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覺夏抬起頭,說:“怎麼了?你現在是在可憐我嗎?陳宗辭跟你說了什麼?是不是什麼都跟你說了?”
“他什麼都沒跟我說過。”
方覺夏抽出手,冷然一笑,說:“我不用你來可憐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把紙巾丟進垃圾桶,“周稚京,你是我的榜樣,我該向你學習。”
周稚京:“如果你是因為我的話,而改變了原來的主意,我想你三思而後行;如果你是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計劃和打算,那就跟我沒關係,你要怎麼做,都是你的事兒,我沒有任何意見。”
方覺夏:“我怎麼樣都跟你沒關係。我希望,這一次你在陳宗辭身邊,彆再背叛他。”
說完,她就拉開門走了。
反倒弄得周稚京心裡很不是滋味。
迪迪送了衣服過來,周稚京去門口拿,迪迪備了一整套,還買了燙傷的藥膏。
這些東西,當著林序珩的麵,拿給方覺夏。
方覺夏起身,用雙手接過,“多謝小三太太。”
‘小三太太’這個稱呼,顯得客氣又疏離。
周稚京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陳宗辭讓方覺夏去把衣服換了,她卻沒動,說:“已經乾了。我也不好意思穿小三太太的衣服。”
周稚京垂眼,半句話都不多說。
林序珩笑著說:“穿穿也無妨,我也不介意。”
林序珩這些意味不明的話,既挑撥周稚京跟陳宗辭之間的關係,也挑撥陳宗辭跟方覺夏之間的關係。
“去換了吧。”林序珩把衣服拿出來,塞到她手裡,“乖,快去。你身上的衣服本來就臟了,是該換的。”
“你再不去,我就抱著你去了?”
方覺夏接過衣服,“知道了,我去換。”
隨後,她就拿著衣服去換上。
衣服是短袖的,手臂上的淤痕遮擋不住,領口也有點深,胸口的痕跡也暴露無遺。
她閉了閉眼,緩和了許久,才走出衛生間。
她重新坐下。
陳宗辭放下茶杯,看向林序珩,問:“林少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林序珩不明所以,“交代什麼?”
隨後,他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嗤的笑出聲,不可置信的看向陳宗辭,說:“我跟夏夏之間的房事,也要跟你交代嗎?就算是當哥哥,也不該管的那麼寬吧。”
周稚京有意讓迪迪帶的短袖和短褲,暴露出方覺夏身上的淤痕。
露出來,他們這邊才有話可說。
陳宗辭淡淡一笑,沒理會林序珩的話,而是跟方覺夏說:“一會我帶你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現在的證據,應該也夠控告他了。”
林序珩表情僵了一瞬,但還是保持鎮定,勾住方覺夏的肩膀,說:“這是我們兩個的愛好,你情我願的事兒,告什麼?小三爺不會是想做齊人之福,娶了一個,還想再占一個吧?”
“不管怎麼樣,你得問問夏夏的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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