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井久說完,隨後朝同樣精通開杠的saki問道,“應該是這樣對吧?”
“對的。”
saki點點頭,“南彥學長和我不一樣,我開杠是為了和牌,但學長開杠的話,是為了增加寶牌!”
經常能看到,南彥為了杠寶牌而胡亂開杠。
這種做法對於saki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正如南彥學長自己都說‘saki的開杠是一門藝術,而我的開杠純粹為了番數’。
在saki看來,為了番數也沒什麼不好。
如果是以前的saki,恐怕會覺得這種開杠是玷汙了‘嶺上開花’,可是跟南彥學長接觸多了,反而覺得這種做法也是相當實用的技巧。
所以,沒問題的。
.
隨著五索開杠,一枚東風入手。
杠寶指示牌一翻,一枚發財赫然出現在王牌之上,紅中成了場上的新杠寶牌。
南彥直接將三索切出。
接連幾手的操作,讓原本優勢巨大的小紅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表述。
在鳴掉自己的紅五索之後,南夢彥突然間氣場一變,運勢也開始上漲,反身將她壓製住。
她有預感到,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南夢彥會比自己更先一步和牌。
但是她手裡有著一枚非常卡手的紅中。
這張紅中在開杠之後還成了寶牌,如果打出去的話,就會讓南夢彥迅速聽牌。
可不打出去,她就隻能聽這張紅中。
這讓奈莉左右為難。
但又一枚萬子牌一萬的出現,讓奈莉下定了決心。
【一二三四四五伍六六七八八八萬,中】
這副牌,紅中不能再留著了。
當即將紅中切出。
隨著小紅帽的紅中打出,南彥的副露也緊隨而至。
碰掉紅中,打出四索,已經聽牌。
小紅帽自然也無比清楚南彥聽牌了,現在比的就是誰先自摸和牌。
是她先摸,優勢還在。
但是一枚寶牌紅中的出現,讓她徹底愕然。
一發巡目下,沒能摸到!
而且這張紅中,如果自己沒碰的話,就會落到南夢彥的手裡,那麼他一樣會在下一巡聽牌。
這個時候自摸,恐怕還有三暗刻的兩番。
所以說,她根本阻止不了!
“自摸。”
隨後的同一巡間,一枚白板出現在南彥手牌,手牌應聲推倒。
“混一色對對和,紅中,白,赤dora1,dora3,每家8000點。”
從原本聽牌速度慢於小紅帽,到鳴掉赤寶牌後迅速進向聽數,再到最後開杠五索,中杠寶牌,再到十番倍滿自摸,僅僅才幾巡的改良而已。
原本連老會長都隻覺得南夢彥這副牌隻能胡到滿貫。
但最後這副牌硬生生漲到了莊家倍滿。
更重要的是這是十番的倍滿,距離三倍滿也隻差一步之遙。
在科學麻將裡十番和八番點數一樣,但在運勢流麻將裡,這兩者是有著莫大的差距。
這說明南夢彥的運勢,在這一局之後,仍在上漲!
聽到南彥和牌的聲音,小紅帽麵色怔然。
這家夥,在自己運勢最強勢的時期,阻止了她的和牌!
以往,根本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雖說她經常會輸給臨海的隊友,但那是為了積累比賽時候的運氣,故意輸給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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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一旦真正認真起來,靠著運氣就能壓製得彆家喘不過氣!
哪怕是隊友,都無力阻止!
但這種故意輸掉的麻將,對小紅帽來說,隻是用來積累運氣的手段,對她來說毫無刺激的體驗。
她其實渴望品嘗輸掉比賽的滋味。
或許是因為她曾經太過弱小,見到過太多強者肆意欺辱弱者的場麵,在不知不覺中她的心態也隨之而轉變,變得比霓虹人還更加慕強,並且性格也逐漸向著陡m的方向發展。
雖然能夠感受到弱者的悲哀。
但是內心又渴望被強者狠狠踩在腳下。
這是她內心極度矛盾的心態。
通過戰爭和武力來擊潰她,涅莉·薇薩拉茲隻會覺得野蠻可恥,畢竟格魯吉亞也是被野蠻戰爭摧毀的國度。
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武力,不過是狗仗人勢,並非依靠自己的力量來取勝。
但倘若有人能夠在麻將領域征服她,才能讓她真正為之折服。
隻可惜伴隨著她運氣和實力的強大,已經沒有人能夠真正讓她從麻將中受到屈辱。
在喪失了無數的親人、朋友後。
她的氣運仿佛脫韁的野馬般一路狂飆。
一旦她真正爆發這股強運,任何人都會在這種強運之下被徹底摧毀!
然而這一天。
她在運勢爆發的這一刻,卻被人硬生生按下了運勢的浪頭。
不行,不能隻有我一個人的牌浪被扼製。
下一局她要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自己對於運勢的理解,不比南夢彥弱。
東四局一本場,寶牌二筒。
在南彥聽牌的一瞬間。
奈莉就感應到南彥的聽牌氣息,然後挑出一枚五萬打出。
沒猜錯的話,這是一枚。
低目!
而另一邊。
南彥看向了手牌。
小紅帽這張牌確實給他放銃了。
【一二三筒,六六七七八萬,九九索,發發發】
如果真的點和了這枚低目的五萬,就隻有發財和寶牌兩番。
顯然,對於運勢流雀士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
南彥自然選擇了見逃。
而下一巡,他摸進了五萬,同樣自摸。
“不好辦啊,依舊是逆了流向。”老會長搖了搖頭。
按理來說,這個運勢階段應該能摸上高目八萬,或者紅五萬,這樣就有發財自摸dora一杯口或者赤dora1的四番。
然而摸到的是普通五萬,那就難受了。
運勢的流向發生了一定程度的轉變。
畢竟這個場上,每個人都是強運之人,尤其是格魯吉亞的選手更是運勢強盛之輩,一個人控製全場的運勢沒有那麼容易,所以發生這種運氣的偏移也是正常的。
這個時候流向變了,對運勢流選手而言無疑是非常麻煩的局麵。
一般來說,隻能和牌等下一局進行操作了。
可下一局的話,能不能和牌還是兩說。
但即便自摸,南彥依舊沒有倒下手牌。
“立直!”
一根立直棒丟出,寶牌二筒當場橫置。
這副牌,選擇了振聽立直!
這一刹那,老會長胡須抖動,麵部肌肉一陣抽搐,連嘴巴也不自然地張大了。
寶牌振立!
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算是振聽立直,不應該是選擇聽牌麵更廣的一筒麼?
寶牌二筒振立究竟是什麼鬼操作。
“老會長,這一步又是什麼原理?”戒能良子問道。
“我有點搞不懂。”
老會長如實道。
這一步,跟上一步的五索開杠一樣,都是讓他無法理解的操作。
“不是吧,還有會長大人不知道的操作?”
三尋木一時間還以為老會長是在故弄玄虛,吊人胃口,畢竟老會長這人最愛在晚輩麵前無形裝逼。
“不,我真不知道!”老會長呆滯地回頭。
老實說,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打。
一筒振立,還能聽個兩麵。
二筒振立,就隻能聽個絕張!
雖說運勢流麻將講究將不可能化作可能,但你這麼做也太離譜了吧。
奈莉表情也是極其古怪。
她猜到南彥剛才應該是已經自摸了,剛剛的氣運明顯有了浮動,但他卻選擇振聽立直。
真是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小紅帽當即惡向膽邊生,直接碰掉二筒副露,破掉南夢彥的一發,並且讓南彥知道,寶牌二筒隻有最後的絕張!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
在她碰掉二筒,破掉南彥的一發自摸時。
南彥最後還是完成了自摸。
一枚寶牌二筒,重新出現在了手邊。
“立直自摸發財,赤dora1,dora1,裡寶牌沒有中呢,每家4100點。”
南彥淡定地推倒了手牌。
看到南彥手牌的全貌,小紅帽此刻也說不出話來了。
引誘她碰掉這枚二筒,就是為的是把二筒重新摸回來。
半晌,她才出聲詢問道:“上一巡就已經自摸了,為什麼還要立直?立直與否,番數不是沒有任何變化麼?”
這種操作,純粹是多此一舉!
“有變化的。”
南彥搖了搖頭,“自摸是四番30符的切上滿貫,而切上滿貫終究不夠圓滿,它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滿貫!
但立直自摸,是貨真價實的滿貫。”
所謂的運勢流麻將,是不斷追求完美的過程。
如果不追求完美,再強大的運勢也將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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