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征南軍的大營內。
朱樉好不容易哄好了劉莫邪,又原路返回了大帳。
李文忠一個人坐在大張內,等的百般無聊。
等著,等著,他就趴在一張案上睡著了。
朱樉推開門走了進去,直呼一聲“好家夥。”
整個大帳之內都在回蕩著李文忠的呼嚕聲,興許是年紀大了,鼾聲如雷的李文忠都沒有察覺到朱樉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
朱樉玩心大起,拿起筆架上一支毛筆。
他把毛筆的一頭塞到了李文忠的鼻孔裡,還在睡夢中的李文忠鼻子一癢。直接打了一聲響亮的噴嚏。
“阿……嚏……”
李文忠的眼睛紅腫,他揉了揉鼻子罵道:“哪個小毛賊活膩歪了?敢跑來捉弄本公。”
“保兒哥,是我。”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李文忠睜開了眼睛。一看始作俑者,他就更加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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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讓我這裡等你,結果讓我這個年近半百的糟老頭在這裡乾坐了一晚上。”
今年四十五歲的李文忠開始倚老賣老,朱樉厚著臉皮,笑道:“還請保兒哥息怒,小弟不是故意逗著你玩兒的。實在是你弟妹受傷了,我給她上完藥就第一時間跑回來找你了。”
“上藥?”李文忠滿臉狐疑盯著朱樉,發現朱樉嘴角上還沾著一根彎曲的毛發。
“你把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你是怎麼上藥的?”
朱樉啊了一聲,張大了嘴巴。
李文忠抬頭一看,隻見朱樉的舌頭上還殘留著白色的藥膏。
李文忠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李文忠氣的罵娘:“你他娘……”
他轉念一想朱樉的令堂,既是他的舅媽又是他的乾娘。
李文忠把那句臟話原封不動的咽了下去,咽回了肚子裡。
“用嘴上藥?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玩的還挺花的。”
被人當麵揭破奸情,換作是一般人早就害羞的說不話來,臉上臊得慌了。
可惜,李文忠碰上的是朱樉這種老油條。
禮義廉恥這四個字,朱樉隻學會了前半句,後半句早就還給老師了。
朱樉眉毛一挑,跟李文忠擠眉弄眼:“前傳後教,小弟這不是跟你們二位兄長學的嗎?你跟驢兒哥可是我的老前輩啊。”
被揭了老底,李文忠老臉一紅。
他跟朱文正兩個人年輕的時候,白天勾欄聽曲,夜晚弄玉插花。朱文正和他都是風流成性,把秦淮河當成了自己家。
沒想到秦淮河上的傳說,朱李二人的衣缽又被他兒子和他表弟接了過來。
一想到家裡還有一個兒媳婦,李文忠虎著臉,說道:“你跟九江以後,最好還是彆去那種煙花柳巷了。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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