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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被小河這麼一打岔,大江窘得放下一句要去出恭,立馬逃出去,把顧文軒和周半夏給樂的。
但,關於大江接下來選擇在哪裡求學一事,此時也有了一個明確的答案。
對此,不管是顧文軒,還是周半夏,無須再作商議,夫妻二人默契地尊重了大江選擇。
再則,徑山書院山長是周煥的師叔。
身為周煥唯二之一的學生,大江即使遲個兩年改變主意,比起普通學子還是好進徑山書院求學的。
待預計過了周府午膳時辰,顧文軒和大江便帶齊作業,上馬車去往周府。
到周府。
顧文軒無須打聽,再問先生在哪兒的,從老管家這裡得知兩位師伯和一位師叔早上出門至今未歸。
仲夏午後,正是用過午飯休憩的時辰,但一家之主的周煥並無午睡的習慣,今日飯後就移步到正房書房。
顧文軒和大江一前一後進去的時候,隻見到他們先生來了雅興,正獨自一人在案前揮毫潑墨。
向前幾步,可見在畫一幅畫。
畫麵非常熟悉。
他媳婦/他三姐畫的“勸進圖”——徭役圖,隻是少了噴血的朱紅,多了一首詩。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待著,等周煥落下最後一筆將毛筆擱在筆洗裡,一人遞擰乾的濕布巾,一人遞茶。
“看了有何想法?”
大江以顧文軒為首,讓顧文軒先回話。
雖說此時不是在前院書房,顧文軒也不知周府有沒有被當今派人盯梢,有意瞥了眼敞開著的窗戶。
周煥撩了下眼皮子,“但說無妨。”
“好詩,不愧是我先生佳作。我近來學業上是有所懈怠,幸在榜上有名,否則今年修河道,慘。”
周煥手指淩空點了點他,接過大江雙手奉上的茶盞,“可聽出你姐夫他言外之意,不是好畫,修河道。”
“姐夫不提,我發現不了修河道。”大江實話實說,若有所思地看著案上畫作,確實是著墨點不一樣。
周煥聞言並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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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孩子天生資質不凡,無關出身,總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得天獨厚,不是一般孩子能比。
“我離得近,看得更清楚罷了。”顧文軒遲疑了一下,“先生,這幅畫不會要交給齊師叔吧?”
“怎麼,怕牽扯到你媳婦?”
顧文軒失笑搖頭,“不至於。齊師叔勸你回京了?高老夫人可至今還想我們把你和你師母拐到清河村。”
這孩子,總能點中要害,不怪他侄女一眼看中。周煥端著茶盞入座,“回京乾嘛,這裡多涼快。”
也就是說,齊師叔這趟到來,到底還是勸你回京複職,就是不知道……
“不用你們拐,你師母說等夏兒有喜,她要去住些時日,到時我自然陪她一起去。”
“當真?”大江驚喜地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