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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太子朱標一死,淮西勳貴和滿朝大臣才會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
朱樉唯一擔心的是馬皇後的身體。
馬皇後剛剛大病初愈,她虛弱的身體還能經得住一次喪子之痛的打擊嗎?
“喂,我在跟你說話了。你小子魂不守舍,多少有點不尊重人啊。”
李文忠十分不滿,朱樉立馬道了個歉。
“保兒哥不好意思,小弟剛剛在想心事。”
聽到這話,李文忠挪動屁股,湊了過來。
他盯著朱樉,問道:“我剛剛看你眉頭緊鎖,這世上能讓你感到棘手的事兒,一隻手數得過來。你該不會還在打老舅的主意吧?”
朱樉搖頭否認:“我朱樉在京城裡是出了名的忠臣孝子,人稱二十四孝裡的活字典。我這麼孝順的人怎麼可能會去打老頭子的主意?”
“再說老頭子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我欺負他豈不是勝之不武嗎?”
李文忠還是低估了朱樉的不要臉程度,氣的李文忠是破口大罵:
“活字典?我看你是活閻王還差不多。你小子彆的方麵,我不敢說。要說到打老頭,你小子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手。”
“察罕帖木兒的父親,敏敏的外公阿魯台。他都七十多歲的人了,你不叫彆人一聲姥爺就算了。你小子居然狠得下心把人全家老小都一鍋端了,逼的人家獻城投降。”
“還有那納哈出都六十多歲的人了,你小子使了一個毒計讓他跟王保保狗咬狗。害得納哈出變成了一隻耳,連老舅那樣的狠人見了納哈出的慘狀都覺得於心不忍,給了他五百兩盤纏放回了遼東。”
“對了,還有那個元順帝脫歡帖木兒。彆人都五十多了,還是一國之君。你小子一點都不講武德,喬裝打扮混進城裡把人給騙出來了不說,還把人一個小老頭兒綁在戰車上當肉盾衝鋒。”
“戰場上刀槍無眼,要不是他元順帝命大,活了下來。不然老舅還得自掏腰包給元順帝修一座陵墓,來給你擦屁股。
還有敏敏的兩個兄長,你的便宜大舅子王保保和脫因帖木兒遇到你算是倒了血黴……”
對於朱樉過往的“光輝”戰績,李文忠是如數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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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聽的是那叫一個麵紅耳赤,他在打老頭和“大義滅親”方麵,似乎真如李文忠所說的一樣“天賦異稟”。
“李保兒,你再說一句,就彆怪我跟你翻臉啦。”
朱樉揚起拳頭,在李文忠的眼前揮舞了兩下。
“咋滴?氣急敗壞啦。俗語有雲拳怕少壯,先說好,老哥這一身老骨頭可經不起你那一雙年輕的鐵拳,摧殘個幾下。”
李文忠笑的很賤,把朱樉看的牙癢癢。
要不是李文忠跟他差了快二十歲,朱樉絕對會給他那張討厭的臉上邦邦兩拳。
父債子還,朱樉果斷把這筆賬記在了李景隆的頭上。
看見朱樉的臉紅的跟關公一樣,顯然是真的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