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愛你綿寶。”
“我也愛你。”
今天是周日,阮綿單休一天,她除了等陸淮南口中的驚喜外,還在陽台整理一番先前養殖的花草,幾株綠蘿枯得不成樣子,拿水往下澆了個透。
綠蘿這種植物不能暴曬,一曬就蔫吧。
但它好養不金貴的點是,澆水澆到透,第二天又能滿血複活。
阮綿也是在植物身上,找到了與自已的共通點。
整理完花草,她回屋躺在客廳搖椅上喝茶看書。
手中書剛翻到前幾頁,門鈴響了。
不出意外的話,是陸淮南所謂的驚喜。
空曠的門外,站的是一名身穿寵物店工作服的年輕小哥,一頭蓬鬆錫紙燙,打扮也很清爽利索。
阮綿開了門,隻見他手裡拎了個狗籠。
“請問您是阮綿小姐嗎?”
“我是。”
小哥提籠往前湊,籠子裡一隻活蹦亂跳的咖色阿拉斯加,舌頭一個勁的舔舐鐵籠。
像是在訴說,它想出來。
“這是陸先生給您買的小狗,麻煩簽字簽收一下。”
小哥把籠子跌放在地上,拿出一張購買訂單給她簽字。
上邊赫然寫得一清二楚,購買時間,購買金額,以及購買人名字:陸淮南。
“好。”
阮綿一時間還沒回過神,她簽好字遞過去,態度客套又糾結。
小哥見她躊躇著,也沒打算接手籠子要搬進去的樣,便提聲問:“阮小姐,需要我幫忙搬進屋嗎?”
小狗在籠子裡蹦躂,發出嚶嚶嚶的吼聲。
估計這一路過來,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她猛地一回神:“啊?不用,我自已來就行。”
盯著眼前兩三個月大的小狗,阮綿甚覺頭疼,頭疼之餘也是喜愛得歡的。
她素來喜歡狗。
以前是怕陸淮南不愛,所以她一直也沒打算要養。
急匆匆離完婚,她又去了國外,更是沒條件養狗。
養狗是個很費精力的事,回國每天操持事業,連睡覺時間都少得可憐,沒精力養。
“彆動,我放你出來。”
小狗搖尾如扇風,一個勁的往她身上撲。
解開籠子跟它脖頸的繩索,阮綿費了老大勁。
小狗一出籠,當即找到牆角標記了泡尿,尿完舔著臉的湊到她跟前。
像是在炫耀戰績。
阮綿趕忙抱起,放到洗手間:“真皮,一到家就撒尿,你這脾氣跟你那傲嬌的爹一個模樣。”
她這種下意識的話,嚇了自已一跳。
從潛意識裡,她或許早就把她跟陸淮南之間的關係,判定在了那層麵上。
收拾完,陸淮南的電話也恰時打了過來。
阮綿滿屋子追狗,滿頭大漢。
“怎麼?跟狗打起來了?”
聽到她氣喘籲籲,陸淮南沒忍住笑出聲。
她剛坐下,狗又去叼沙發腳,阮綿是沒力氣了,心想著咬壞了索性換吧:“你怎麼給我買隻狗?”
“不喜歡?”
“喜歡是喜歡,我怕沒精力照顧它,而且它真的很皮實。”
陸淮南開口就是金句:“買狗呢,第一是你喜歡,第二是我想先磨磨耐性,防止以後咱們養娃,我會吼不住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