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發出了一聲痛呼聲。
因為這柄散發著金色光芒的長劍,深深的沒入了他的左臂中。
左臂是安諾的弱點,這是明文記載的傳說。
“什麼——!?”
迪爾姆德躺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有人趁著自己和aber戰鬥的時候,突襲了進來!
而且這樣的攻擊形式,是那個金閃閃的archer!
“ncer!趁著現在,撤退!”
索拉帶著些許驚慌的聲音響在了迪爾姆德的心底。
“不!騎士在這樣的場合,絕不能夠——”
咬了咬牙,迪爾姆德態度強硬。
戰鬥被其他人中斷,對騎士來說,這是毫無疑問的羞辱!
他的騎士道在這次聖杯戰爭中已經所剩無幾,他必須——
“ncer!!!”
索拉用更大的聲音壓過了迪爾姆德的話語。
“你的生命絕對不能夠交代在這個地方!你,你你——不是還要為了肯尼斯而奪取聖杯嗎!”
“就算是為了肯尼斯,你也絕對不能夠死在這裡,趁著現在,快點撤退吧!”
迪爾姆德沉默了下來。
索拉感到屈辱,自己的命令迪爾姆德激烈反抗,自己說出了肯尼斯的名字,迪爾姆德反而停了下來,真的去思考撤退的事情。
但她必須搬出來肯尼斯,因為迪爾姆德最大的弱點就是忠誠。
“.我明白了。”
迪爾姆德鬆開了手,咬著牙,神情痛苦。
“抱歉了aber。”
長歎一聲,迪爾姆德隻能閉上雙眼,低下了頭,靈子化消失在了原地。
迪爾姆德消失,索拉也快速的撤退離開。
但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
衛宮切嗣走了出來。
他低下頭,看著屏幕上顯示著的定位,點燃了一根煙。
“這樣一來,就足夠了。”
吐出煙霧,衛宮切嗣重新隱藏了起來。
“這樣.就足夠了。”
噗呲——
安諾將插在自己左側肩膀上的劍拔了下來,直接扔到了地上。
“我以為沒有了禦主的你,應該奪少會學會一些謹慎的行事,archer。”
“令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依舊在堅持自我,但.你清楚騎士之間的決鬥被打斷,是怎樣的恥辱嗎?”
安諾的臉上遍布著細密的汗水,但他的眼中依舊帶著冷意。
“那種事情從來都和本王沒有關係,本王不會去在意雜種的尊嚴是否被踐踏了,或者說——”
“就算踐踏了,又如何?”
吉爾伽美什站在半空中,呲笑的看著狀態明顯有些不對勁的安諾。
弱點被貫穿,安諾感覺自己的靈基一陣疼痛,但.不緊要。
隻要手裡還拿著劍,就依舊能夠戰鬥。
安諾不再說話,右手握緊白堊,聖光便向著空中的吉爾伽美什轟了過去。
但吉爾伽美什操控著飛行寶具,很輕鬆的就躲開了安諾的聖光。
“aber,撤退。”
“現在不是和archer決一勝負的時候,我會給予你親手殺死他的機會的。”
就在安諾想要繼續進攻的時候,契約之中,響起了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