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真是可怕啊,洛倫佐,他的本性就是這樣嗎?”
莫紮特背著手,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正在廣場上布置著魔術結界。
至於他問問題的對象.
“我隻知道他是個意誌堅定的人。”
皮耶羅的語氣無比平靜,拄著拐杖站在旁邊,像是在監工,但又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彆這樣,隻有我們兩個是真正的同伴,這話不是你來說的嗎,你自稱為他的父親,卻不了解他,這樣正常嗎?”
莫紮特暫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皮耶羅笑盈盈的說道。
“不了解孩子才是人類的父親的正常情況,就算是這個種群中所謂‘偉大的’也一樣,不信你看勞倫斯。”皮耶羅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墩子那兒,坐了下來,“而且,你又了解你的兒子嗎?”
“你又了解——你的朋友嗎?”
他很明顯指的是在廣場上瘋狂襲擊他的薩列裡的事情。
“我當然了解。”阿馬德烏斯泰然自若,“倒是你,在之前去什麼地方了呢?”
“如果當時你在的話,說不定可以直接達成你的目的哦?”
“把迦勒底乾掉.之類的。”
“我們是始終保持理智的,你知道。”皮耶羅淡淡的瞥了阿馬德烏斯一眼,“我離開是因為其他原因,錯失了.這個絕好的機會,哼。”
他的表情咬牙切齒,憤怒和憎恨一目了然。
“該死的迦勒底.”
阿馬德烏斯啞然失笑。
這樣也能算是,始終保持理智?
真是有夠可笑的。
“不過,不用擔心沒辦法殺掉她們就是了,可惡的藤丸立香,可惡的勞倫斯.她們想要解決這個特異點,就必須解決掉洛倫佐,解決掉我!”
“她們絕對會再來的.為藝術的死所舉辦的葬禮上,唯獨她們,絕對不會缺席。”
“嗯所以你們的想法是這個樣子嗎?原來如此。”
韋羅基奧聽著藤丸立香和瑪修的對話,思索著點了點頭。
“指揮上的錯誤我回到迦勒底之後會去寫檢討的,但現在需要考量的,是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藤丸立香啃著一塊乾麵包,嚴肅的說道。
說著,她看了一眼薩列裡。
薩列裡已經醒過來了,慟哭外裝褪去,恢複了灰衣男子的樣子,神情落寞。
“我到底是.”
他看著自己雙手上鮮紅色的手套,陷入了失神之中。
“啊啊——啊啊啊——”
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薩列裡咆哮了兩聲,然後靈子化消失在了原地。
“這”韋羅基奧摸了摸下巴。
“讓薩列裡先生先冷靜一下吧,複仇者這個職介的弊端就在這個地方。”藤丸立香冷靜的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