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看樣子,你堅信你現在行走的這條道路是正確的呢,我的禦主。”
戴著麵具的阿馬德烏斯嘴角依舊時刻帶著那抹看上去有些詭異的笑容,跟在洛倫佐的身後。
作為洛倫佐的從者,在洛倫佐挖陷阱的現場他肯定是要出席的,也要負責防備,或者說,隨時準備出手戰鬥。
和那些,即將踏入陷阱的“獵物”戰鬥。
“cater,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洛倫佐沒有回頭,聲音冷靜,冷靜到讓人感覺如墜冰窖。
“但你作為我的從者,應該做的事情就不是質疑我。”
“但現在你既然問出了問題,那我作為領主,自然也應該有回應的氣量才可以。”
“藝術或許是無罪的,即便父親在我麵前百般抹黑,我也認可著這一點。”
他一邊說著,腳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
“哦?”阿馬德烏斯有些意外。
洛倫佐這斬儘殺絕的態度,可不像是認可“藝術無罪”的人。
“很意外嗎?”
洛倫佐回頭看了阿馬德烏斯一眼。
“倒並不是很意外,因為您可是‘偉大的洛倫佐’啊。”阿馬德烏斯恢複了從容的笑容,微微躬身。
“那個稱號不屬於現在的我,但必將屬於我。”洛倫佐扭回了頭,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您倒是真的自信。”阿馬德烏斯搖了搖頭,沒有表明自己具體的態度。
走在阿馬德烏斯身邊的克雷迪抬起頭瞥了阿馬德烏斯一眼,眼底流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色。
天才,天才.
哼.
克雷迪現在的心情非常差。
雖然說歌劇魅影那個令人討厭的家夥死了讓他挺開心的,但他昨天在勞倫斯宅外麵蹲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一整天,彆說勞倫斯或者韋羅基奧了,連根毛都沒看見,反而是自己的“競爭對手”那邊遇到了勞倫斯。
雖然被打死了。
那好死。
而自己身邊的這個
他的眼中帶著瘋狂,根本就沒對自己的瘋狂**有著哪怕一絲一毫的掩飾。
不過歸根結底,也不會有人在意他的想法就是了。
“我很喜歡藝術,其實,cater,我真的很喜歡藝術。”
“但正是因為我懂得藝術,喜歡藝術,我才知道,這種東西是多麼的具有威懾力。”
洛倫佐握緊了拳頭。
“這是在人類的血液之中流傳的訊息,是負責延續文明的工具,毫無疑問是人類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現在並非是要考慮傳承的時候,而是要考慮當下。”
洛倫佐看向前方,他的眼中並沒有反射出光芒。
“阻止人類抵達新世界的邪惡已經來到了我的領域,我必須要保護好佛羅倫薩,我的城市不應該被汙染。”
“而要麵對外敵,唯一需要處理的,就是我身邊會動搖我的事物。”
“原來如此,阻止人類抵達新世界的邪惡嗎?”阿馬德烏斯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笑的很開心,“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有意思,居然是所謂的邪惡嗎?”
阿馬德烏斯笑的聲音很大,笑聲也很尖銳,但聽不出他具體所想。
“cater,你太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