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之流的至高神都有這種回聲,薑律一般稱之為神聖電音。
但因為過了一段時間,薑律已經死掉了,所以沒人提這個事兒。
“是!”
玄女連忙讓開,讓西王母救人。
西王母伸手輕輕在空氣中揮了揮,幾縷還未消散的殘魂便是自各方重新聚了過來,可就在她要將殘魂注入焦黑的屍體,然後為其重塑身軀時,卻突然臉色一變。
“糟糕,他的肉身不屬於這方世界,我沒有辦法無中生有。”
“什麼意思?”東王公不解。
剛剛西王母明明能一個字喝退雷劫,為什麼卻不能幫薑律重塑身軀?
西王母皺著眉頭:“我能控製這方世界的一切,但我卻控製不了這方世界之外的事物。
我隻能轉化這方世界的物質,但他並不屬於這方世界,所以如果我用這方世界的物質為他重塑身軀,是無法和他的神魂匹配的。
強行為之,他會變成活死人的。”
溝槽的能量守恒定律!
如果薑律活著,他大概會這麼說。
不過他死了,所以沒人提這個事兒。
玄女大驚:“那現在怎麼辦?”
西王母一言不發。
抱住你,我沒辦法渡過天劫,放下你,我就沒辦法守護你.
她盯著薑律的屍體,表情極為複雜。
便在這時,兩道身影從天而降,摔在眾人麵前。
鐮刀和表演者抬起頭來,發現自己落於一塊黑炭之上,揚起了一地煙塵。
“啊!!!”東王公發出了少女般的尖叫。
玄女的眼睛也是瞪得滾圓。
這下好了,除了薑寶、一塊大腦切片、一對精致的腎以及一張嘴,薑律真的什麼也沒剩下了。
他碳化得非常成功!
“什麼玩意兒”表演者揉著屁股站了起來。
當被告知他坐碎的是薑律之後,他當即退至眾人身後。
鐮刀一臉吃驚:“怎麼會.”
第(2/3)頁
第(3/3)頁
西王母緩緩抬起頭,臉色陰沉得嚇人。
紅乙背著手,緩緩落下,腳尖輕點地麵,穩穩站在了眾人麵前。
“紅乙?”東王公怔然。
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有逼格了?
“也可以叫我太乙。”紅乙微微一笑:“你灑在我墳頭的酒真的很難喝。”
“你”東王公張大了嘴,意識到了什麼。
西王母心中雖已暴怒,但語氣依舊平和:“紅乙也好,太乙也罷,你可知你做了什麼?”
“彆著急。”紅乙不以為意。
隻見她伸出右手,反手虛托,一截蓮藕憑空出現在了她的掌心。
“你能找回他的神魂,我做不到,但你重塑不了他的身軀,可我卻偏偏可以。”
她輕笑著搖搖頭:
“該叫他命不該絕,單獨任何一個人都救不了他,偏偏我們都在。”
“這是.”東王公眼尖:“九竅金藕,蓮花化身?”
“正是。”紅乙纖指一彈,蓮藕落在了薑寶之上,而後對西王母道:“就是現在!”
話音未落,西王母已是將薑律的神魂給放置了進去。
一時間,金光大作,以蓮藕為始,一朵九色蓮花憑空綻放。
一個和薑律一般模樣的小人從蓮花中央生出,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
見著這一幕,除了西王母,在場無一人不是嘖嘖稱奇。
做完這一切,紅乙看向臉色稍霽的西王母,有些感慨,又有些惋惜地道:“若是我當時也有牽掛的人,或許便不會有你什麼事了。”
不過想了想,她又是自嘲地搖搖頭:“也不對,沒有純淨的盤古血脈,就算成功,也是有缺陷的,到頭來還是做嫁衣罷了。”
“你什麼意思?”西王母眯起眼睛。
看樣子,她知道很多啊
可還不等紅乙回答,便聽得一道有些茫然的聲音響起:“我我衣服呢?”
東王公連忙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給薑律披上。
此時的薑律非常虛弱,表情驚恐,渾身發著抖。
“你們都在啊”
西王母不再顧及其他,也顧不上紅乙了,上前一步抓住了薑律的手:“我在。”
其他人也圍著薑律,看著他這副模樣,都是有些心疼。
紅乙站在最後,輕鬆而又欣慰地笑了笑。
“我做了個夢。”薑律喃喃,看上去還有些神誌不清。
“什麼?”玄女問道。
“我夢到了一個光頭.”
“光頭?”東王公先是愣了愣,而後笑著解釋道:“應該是夢到了佛陀吧?九竅金藕是乃是三教合一的神物,夢到佛陀也是正常。”
“我不知道。”
薑律搖搖頭,認真回憶道:
“我一見到他,他就說我和他很有緣,命運完全相同,可惜已經死了。
我當時有點害怕,但是他安慰我說,死了不要緊,他就經常死,但是他兄弟每次都會救他。
我問他他兄弟是誰,怎麼這麼有實力。
他說他兄弟確實很有實力,但是每次發揮實力的時候,都是在他死了之後。
就仿佛他是個發動機,或者說祭品,隻有他死了他兄弟才會爆發。
所以他從來就沒見過他兄弟牛逼的樣子。
哦對了,他說他叫克林。”
“克林.”
東王公反應了一會兒,流下了感動的眼淚:
“你還是忘不了你那逼龍珠!”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