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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姣的到來,成功激怒黎吧啦了。
本來,蘇明哲待在東山島的時間長,黎吧啦已經感覺很不公平了。
不過,想起蘇明哲現在還有一個高中生身份,黎吧啦也就忍下了這口惡氣。
現在男友好不容易趁著周末的時候,來燕京陪自己兩天,這個臭丫頭還敢追過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自己嗎?
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當晚,黎吧啦就要和蔣姣來了一場手撕賤人比賽。
黎吧啦讓助理弄來了一個羊蠍子火鍋,又搬來幾箱啤酒,然後獰笑道:
“姣姣,咱們姐妹兩個好久不見,今晚咱們就不醉不歸。”
黎吧啦從小就混在酒吧,可以堪稱海量,十瓶八瓶都不叫事。
蔣姣卻是個千金小姐,雖然也喝酒,但是她的酒量頂多是三五瓶。
看著桌子旁的幾箱啤酒,蔣姣清楚地知道,黎吧啦就是想灌死自己,隻能用小眼神向男人求救。
“都是一家人,隨意就行。”
蘇明哲也不敢讓蔣姣喝太多酒。
南方人剛到北方,本就容易因為水土不服,鬨肚子什麼的。
如果再灌上一肚子啤酒,蔣姣這條命都要丟掉半條。
知道陳潔已經帶著助理、保姆、保鏢都躲得遠遠的。
蘇明哲乾脆把兩個女友都摟在懷裡,做起了和事佬。
蔣姣現在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男人勸說下,忍著悶氣,服軟說了幾句好話。
黎吧啦這才氣咻咻的被安撫下來。
這一場拚酒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第二天。
蔣姣把自己一根頭發絲塞進男友鼻孔裡,把男人刺撓醒了。
蘇明哲醒來後,看了看牆上掛鐘,才五點多一點。
在東山島的時候,蔣姣此刻已經起床,開始吊嗓子練功了。
不過燕京現在天還黑得很。
蘇明哲伸手鎖住她雙手,不讓她亂動:“燕京這時候到七點才天亮,今天不急著練功,再睡會吧。”
蔣姣悄悄在男友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蘇明哲聽了頓時好笑,起來找到衣服,陪著她上了一個廁所。
黎吧啦被兩人動靜吵鬨醒了,看著兩人回來,就是一臉不善:
“你們兩個乾什麼了?”
蘇明哲這個時候,忍不住嘴賤,多說了一句:
“剛才陪姣姣去衛生間了,你要不要我陪你去一下?”
“好啊。”
黎吧啦掀開被窩,披了一件羽絨服,就讓男友抱著自己下床。
這兩個女友待在一起的時候,真是一個比一個矯情。
蘇明哲都開始後悔,把兩女弄在一起了。
等從洗手間回來,被窩已經涼了。
不過,三個人擠在一起,倒是也不算太冷。
迷迷糊糊中,三人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七點多鐘,黎吧啦和蔣姣才起來練功。
整個四合院,隻有蘇明哲一覺睡到八點多才起。
吃早飯的時候,黎吧啦又把蔣姣當成了好姐妹:
“老公,姣姣第一次來燕京,我想帶她出去逛逛街。”
“好啊,不過要讓瑩瑩和茹姐跟著。”
林瑩瑩是黎吧啦的助理,張茹是保鏢兼司機。
自從黎吧啦參加星光大道後,她們兩個在黎吧啦出門時,都會不離左右。
“知道了。”
黎吧啦雖然還有些怨氣,但是已經習慣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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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姣就更不會說什麼了,她從小身邊就有蔣大寧安排的司機保鏢,早就習慣有人跟著了。
兩個女人出門後,蘇明哲自己一個人待在四合院裡,也是無聊,直接步行出門,開始走街竄巷。
蘇明哲在前幾個世界裡,在燕京住了不下百年。
走街串巷對他來說,就是故地重遊。
隨著閒庭信步,不知何時,蘇明哲就走到了南鑼鼓巷。
這裡目前是燕京有名的商業街,本地各種小吃都能在這裡找得到。
蘇明哲一邊走,一邊吃,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家茶館。
剛坐下點了一壺龍井,一個漂亮的女學生就悄悄走過來,遞給來一張傳單:
“先生,我們學校正舉辦一場國風畫展,都是我們學院學生自己畫的,先生要不要了解一下?”
“國風畫展?”
蘇明哲本來就沒什麼事,見這女學生長得還挺漂亮,順手就把傳單接了過來。
那女學生見蘇明哲似乎感興趣,連忙開口講解道:
“我們這次國風畫展舉辦地點不遠,就在附近……”
蘇明哲見這女學生嘚吧嘚吧說個不停,頓時微微一笑,讓她坐下,然後指了指宣傳單上的一幅畫,笑道:
“這幅畫也是你們學生畫的嗎?”
那女學生被蘇明哲詢問,湊過去低頭看了一眼,這一幅水墨畫明顯水平比其他作品意境深遠許多,不由臉色微紅,連忙解釋道:
“這一幅……是我老師的畫作。”
“嗬嗬。”
蘇明哲見這女學生挺誠實,就微微點頭:
“你如果有空,就陪我喝杯茶,一會帶我去看看。”
“我有空。”
女學生見蘇明哲真的有興趣,頓時大喜。
像他們這種學生繪畫的國畫展,一般很少能找到大客戶購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