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拚命搖著頭,朱樉接著又問:“看來袁先生覺得孤是一個無趣之人,是嗎?”
袁珙先是點頭後又搖頭,麵對秦王的喜怒無常,
袁珙徹底慌了神,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朱樉嗬嗬一笑:“袁大師不說話,是不是把人當成傻子啊?”
袁珙都快哭了,他的聲音變的哽咽。
“嗚嗚……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我都快被你給玩死了,你到底還要我怎樣啊?”
朱樉大聲喝問:“袁珙,你膽大包天竟敢藐視本王。”
袁珙愣住了,“我沒有藐視你呀。”
朱樉嘻嘻一笑:“剛才跟孤說話的時候,你竟然沒有用敬語。”
“這不是藐視親王,還能是什麼?”
明朝的藩王在正式場合,用的自稱是孤和寡人。
按照朝廷頒布的禮製,藩王一旦稱孤道寡,臣民須行跪拜禮,然後口稱對方為大王或者是殿下。
袁珙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秦王口中的自稱是孤。
他還沒有說話,朱樉就向旁人問道:“這藐視親王該當何罪啊?”
一旁的李文忠回答道:“按《大明律》,侮辱宗藩之人,應當處以腰斬之刑。”
朱樉的口中發出嘖嘖之聲,若是換成天子,袁珙犯下的就是大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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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輕都得判他一個滿門抄斬。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人比人氣死人。
袁珙一屁股坐在地上,垂頭喪氣道:“我認栽行不行?求求你彆搞我了。”
遇上秦王這個煞星,袁珙真是老太太進被窩,把爺給逗笑了。
朱樉說道:“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這是袁珙唯一的保命手段了,他反問道:“如果我如實交代,秦王爺能饒我一命嗎?”
朱樉嗬嗬一笑:“我剛才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個現實,我要是想弄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根本不需要找任何的罪名。”
“……”
袁珙麵色一暗,朱樉輕蔑一笑:“不管是你還是你背後的人,在我麵前,他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我跟他不是一個段位的,你懂嗎?”
袁珙有氣無力道:“王爺猜的沒錯,我不僅奉了太子之命還受了他人之托。”
聽到這話,朱樉心中的猜測證實了一半。
朱樉問道:“除了我大哥以外,你還受了何人之托?”
袁珙回答道:“慶壽寺的住持方丈道衍。”
朱樉又問:“我跟大和尚不過是一麵之緣,他派你來我軍中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聽到這句話,袁珙頓時猶豫了。
朱樉冷笑一聲:“我聽說你在寧波老家有個七歲的兒子,長得聰明伶俐,模樣也令人討喜。”
“跟本王的女兒年歲正好相仿。”
袁珙麵露喜色,“王爺是要犬子當儀賓嗎?”
儀賓就是藩王的女婿,朱樉嗬嗬一笑:“你在想屁吃呢?”
說到一半,朱樉的話鋒一轉。
“我看你兒子給我女兒當個伴當,正好合適。”
“郡主的伴當?”那不就是貼身太監嗎?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老來得子,袁珙就哭的死去活來。
“犬子無辜,王爺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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