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高盈君姿態全無,把所有好話都說儘。
還給周稚京灌了好些酒,又同她訴說一些苦楚,似把她當做朋友一般。
結束後,高盈君喝醉,周稚京微醺狀態,眼睛雪亮,臉頰紅紅的。
陳宗辭不喝酒,自然清醒。
傭人端了茶水進來,“這是夫人準備的醒酒茶。這是您的安神茶。”
陳宗辭:“你去看看我媽還能不能喝,不能你就先扶她進房間吧。”
“是。”
周稚京坐的直直的,眼睛還盯著旁邊的酒瓶,看起來還想喝,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再繼續喝下去。
再繼續喝,估計是要喝醉了。
借酒消愁的前提,是要把自己喝到醉死。
但她又不想讓自己醉死,她覺得該讓自己保持清醒,時時刻刻的。
傭人把醒酒茶放到她手邊,她想都沒想,直接端起來喝。
幾口就喝完了。
高盈君趴在桌子上,傭人叫了幾聲都沒什麼反應,隻是哼哼了兩聲,帶著點哭腔。
傭人看向陳宗辭。
陳宗辭抿了口安神茶,衝著她擺擺手。
傭人便扶著高盈君進了房間。
周稚京看著她們進去,她已經喝完茶,而後轉頭看向陳宗辭,用眼神詢問他,是否可以離開。
陳宗辭慢吞吞的喝了幾口茶,放下茶盞,拿過拐杖起身,“走吧。”
走之前,陳宗辭去房門口跟傭人交代了兩聲。
兩人走後。
高盈君睜開眼,推開了傭人,擺擺手,說:“你出去收拾桌子吧。”
她走到梳妝台前,一隻手撐著頭,她喝了不少,頭暈乎乎的,所有愁緒反而放大,心情煩躁不堪,心裡也無比難受。
周稚京就像一顆定時炸彈。
如果她真的跟陳宗辭離婚的話,就更加的不可控了。
從她的眼裡,能聽出來,她對陳宗辭還是有幾分真心在。
思來想去,她隻能把這兩人死死捆綁住才行,這樣周稚京也會有所顧慮。
她拉住傭人,問;“他倆把茶都喝了吧?”
傭人點了點頭,低聲說:“都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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