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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薑律對他的爛梗樂在其中,但是其他人似乎並不是太買賬。
當發現他也是不懂裝懂的時候,東王公直接就是打斷並表示:“再見。”
說完,就要朝另一座山頭飛過去。
“等一下。”薑律連忙叫住他:“你乾啥去啊?”
“睡覺啊。”
“那你不回酒店,往山上跑乾嘛?”
“大晚上的一個電話把我叫上來,然後完事兒了還讓我回去是吧?”東王公翻了個白眼:“再說我在我姐家就不能有個房間了是麼?”
“倒.也沒問題。”薑律尷尬地點點頭。
他確實沒想到東王公在昆侖山上也是有專屬小窩的,不過這也合理,他來串門總得有個地方住,西王母又家大業大,專門給他修個什麼宮什麼殿的其實也非常合理。
就像是古時候的皇子一樣,雖然到了年紀就能出宮,在外麵有自己的宅邸,不過皇宮裡他們從小長大的宮殿還是永遠都會為他們準備好。
倒是不像普通人家,有個客房都還好,沒有客房就代表總有人要睡客廳。
不過就在東王公要走的時候,薑律又一次叫住了他:“再等一下。”
“又怎麼了?”這次東王公有些不耐煩了。
他的起床氣向來很重,這次也就是因為是薑律親自打電話,再加上為了自家姐姐,所以才能忍辱負重,大晚上的當特種兵給金瑤護送上來。
但是先是麵壁思過,又是在外麵枯坐許久,茶水都喝不上一口熱的,早就不爽了。
偏偏這裡任何一個人他都惹不起,即便是玄女,都擁有著向西王母告狀進讒言的技能,變相掌握著他的生殺大權,於是他隻能把不滿憋在心裡。
但現在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惹不起你,我發發牢騷總行吧?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他對薑律並不是很友善。
“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麼?”
薑律倒是也沒有插科打諢:“我是想問,那紅乙他們呢?”
“還在酒店啊。”東王公掐指算了現在準確的時辰:“估摸著還在睡覺吧,我出門的時候沒有吵醒他們的,咋了?”
“我想讓你把他們一起接過來。”
“?”東王公逼近薑律,將額頭頂在他腦門上,整張臉在薑律的眼裡跟那個果蠅成精了沒什麼區彆:“你開玩笑呢?你早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薑律錯開視線,撓了撓鼻子:“早的時候忘記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東王公,大半夜起來,像一條路邊的野狗一樣辛苦地把我姐的三屍靈,差不多等於是我第二個姐姐的金瑤護送上山,然後因為你的疏忽,讓我再下山把其他人接上來,你是這個意思嗎?”東王公一字一句地質問。
“唔”薑律琢磨了一下,拍手叫好:“精辟嗷。”
“我特麼”
東王公呼吸變得急促:“就不能讓他們明天自己上來麼?”
聞言,薑律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什麼時候上來並不是最重要的問題,關鍵在於,你現在不在他們身邊。”
東王公一愣:“你是說,有人會對他們不利?”
“不確定。”薑律隱晦地看了西王母一眼:“但是不得不防。”
西王母心中一凝。
看來薑律雖然嘴上說問題不大,但其實也是把自己的話聽到心裡去了。
的確,雖然可能性很低,但並不代表沒有,元始天尊手段無窮,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得不防。
想到這裡,西王母附和道:“他說得對,你還是走一趟吧,就算不說潛在的威脅,現在山下這麼亂,合歡宗的妖人行事猖獗,還是把你們的朋友帶上來吧,對了,紅乙聽著不像是個男人的名字啊。”
“呃”薑律表情一變。
壞!疏忽了!
應該用鐮刀和表演者作為代表的。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之所以下意識地說“紅乙他們”,是因為不可能將他們二人的代號說出來,但他們的真名薑律又早忘了,所以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紅乙。
沒想到,這竟然成為了破綻嗎?
東王公隱隱是在旅途中看出了些端倪的,但他沒說,他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薑律,就一言不發了。
但早就接受了紅乙的金瑤就不一樣了,她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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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這可又是一個很好地報複打擊西王母的機會,她又怎麼會錯過呢?
於是,她湊近了西王母的耳朵,壞笑著告訴了她紅乙的事。
聽完,西王母當即震怒。
“什麼?!”
如果隻有金瑤一人與她分享薑律,她是尚能接受的,畢竟她們其實隻是在某個時間段走上了不同道路的同一個人,但紅乙就不一樣了,她一個外人,憑什麼?
她忿怒地盯著薑律,似是在質詢,又似是在逼問。
薑律正飛速轉動大腦思考怎麼解釋,偏偏東王公狗仗人勢:“那我現在還接不接?”
問完,他就笑眯眯地看向臉色難看的薑律,想瞧個熱鬨。
“接?嗬。”西王母冷笑一聲,答案不言而喻。
隻是她也並非輕重不分的人,一碼事歸一碼事,還是不願有無辜的人受到傷害的。
所以。
“我想還是你下去陪他們吧,你就住酒店,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離開半步。”
“啊?”東王公傻了。
笑容轉移到了薑律臉上。
“不是.”
“好了,就這樣,我還要與金.金瑤共商陣法之事,沒什麼事你就可以走了。”
說罷,西王母便不再管東王公,自顧自又朝屋子裡走去。
薑律搖搖頭,對迷茫的東王公豎起中指:“損人不利己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