紅中的混一色兩麵。
而且因為聽到了白板和紅中,小紅帽手裡的紅中就徹底出不去了。
可以說就是碰掉了那枚紅五索後,形式便陡然逆轉。
“我就說吧。”
老會長嗬嗬一笑,“鳴掉氣勢正盛一方的赤寶牌,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好運氣,這不現在就來了。”
“隻是個混一色,役牌赤dora1的莊家滿貫而已,又不是什麼大牌……”
三尋木詠撇了撇嘴。
她其實知道老會長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位老爺子可是霓虹對運勢研究和理解最深刻、最前沿的麻雀士,很多運勢流的麻將理念都源自於他。
三尋木詠之所以會這麼說,隻是不想讓老會長太得意忘形。
無形裝逼,最為致命啊!
所以三尋木偏要反著說。
“滿貫對於三尋木九段來說,確實談不上什麼大牌。”
老會長脾氣很好,依舊是嗬嗬笑道。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轉而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因為他很快看到,南彥將摸上來的五索,直接滑了出去。
“杠。”
沒錯,那張摸上來後讓他完成聽牌的五索,直接被他拿去開了大明杠。
哪怕是老會長,一時間都目瞪口呆了。
伱.你這個是什麼操作??
“老會長,這也是運勢流麻將的一部分麼?”
戒能良子見到這一步,忍不住問旁邊的老會長道。
明明已經聽牌了。還扼製住對家手裡的紅中,可是南夢彥卻選擇了開杠的古怪操作。
“我不知道。”
大腦宕機的老會長相當誠實。
是的。
這一刻連他也搞不懂南夢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在他看來,碰走人之寶牌是竊取對方運氣的一種行為,這一手能夠把對方的運氣竊取一部分為我所用,是黒道流派鬥轉星移的高階用法。
但你這開杠五索,那就真的沒有一點道理了!
清澄休息室。
“話說南彥學長這個開杠,是要做什麼?”
原村和有些不能理解。
本來已經聽牌了,結果南彥學長卻要強行開杠,這樣一來留下的【三四索】的搭子因為五索開杠,就隻能摸二索聽牌。
和率和之前就完全不一樣。
而且如果摸上了雜牌的話,還會拖累自己進攻的節奏。
“看不懂,不過這不是南彥一貫的風格麼?”
染穀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去找杠寶牌吧,畢竟這牌沒有杠寶牌的話頂了天就隻有滿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