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的那一瞬。
周稚京揚起下巴,主動的親了上去,還此地無垠的用手擋住了兩人貼在一起的唇。
呼吸更近,那股香甜的味道,徹底籠住陳宗辭,似有絲絲甜味,從嘴唇的縫隙中灌入進去。
勾著他更深的去品嘗這份甜味。
她吻的有一點笨拙,小心謹慎的允著他的唇畔,不敢太過深入,隻是淺淺的嘗試。
陳宗辭拉下她的手,周稚京慌忙退後,做賊心虛,明明是自己主動的,還怕被人看到。
陳宗辭抬手握住她的下巴,將她拉回來,說:“親了那麼多次,到現在連接吻都不會?裝什麼。”
周稚京嘴裡的糖還沒吃完,她張嘴說話之前,將糖挪到左側,可剛在一張嘴,陳宗辭的唇就壓了下來。
似乎就在等著她這一刻。
唇齒糾纏間,那顆糖果,在兩人之間翻滾,最後被陳宗辭勾走。
隨即,唇齒分開,在周稚京跌進這份纏綿的那一刻,分開的猝不及防,甚至令她有些意猶未儘。
此刻,她整個人都貼在他的懷中。
陳宗辭似乎已經得到他想要的,推了一下她的額頭,側開頭,注意力回到電影上。
那顆葡萄味的糖果,在他唇齒間滾動。
周稚京仍看著他,那種酥軟的感覺還未散去,心底深處癢膩膩的。她湊上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親的格外重,唇上的水漬全擦在他臉上。
用行動表現出她此刻的不滿情緒。
陳宗辭微的皺了皺眉,嫌棄似的斜了她一眼,但沒把她推開。
他抬手擦了下臉,又在她身上擦了兩下。
周稚京湊過去,低聲問:“那我不裝,你試試?”
陳宗辭收回手,說:“不試。“
周稚京說了聲小氣,就把頭靠在他肩上,不跟他鬨。
兩個多小時的電影,看到後半程,周稚京都有些累了。
散場的時候,十一點多。
回到酒店逼近十二點。
陳宗辭明早的飛機回海荊市,夜裡自然少不了的耳鬢廝磨。
消耗掉所有的精力。
周稚京也有主動的時候,但大多數時間,都是陳宗辭在做絕對的主導。
血脈噴張的每一刻,連靈魂都戰栗起來。
這導致,周稚京早上根本起不來,她聽到陳宗辭起床的動靜,甚至還記得自己抓住他的手,說跟他一塊去機場送他。
但結果是,她根本就沒起來,翻了個身,想著我再躺兩分鐘。
誰知道等再醒過來,都已經中午了。
還是陳宗辭的電話把她吵醒,提醒她中午退房。
她一看時間,差點過了時間。
她匆忙洗了個澡,收拾好東西離開酒店。
去醫院的路上,給陳宗辭打了個電話關機,估計已經上飛機了。
她打了個哈欠,在微信上給他留言道歉。
本來說好了是要送他的,沒起來床,那就是她的錯。
隔天,周稚京收到談崇發來的照片。
下午,她就去了一趟圖書館,按照談崇的指示,拿到鑰匙,把儲物櫃裡的東西拿走。
她去了三樓的自習室。
將袋子裡的東西,一一鋪開。
就幾本書,還有一隻未開封的盒子。
周稚京翻閱了一下那幾本書,是以前陳最書架上的,應該是借給談崇,一直沒還。
書本內有閱讀過的痕跡。
是屬於陳最的字跡。
她又拿起盒子,晃動了兩下,聽不出來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