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想要搞到這些東西所需要用到的錢必須還是諸如刀樂,日子錢,帶陰錢這些東西,那怕是都能難住不知道多少人。
畢竟在這個連官方銀行裡都拿不出多少外彙的年頭,如這種價格動輒就需要幾百上千萬刀樂的船隻,個體又有幾個能拿的出錢來去購買?
對於這些,楊振自然也心知肚明。
不過對於這些問題,楊振卻已經成竹在胸,並且將這些問題當成了他和蔡村談判的籌碼。
表示相關問題,不光是如何才能進入遠洋運輸這個行業以及經營進出口生意所需要的批文他已經搞定,便是如何才能搞到船組成船隊,他都已經心中有數。
如果蔡氏願意的話。
他可以讓蔡氏光出人不出錢就進行合作。
當然了,要這麼合作的話,那蔡氏在振東遠洋集團中的占股,就不可能太高,最多百分之十二。
“現在我們不但將地下銀行的生意全都給了你們!”
“便是咱們村連人都死了十幾個,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咱們的大房當家!”
聽到楊振的話,蔡氏一眾那是悲憤至極,心說咱們村大幾千號人,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居然才給百分之十二的占股……
你姓楊的這屁眼未免也太黑了點吧你?
“可不是我心黑!”
楊振聞言侃侃而談,表示蔡氏的人雖說世代以海為家,天生就是遠洋好手。
但國內大好幾億人。
三條腿的蛤蟆難找,但找上幾千號願意適合遠洋的海員,那卻應該不難。
所以光人頭,那是壓根不值錢。
自己能給他們百分之十二的占股,那已經算是充分考慮到了他們將地下銀行的生意轉交給了白蛟莊,以及死了十幾個人的因素。
否則光人頭的話,他怕最多隻能給蔡氏百分之五的占股,不能再多。
“要早知道光人頭才百分之五的占股!”
“我們要再答應給你合作,我們特麼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聽到楊振的話,不光是一眾族人,便是連蔡耀西都是差點忍不住悲憤出聲,心說你丫現在說這話,哪兒是真覺著我們就值百分之五啊……
分明就是覺得一切已成定局,我們隻能任由你特麼拿捏啊!
越想,蔡耀西等就越有種上了鬼子惡當的憋屈,最後甚至都有豁出去跟楊振拚了的打算。
好在蔡文澤看出楊振如此劃分占股,似乎另有圖謀。
因而雖然也是憋屈無比,卻還是讓自己強行冷靜,表示楊振能拿到批文搞到船,居功至偉,多占股的確理所應當。
但自己村這麼多人卻僅僅隻占股百分之十二,實在是太少了點。
讓楊振看能不能再想想彆的辦法,讓自己蔡氏再多占股一點。
要不然得話,他怕自己真是沒辦法和蔡氏族人交代。
畢竟這一切,可都是因為他先和楊振暗中達成合作,並說服蔡耀西而起。
“文澤兄,不是我不給你麵子!”
“實在是我也很為難啊!”
“畢竟你是聰明人,伱不會以為你們隻占股百分之十二,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八都我拿了吧?”
楊振聞言哀歎,掰著指頭對著蔡文澤就是一通算,比如那批文可不是一拿到了就一勞永逸,還得經常上下打點維持關係,不然不知道哪天批文就給收回去了……
又比如搞船,又比如船隻航線,那都需要錢。
可自己現在手上也沒錢。
那就隻能拿占股去填。
總之一句話就是真不是自己不想給蔡氏多占點股,實在是一通打點下來,股份就隻剩下了那麼多,所以他也沒有辦法。
“原來繞了一圈,最後還是錢的問題啊?”
聽到這話,蔡文澤乾笑一聲,就想開口。
蔡耀西卻在此時趕緊製止,對著蔡文澤眼色道:“說好咱們村以地下銀行相關業務以及咱們蔡氏族人海上經驗豐富的人力入股,現在卻轉著圈的跑來哭窮……”
“說到底這家夥就是故意少給咱們占股,想逼著咱們將所有的家底都掏出來入股!”
“文澤你可不能上了他當啊!”
蔡文澤聞言歎氣道:“三叔你以為我沒看出姓楊的這麼乾,就是變著方而的想要咱們村的那點家底麼?”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
“畢竟你看姓楊的那一臉奸詐的樣兒,咱們現在要是不拿出些家當來,你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他?”
“那些家當,可是咱們村這幾千號人多少年冒著資本尾巴投機倒把的罪名,將腦袋栓褲腰帶上蔡攢下來的啊!”
“現在就這麼便宜了他!”
蔡耀西聞言悲憤道:“我真的是不甘心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