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彥心的爸爸也是個美男子,不僅舍得給喬彥心買很多時髦的漂亮衣服,也經常給自己置辦衣服鞋襪,
他買的多,穿的少,很多衣服鞋子買回來就壓在櫃子裡,甚至都沒拆封。
隻可惜,沒有男士內褲給季宴禮換,想著隻好先委屈季宴禮掛空擋了。
喬彥心也上上下下都換了乾爽的衣裙。
張鐵牛踢開喬彥心家的大門,捂著腦袋上的血口子,罵罵咧咧地進來了:“喬彥心你給我出來!
你犯了人命,還想跑?”
陸正恒見院子裡闖進來一男一女,女的滿臉橫肉,男的滿臉蠢相,不由樂了。
“你倆誰啊?
李逵和李逵他娘?
跑到人家裡想乾啥?”
季宴禮換好衣服,聽到外麵的動靜,立即出來了,他一眼認出正在叫囂的女人,正是想強行霸占喬彥心家房子的那女的。
再掃向張鐵牛,見他額頭上有個道血口子。
便已猜到這張鐵牛就是欺負喬彥心、把喬彥心逼得跳河的臭無賴!
張鐵牛一看到季宴禮就慫了,隻覺得季宴禮的眼神冷的跟刀子似的,渾身的氣場更是冷厲強大。
張鐵牛怯怯地看著張蘭英。
張蘭英也沒想到季宴禮竟然又出現了,她跟季家父子打過交道,知道這家人不好惹,也慫了大半,
不過既然已經找上門來了,不敢鬨也得鬨了。
“我們是來找喬彥心算賬的,跟你倆臭當兵的可沒關係……
你倆可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陸正恒:“找喬彥心算賬?算什麼賬?說出來聽聽!”
張蘭英抖著臉上的橫肉,瞪著一對兒三角眼。
“喬彥心想強尖我弟弟,我弟弟還是個雛兒,能同意這事兒嗎?
喬彥心見我弟弟不願意,就拿石頭砸了我弟弟的腦袋,想把我弟砸暈後強行發生關係!”
陸正恒聽著這麼扯淡的理由,簡直無語到家了。
他道:“這位大嬸,你恐怕還不知道男人被打暈後,是做不成那種事情的,你這個理由太扯淡了!”
張蘭英又扯著嗓子吼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死丫頭怕我弟不行,竟然還想給我弟下那種給畜生配種用的藥!”
季宴禮強忍著才沒一拳把張鐵牛砸進地裡去,他見張蘭英說到“畜生配種用的藥”時,張鐵牛下意識地捏了捏上衣口袋。
季宴禮一把攥住張鐵牛的手腕,伸進他外衣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粉。
冷聲喝問:“這是什麼東西?”
張蘭英臉色白了一瞬,張鐵牛那張黑如鍋底的臉則變成了豬肝色,他結結巴巴地說:“這這……”
接著,又看向張蘭英,都快急哭了。
“姐,你說這是啥嘛……”
張蘭英:“你兜裡的東西,我咋知道是啥?就是隨便個小紙包,這有啥好問的?”
這時,喬彥心已經換好衣服,從屋裡出來,道:“是什麼東西,交給派出所的同誌,自然就清楚了!
張蘭英,張鐵牛,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討個說法,走,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