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去,子庶歎了口氣。
“怎麼樣,打聽到什麼了嗎?”項梁抱著胸,看見子庶過來了,便問道。
“嗯,回大人,附近幾個村子的作物,好像都不長了的樣子,這應該是我剛剛聊天的時候獲得的最怪異的信息了。”子庶一拱手,回複到。
“作物不長了?......走,我們去看看。”項梁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沉思片刻,看向了陰沉著臉的項羽項安。
“嗯?啊,好。”項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厐山上,聽到項梁喚自己,連忙應答。
項梁看著兄弟倆的神情,微微皺眉,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
那個背負長劍的中年漢子姍姍來遲,恰好看著項家四人從身邊走過,村正中好像還熱鬨著,他便湊了過去。
項家四人走出了村子,來到了田邊。
“竟然真的不長了,之前因為形色匆忙,我竟沒有注意到這反常......”蹲在田壟上,項梁感覺事情棘手了起來。
“叔父,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項羽湊到了項梁的身邊,詢問道。
項安還在扭頭看著厐山。
“現在這件事已經不隻是你們倆的事了。”項梁站了起來,看著項羽,“作物不長,就代表秋末無收。”
“村子不產糧食了......你們大概想想那個情況吧。”
“這......”子庶聽著就皺起了眉。
略微沉吟,項梁開口說道:“等我們回去,得找那劉錦桉聊聊了。”
扭頭看向梓家村,項梁的眼睛中流露著一點焦急:“不管咋麼說,此地以前也是我楚地,那人便是楚國的百姓,我身為楚國最後的餘裕,怎麼也不能看著楚國的老百姓餓死吧。”
“......大人大義。”子庶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滿麵感動的拱手。
......
酒祭隊沿著險峻的山道攀登著。
即便是在這崎區的山道上,為首的三個裡正也是三步一拜,九步一叩,進度緩慢的向著山頂的山君廟前進著。
他們的聲勢極大。
畢竟是一年一度的盛事,理應勢大。
但是這樣的浩大的步伐,喚醒的,並非是厐下三村百姓們信仰的山君。
而是......什麼其他東西。
那山君洞府中,斑斕大虎依舊趴在那裡。
卻已經虛弱至極。
他背後的肌肉已經乾枯了下來,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起伏著。
黑氣,纏繞在山君的身上。
那酒祭隊的吆喝聲已經傳來,進入了山君的耳朵裡。
嗡——
枯瘦的大虎猛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吼......”
項羽和項安,同時劇烈的扭過身來,怒瞪向了厐山的山頂。
“哥!”
“走!”
極其簡短的交流,兄弟二人直接沿著田地狂奔了起來,向著厐山的方向跑去。
留下身後一臉茫然項梁和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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