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誠:“倒也是,有你這麼個新婚妻子作掩護,還省了很多事。那行。我稍後再聯係你。”
宋修誠掛斷了電話,打量著視頻裡的周稚京,她身上那身衣服雖然被血弄臟了,但也能看出質感,價格不菲。
而且,她這樣的裝束,很明顯是去參加高端的宴會。
陳宗辭壞了隊內的規矩,能這麼輕易的被放回來,一定是動用了關係。
這麼看來,周稚京背後仍有他們不知道的背景。
林文騫安排的人過來時,撲了個空。
林文騫打來電話詢問,陳宗辭已經清理完傷口,安置在私人診所的病房內。
這個私人診所,藏的挺深,就跟之前她逛到的那家店差不多。
真正的私人診所,隻給特定的人提供醫療服務。
周稚京在病房門口接電話,“謝謝您這樣掛心,不過陳宗辭這邊有人接應,檢查過傷勢,大多是皮肉傷。修養一陣就好。”
林文騫默了一會,說:“那行。有事你可以打這個電話。”
掛了電話,周稚京看到手機上的號碼,良久後,還是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除了感謝的話,就是想把手頭上十個億和科研中心還給他。
她不想欠林文騫的人情。
發完信息,病房裡突然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她立刻推門進去,隻見陳宗辭支著身子,想拿水喝,但他的手現在是骨折狀態,也沒法使力。
周稚京提著累贅的裙擺,快步過去,“你醒了!”
她沒想到,他會醒的那麼快。
陳宗辭無力的躺回去,手背上的吊針逃出來了,手背上都是血。
地上也都是玻璃碎片。
周稚京先去叫了護士過來,然後有找了掃把,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掃乾淨。
陳宗辭躺在床上,視線一直落在周稚京的身上,看她拖著裙擺,走來又走去,腳上竟然連雙鞋子都沒有穿。
腳趾縫隙上,好像還有血。
護士幫陳宗辭重新紮好針,又幫他喂了點水,說:“腿上的傷比較重,要修養幾天,這兩天不要隨便走動。”
“嗯。”
護士說話的時候,周稚京乖乖的站在後麵,探出半個頭,默默的看著他。
護士簡單的交代完就出去了。
周稚京站在床邊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看看他,又看看掛著的吊瓶,說:“先好好休息。”
陳宗辭低聲說:“你先關心關心你自己。”
受了傷的人說話氣若遊絲,語氣就軟綿綿的。
周稚京搓了搓自己的臉頰,木木的說:“我沒事啊,這些都是你身上的血。”
此刻,她的目光顯得格外純粹,像個白癡。
陳宗辭當下也確實是沒什麼力氣說話,用點力氣,胸腔就疼。
組內的規矩嚴格,他打了自己人,是大忌。
什麼理由都沒用。
而且,他的行為還導致了他們的任務沒有完成,處罰加倍。
再加上,他在這裡頭並不單純隻是成員,是A組隊長,處罰就更重。
沒有人可以逃過組內的懲罰,但他是被提前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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