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隔間裡,阮綿聽他講述起那晚的所有事。
說到這時,他就沒再往下提了。
薄薄的眼皮底下,一絲一毫往外滲的委屈,她勾起他下巴:“其實我那晚沒跟他親過,可能是錯位的原因……他是在幫我扣項鏈。”
刹那間,陸淮南黯淡下去的眸子,有抹亮光閃過。
但又很快速的泯滅得一乾二淨。
阮綿耐著性子,跟他解釋:“我說真的,當時我項鏈卡扣鬆了。”
後來老鬆,她索性就把那條項鏈放置在儲物櫃裡,從未戴過。
如果陸淮南不提的話,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想起它,也不會知道這種事。
此刻,兩人都有一種互相懸著的心落下的輕鬆感。
陸淮南眼睛紅紅的,他舌尖在臉廓內壁頂了頂,鼻息沉沉出口氣:“你不知道,當時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所以後來再見你的時候,我想方設法的套路你。”
他用的是套路兩字,絲毫不掩飾自已暴露在外的勃勃野心。
尤其是當他得知阮綿跟江岸還沒正式交往。
頹廢了好多天的他,滿血複活。
“所以說,你後來的死纏爛打,都是在套路我?”
陸淮南俯下臉,目光抵著她的,聲音輕到膩人:“不是套路,是想要你。”
一直都想要。
她還記得,那陣子他是真的無所不用其極,就像是獵鷹抓住了獵物,死都不願放手。
阮綿記憶最深刻的,便是那次在車裡做。
陸淮南又吻她。
她往外推,蹙眉不悅:“彆親了,今天奶奶大壽,你看我這嘴都成什麼樣了,再親會待會沒法出去見人,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能不能收斂點?”
他說:“我控製不住怎麼辦?”
她毫不留情的回:“那就把嘴封上。”
他看著她隻是發笑,也不說話。
阮綿的唇瓣不屬於那種削薄的,相反的很飽滿瑩潤。
不親之前塗點稍微顏色重點的口紅就顯得明豔,被他親過,還是用力的親。
她兩瓣唇,豐滿得微翹,都快往外翻。
紅潤得令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再上去小咬一口。
嘗嘗到底有多潤。
陸淮南終究是**心起,撲上前吻她,他嘴裡都是粗氣:“老婆,要不咱兩先回去把事辦了?”
“不要。”
阮綿表示嚴厲拒絕,捂著嘴不讓他再親。
“噓……”她把手指靠在嘴邊,眼神淩厲的示意陸淮南彆再出聲搗亂,門外一陣腳步聲愈發靠近,是有人往他們這邊走,隔間裡放了雜物,大抵是來取東西的。
他可不饒她,不管外邊的人要乾什麼,他隻管親。
親她臉不成,就逮著脖子跟肩膀親。
阮綿真的讓他鬨得渾身癢,想笑,一直憋著:“陸淮南,你彆鬨,真有人過來了。”
他挑眉,有點看不上她這膽小的勁:“來就來唄,還真敢進來偷看?”
“影響不好,今天奶奶大壽,外邊可都是人。”
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
“我都不在意,大不了到時候就說是我非要拉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