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先生不必在我麵前自謙,當年,你們師徒二人差一點點就幫張士誠奪了我舅舅的基業。你們師徒的能力,我是親眼目睹了。”
羅貫中剛想說話,朱樉又折返了回來。
吩咐完手下人擺好了酒菜,朱樉這才坐回了原位。
看到羅貫中欲言又止,朱樉問道:“二位,剛剛都在聊些什麼呢?”
羅貫中閉口不答,顯然是不想重提舊事。
可惜的是他對麵坐著的李文忠沒有半點想要放過他的意思,李文忠笑嗬嗬的說:“剛才閒著沒事的事兒,我跟羅先生聊起了一些前塵往事。不過我看羅先生的表情,他好像不太願意跟我敘這個舊啊?”
“怎麼會呢?表哥跟老羅不是老朋友嗎?”
朱樉跟李文忠的年齡相差有十七歲,對於李文忠跟羅貫中之間的恩怨,他一點都不了解。
在朱樉看來,李文忠跟羅貫中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
李文忠解釋道:“小弟,你有所不知。我跟羅先生雖然是老相識,可還算不上是老朋友。”
朱樉拿過酒杯,給二人倒滿了酒。
“那保兒哥你就跟我好好講講唄。你跟老羅是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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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到認識兩個字,羅貫中老臉一紅,他嘟囔了一句:“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有什麼好提的?大家還是趕緊吃飯吧。”
看到羅貫中試圖轉移話題,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朱樉就更加來了興趣,他催促著李文忠。
“保兒哥,快點講講吧。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喜歡聽故事了。”
聽到這話,李文忠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李文忠心中暗笑:“你那是喜歡聽故事嗎?你明明是想聽人家羅貫中的黑曆史。罷了,看在親戚的份上,我就不當麵戳穿你了。”
李文忠端著酒杯,緩緩開口:“至正二十三年,老舅在江西集結了重兵正準備跟陳友諒在鄱陽湖決一死戰。令老舅沒有想到的是一直龜縮在蘇州的張士誠,一聽到他傾巢而出的消息。”
“張士誠沒有像以往一樣選擇按兵不動,當一個隔岸觀火的看客。老舅前腳剛走不久,張士誠就當機立斷,派遣大將李伯升率領二十萬大軍去攻打浙東。”
說到這裡,李文忠向朱樉問了一句:‘浙東這個地方的戰略地位,你知道嗎?’
朱樉點了下頭,回答:“浙東是南京的屏障,浙東一旦落到了張士誠的手中,南京就會無險可守。”
聽到朱樉的回答,李文忠一臉欣慰的表情。
他繼續說道:“你說的沒錯,浙東是南京的藩屏,而諸全又是浙東的藩屏。因此,舅舅在臨走之前,特意派出了他手下的大將謝再興去鎮守諸全。”
諸全州是浙江的諸暨一帶,謝再興這個人,朱樉更加耳熟。
因為謝再興有兩個女兒,他的大女兒嫁給了朱文正,小女兒嫁給了徐達。
李文忠繼續說道:“可是老舅萬萬都沒想到,謝再興這個人居然會投靠了張士誠。”
朱樉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老頭子對謝再興這個人還算不錯,他好好的為什麼要投靠張士誠?”
說完,朱樉又吐槽了一句:“張士誠這個人究竟是有多大的魅力?讓你們一個兩個都想投靠到他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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