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丁丁偷摸摸的在她耳邊說:“瞧著沒,坐在最中間那個是滬城金行的經理,年少有為,父母都是政府單位退下來的。”
這個年紀做到這個位置,也確實是年少有為。
阮綿大致的越了一眼。
第一反應是,那不是她的菜。
斯斯文文,長得很白皙,有點陰柔美。
塗丁丁給她一一介紹了遍,阮綿都隻是淡淡的應一聲,頂多對方來打招呼,她就隨口附和下,多的動作表情,在她身上幾乎找不到。
塗丁丁孕期喝不得酒。
於是她也就陪著她沒喝。
陳正則就被人灌得猛了,是個人都往他跟前湊,左一杯右一杯,來來往往再好的酒量怕也是頂不住的。
塗丁丁哪看得下去,忙乎著過去護駕。
阮綿口渴,倒杯果汁喝了兩口。
借著燈光,一抹頎長的身形往她這邊擠過來,她手中還揚著杯子,就看到那位年輕有為的金行經理走到了麵前:“阮小姐,你好。”
她連拿下嘴巴的果汁:“你好。”
對方毫不拘束,直言坦白:“你肯定想問我怎麼認識你,剛才正則介紹了下,我叫曲政。”
“曲先生。”
曲政看她杯裡裝的是果汁,好奇一問:“你喝不了酒?”
除了塗丁丁有孕在身,在坐的幾乎沒有喝飲料的,隻有阮綿一人。
“也不是,待會我得開車。”
“哦,這樣啊!”曲政:“你怎麼不跟她們去玩?”
阮綿借口信口拈來:“昨晚上沒睡好,想坐這眯一會。”
對於曲政這樣的男人來說,在他身邊的女人不少,絕對有特彆優質的,不過能像阮綿這般的確實不多,她主勝在氣質上,清冷得有些高傲不訓。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
以前她不覺得,江岸跟她說過後,她信了。
就好比眼前曲政看她的眼神。
那是**裸優秀男人看優秀女人的一種欣賞跟覬覦,雖然他沒表現得太明顯,或許是骨子裡的素養克製。
塗丁丁過去找陳正則後,整個局都沒過來過。
阮綿跟曲政還算聊得來。
兩人從金融聊到國內行情,各行各業都聊了個遍。
散場時,曲政提出要送她。
阮綿拒絕了:“曲先生,畢竟是第一次認識,說實話,我還是有些介意您送我回家,況且我還得開車送丁丁回去,否則她這個情況……”
話到這個份上,曲政是聰明人,聽得明白。
不過他沒像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人惱羞成怒。
臉上掛著溫文儒雅的微笑:“阮小姐說得是,剛才是我有點冒失了,有失分寸,抱歉。”
剛一上車。
塗丁丁就坐在副駕,追問她:“剛才你跟那位經理聊得咋樣?有沒有看對眼?”
阮綿雙手緊握方向盤,按照導航左轉。
目視前方,她蠕了蠕唇:“人是個好人。”
“我說的不是這個。”
“除了好人,我確實想不到彆的了。”
塗丁丁歎口氣:“綿綿,真心疼你,你說你要學曆有學曆,長得又漂亮身材好,什麼樣的男人遇不著,怎麼命就這麼苦,總是遇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