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寶出聲道:“爺,我們到家了。”
朱樉剛一下車,把守大門的衛兵立刻向內通報,不一會兒,敏敏和徐妙雲兩女迎了出來,敏敏原本見士卒將銀兩一箱箱搬進去,興高采烈的臉在見到朱樉肩上扛了一個女人時立馬垮了下來。
“喲,老爺要嘛三五天見不著人,一見麵就給我和妹妹帶了個姐妹回來。”
邊說邊使出九陰白骨爪死死掐住朱樉腰間的軟肉,朱樉很無語,早知道回府前不把那身盔甲脫了。
他隻好陪笑道:“夫人大著肚子,以後不必出迎。”
“我不出來怎麼能瞅見你帶個狐媚子回家呢?有了我和妹妹還敢招惹彆的女人,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敏敏作勢欲打,被一旁小手拉住,徐妙雲勸阻道:“姐姐切莫激動莫傷了腹中胎兒。待妹妹溫情原由。”
朱樉心裡暗道不愧是一代賢後,妙雲妹妹果然是好女人,至於愛家暴的敏敏當然是壞女人。
敏敏哼了一聲轉過身不理朱樉,徐妙雲輕聲道:“秦王哥哥,你帶回府中的這位姐姐是何人?”
朱樉看到她捏緊的粉拳,得果然女人吃醋不分年齡。隻好將大致過程說了一遍。
聽到張紅橋的名字,敏敏傻眼了感情是我招來的。她哈哈道:“妾身今天起得特彆早,感覺身子困乏先回房歇息了。你們慢慢聊哈哈哈。”
張紅橋現在成了燙手山芋,朱樉無語,你這女人怎麼一點擔當都沒有。
徐妙雲秀眉緊蹙半天,臨了終於眉頭舒展開來道:“這些青樓女子也是苦命人,哥哥雖然解救了她們,但她們貌美如花孤苦無依必為他人覬覦,再加上她們失去了賴以為生的行當沒有其他出路,日久必然重操舊業。”
“妾想了一個辦法,青樓女子大多識文斷字,不如哥哥將她召入妾名下的國民銀行為賬房和朝奉亦可。哥哥以為如何?”
朱樉扔下張紅橋激動得抱著徐妙雲額頭連親好幾口後說道:“你這小腦袋瓜咋長得也太聰明了,就按咱家女諸葛說的辦。”
這年頭錢莊裡都是一幫老頭,咱的銀行弄一幫嬌滴滴美女進去,跟後世一樣檔次不就蹭的一下上去了。
徐妙雲被他親了一臉口水,既羞怯又有些反胃,這哥哥什麼都好,就是不懂得男女發乎於情止於禮的道理。
正在朱樉高興時,千裡之外的山東青州明軍北伐軍大營內愁雲慘淡。
因為朱樉這隻小蝴蝶,本來早該死掉的大元曾國藩察罕帖木兒不僅活著,甚至還是被元廷委以重任。
本來元順帝是想趁著刺殺孛羅帖木兒之後,義軍群龍無首,將察罕騙入大都誘殺再奪其兵權。
結果朱樉另一個老丈人徐達,沒有按曆史上先攻河南再攻山東進軍,徐達是想趁著元廷內亂,從南京水路從登州登陸經萊州、濟南進入河北再直取大都,爭取畢其功於一役蕩平元朝。
可因為朱樉的騷操作,王保保北上逼宮加上明軍在山東境內勢如破竹。元順帝迫於亡國壓力,他的老丈人察罕竟然獲得節製元朝天下兵馬的大權。
本來曆史上一個初出茅廬的王保保不足以抵擋大明北伐,可加上了老狐狸察罕的老辣竟然產生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察罕帖木兒不僅整合了河北人心四散的元朝各路‘義軍’三十餘萬,還通過親身諄諄教導讓王保保飛速成長。
朱樉做夢也想不到他何德何能憑著一己之力竟然促成了兩個老丈人的生死局。
明軍牙帳內躺著床上一身箭傷的常遇春咆哮道:“藍玉將老子扶起來,老子還能戰,男兒當死在馬背上,老子絕不能像一個懦夫死於病榻之上。”
藍玉攤著手抹著眼淚,常茂跪在地上大哭道:“父親,軍中郎中說了您不能再動氣否則有性命之危。父親大人,就讓兒子替您出戰吧。”
常遇春捂著傷口坐死,他臉色蒼白道:“你武藝稀鬆平常能救的這二十萬大軍嗎?你要是我兒子就扶著為父上馬,否則老夫就沒有這個兒子。”
常遇春跌跌撞撞站起身虎目一瞪道:“本公以征北副將軍命令你們扶我上馬。”
眾人左右為難之際,徐達一身戎裝走進帳裡扶住常遇春寬慰道:“伯仁兄事情還沒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用不著你這員虎將,有本帥在你儘可安心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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