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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很熱,太陽下麵站一會兒就冒油的那種。
太陽傘下麵還行,大家在下麵吃飯聊天,還挺愉快的。
秦適就坐在喬天昊邊上。
兩人一邊吃一邊鬥嘴。
“你怎麼有臉吃的,你乾啥了你就吃?”
秦適:“你都有臉吃我吃了怎麼了?”
喬天昊理直氣壯:
“蔥蒜是我剝的,不信你聞聞。”
說著就把手指遞到了秦適的鼻前。
喬天昊難受半天了,剝了酸的手指到現在都還有一股味兒。
他都用洗手液搓了好幾遍了,指甲縫縫都扣過了,那味兒就跟泡進肉裡了似的。
秦適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氣得要死:
“幼不幼稚,就剝個蒜而已,給你喬大少累壞了是吧?”
喬天昊:“那可不,我這輩子第一次剝蒜。”
秦適冷嗤:“辛苦了。”
吃完飯,大家就各回各的房間。
安聞語去梅伊州房間玩了一會兒。
出來就迎麵碰到了秦適。
她手裡正拿著一直冰淇淋在舔,突然就撞了秦適帶著冷意的眸子裡。
她清楚的看到對方眼裡原本的冷意瞬間變成了厭惡。
那眉頭也是理科就擰了起來,就好像她是什麼惡心的東西,讓他厭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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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聞語就怒了。
站定,一雙杏眼淩厲地瞪向對麵的男人:
“你給我說清楚,我安聞語是什麼時候刨了你家祖墳了?”
秦適移開視線,準備繞路離開。
安聞語那個氣呀。
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那種眼神看她,換誰都受不了吧?
她想也不想,直接把手裡的冰淇淋戳在了秦適的胸膛上。
秦適隻覺胸膛上一陣涼意襲來。
低頭一看。
胸膛上多了一坨黏黏糊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