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東王公怒目相視,但又不敢真個動手。
倒不是懼了薑律,隻是除了有這層關係擺在這裡,二人相差又如此懸殊,東王公生怕自己動手之後馬上就得跪下來求薑律彆死。
“得了,走吧,我也下山住一宿。”
“你也去?”東王公覺得奇怪:“你在這裡待得好好的,下山做什麼?”
“此間事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我感覺不是這麼簡單啊”
薑律沉吟片刻:“好吧,回我在瑤池的洞府要走很久,我想你直接帶我飛下山,不太想走路了。”
“你早說啊。”東王公搖搖頭:“懶死你算了。”
他很天真地信以為真了。
但實際上,他以為自己在第二層,薑律撒謊在第一層,但實際上薑律是在第五層。
他是想去見一見紅乙了。
呂清、西王母、金瑤,甚至玄女和朱真都已經在意外之下不小心罪過了,輪也該輪到紅乙了。
薑律是相信人在做天在看那一套的,雖然紅乙不知道他已經這麼多斬了,但並不意味著他能昧著良心假裝沒有發生過。
水,得端平,路,得鋪平。
這要是路都不平,人心又如何能平。
所以就算是為了天地間的正義,今天都必須得好好寵幸一下紅乙,沒有不下山的道理。
然而,就在薑律一個大跳,跳到了東王公的背上,像一隻考拉一樣掛好的時候,已經走進了屋子的西王母卻如幽靈一般探出身子。
“你又要去哪?”
“你你們不是商議陣法的事兒嗎?”方才還堅信自己是在弘揚正義的薑律突然沒來由地有些心虛:“我在這裡不瞎耽誤麼,我下山瞅瞅。”
西王母表情冷淡,她怎麼會猜不到薑律在想什麼?
“要麼回你的洞府,要麼就進來。”留下這句話,她轉身離開。
“咋辦?”東王公問。
薑律呡著嘴:“那我看我還是不去了。”
他從東王公背上又跳下來,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屋子。
歎了口氣,東王公對玄女點頭致意:“那麼我先走了。”
“恭送東華帝君。”玄女拱手行禮,給足了東王公麵子,雖然態度明眼人一看就不是很誠懇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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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得了,不送。”
下一刻,東王公消失在了原地。
玄女緩緩放下雙手,看向了大門緊閉的屋子,莫名有些失落
薑律本以為西王母真的是要商議陣法的事情,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關上門來,她又說陣法的事情不用他跟金瑤管,她一人就可操辦。
事到如今,薑律哪裡還不明白,這不就是變相想把他留在這裡麼?
至於金瑤,隻是為了讓他留在這裡更加合理的幌子罷了。
看來,這是在金瑤的助攻下,給西王母徹底開機了。
當然,這是她之前的想法。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雖說還是為了把薑律留下,但她那是對其各種冷眼相待,莫說感情上有丁點兒熱情了,甚至空間上她都特意離薑律遠遠的,好像並不像沾染上他。
按理來說,這種時候薑律是該哄一哄的。
不過現在他的人際關係都已經快處理不過來了,再加上之前的交談讓他明白了處境。
現在並不是要幫著金瑤對付西王母,更不是要說服西王母對抗元始天尊,而是西王母本身就要通過融合金瑤獲得與元始天尊相當的實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才是有求於人的那一方。
那薑律還怕什麼?
哄?
你給我甩臉子我還忝著臉伺候麼?我賤不賤呐?
所以即使他剛剛一個不留神被西王母的氣勢鎮住,乖乖跟了進來,但回過神來以後他是一點兒沒在怕的。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哎呀,她好像不想理你唉。”金瑤故意用誇張的語氣陰陽怪氣:“但是沒關係,我理你。”
說著,金瑤就像小蛇一樣纏了上來,貼在他身上就開始伸手遊離。
薑律也是灑脫,豪邁一笑,就是赤膊上陣,倒頗有幾分許褚戰馬超的雄風。
可這就苦了西王母。
她到底為什麼留下薑律,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偏偏半路殺出個紅咬金,才讓她為了麵子不得不故意冷落薑律。
但誰曾想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但裝出去的樣子就像潑出去的水,完全沒有回旋的餘地,她又能怎麼辦,隻能裝到底了。
見沒人搭理自己,她本來還生氣,可隨著二人從馬上戰到馬下,她也是有些急了。
雖極力克製自己不去看,但終究還是忍不住,情不自禁的,不止是身體有了反應,就連心理上,那一直在壓製的暴露屬性也是逐漸按捺不住。
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兩人還是共用一個身體。
這樣就既可以保全顏麵,又不錯過了。
也不知怎的,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就這麼自然而然地隔著半間房,看著兩人眼神迷離地自娛自樂起來。
越是見她這樣,金瑤心中便越有成就感,舉止也就愈加放肆。
直到善良的薑律終於還是不忍心,走到她身邊,她才注意到自己究竟有多失態。
可薑律沒有在意,隻是伸出了手。
“要來嗎?”
“才不要呢.”
“這樣麼”
“等等一下.彆走。”
“怎麼?”
“扶我過去.我的腿.已經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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