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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是一個三進的大院子。
前院住了四戶人家,中院住了六戶人家,後院住了八戶人家。
一共十八戶,人口有七十多人。
院裡有選舉出來的三個大爺,平日裡調解鄰居矛盾。
前院的三大爺閻阜貴是個小學教師,還不到四十歲,三個兒子一個閨女。
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是軋鋼廠的鉗工,目前是六級,已經四十多了,無兒無女。
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是軋鋼廠鍛工,三個兒子。
相比前院和中院兩個大爺管事,後院的劉海中就不是個東西。
住在後院有個孤寡老人,也就是這四合院的原主人,人稱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今年已經六十多,快七十了,手腳不算太靈活。
街道辦事處知道這位聾老太太家裡出過烈士,在院裡選舉管事大爺的時候,特意交代過,誰做了管事大爺,就要照顧好聾老太太。
後院的劉海中為了做管事大爺,當時一直點頭說好好好。
結果做了管事大爺沒有一個月,就開始天天叫苦不迭,非要拉著前院閻阜貴和中院易中海一起照顧。
中院易中海夫妻沒有孩子,想著照顧老人就是順帶手的事情,也沒多想。
誰料到劉海中這個混蛋,後來借著家裡三個兒子吃飯多,花銷大的理由,直接斷掉了對聾老太太的幫助。
劉海中一撤,前院的閻阜貴以摳門算計出名,自然也不樂意幫助了。
最終,照顧聾老太太成了易中海夫妻兩口子的責任。
劉海中辦事如此不是東西,在院裡名聲也就壞了。
何雨柱因為小時候,家裡得到過聾老太太的照顧,為了報恩,就和一大媽商量,早飯他給聾老太太買著吃,午飯交給一大媽。
至於聾老太太的晚飯,如果何雨柱下班早,就還是何雨柱負責,如果何雨柱有事,就繼續麻煩一大媽。
剛開始,何大清聽說何雨柱和一大媽的約定,氣得直跳腳。
最終,何雨柱向何大清保證,以後用自己賺錢,不花何大清一分錢,何大清這才無可奈何接受了這個事實。
何雨柱端著飯菜,到了後院,聾老太太還趁著太陽沒落山,坐在院子裡閉眼養神呢。
把飯菜放到屋裡,何雨柱這才來叫老太太:“奶奶,回屋吃飯了。”
聾老太太睜開眼,看到何雨柱,立刻眉眼都笑出了花:“大孫子,你說啥?吃肉了?”
“噓,小點聲唉,我的親奶奶啊,”何雨柱對這個老太太是一點遮都沒有。
自己親媽兩次大病,都是聾老太太出手,找人幫著治好的。
後來,親媽還是病故,隻能說命運使然。
劫數到了,怨不了彆人。
何雨柱心裡一直感激,這老太太的兩次救母大恩,讓自己多享受了兩年有親媽的好日子。
攙扶著老太太進了屋,何雨柱悄悄的從兜裡掏出一塊用油紙包裹的醬牛肉。
這塊醬牛肉放在空間裡快一周了。
何雨柱每次嘴饞了,就切一點。
今天老太太既然開口了,何雨柱隻能忍痛割愛,孝敬老太太了。
“奶奶,你先喝點粥,我把這醬牛肉給你切成片,用饅頭夾著吃,最香了。”
老太太看著拳頭大的醬牛肉,笑得都合不攏嘴了:“我大孫子真孝順。”
“那是啊,”何雨柱陪著老太太聊了幾句,就告辭回家了。
何雨水此時早就動筷子開吃了。
小孩子上了一下午課,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根本等不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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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也知道,所以啥話都沒說。
一直等妹妹吃過了飯,何雨柱問了一聲:“小水,吃飽了嗎?”
“吃飽了。”
何雨水說著拍了拍肚皮,看了看桌子上的殘羹剩飯,不好意思說道:“哥,還給你留了一點,你將就著吃吧。”
“你吃飽了就好,去寫作業吧,我也該吃飯了。”
何雨柱說著,這才從兜裡掏出一個油紙包裹的肉塊,在何雨水驚訝的目光裡,狠狠地咬了一口。
“哥,你吃的啥啊?”
何雨水聞到肉香,兩眼都變直了。
“肉啊,牛肉,醬牛肉。”
何雨柱準備給何雨水一個深刻教訓,讓這個妹妹懂一點家教。
大人不上座吃飯,小孩子就是不能先吃。
規矩就是規矩。
決不能被打破。
“哥,我也想吃。”
何雨水揉了揉肚皮,她感覺自己剛吃飽的肚子,此刻還能裝下一塊拳頭大的醬牛肉。
“你不是吃飽了嗎?吃飽了就去寫作業去。”
何雨柱吧唧吧唧,吃著牛肉,喝著粥,感覺這小日子彆提多快活了。
“哥……”
何雨水拉長音喊了一聲,嘴巴一撇,眼眶開始發酸,她感覺自己被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