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挽好袖子,就安安靜靜坐著看她做菜,也沒準備上前幫忙。
餐桌已經布置過了。
十分鐘後,兩人坐下來吃飯。
本來還想喝酒,但一會要去一趟醫院,周稚京就沒準備酒。
陳宗辭掃了眼桌上的菜,有沒有用心,其實是能看出來,感受得到的。
周稚京:“你嘗一嘗。比肯定是比不上顧叔的,但我多做幾次,熟練了時候,我有信心可以超過他。”
陳宗辭笑,“你還挺有信心的。”
“那是,畢竟我年輕,我還有很多時間去練習。沒什麼做不到的。說不準以後我還能開餐廳呢。”
陳宗辭:“你還真是什麼都想做。”
周稚京撐著下巴,說:“華瑞旗下不也有餐飲生意的嗎?我還年輕,我對我的公司有信心,不會隻局限於一個版塊。”
陳宗辭吃菜,味道很淡,倒是比她以前做的要好很多。不算失敗。
周稚京:“怎麼樣?跟顧叔的距離還有多少?”
她像是真的較上勁。
陳宗辭也實話實說,“差很多。”
這幾個菜是以前他勉強能吃下去的,也不是說味道的問題,是經曆的問題。
這些菜,對他來說意義不太一樣。
會勾起他痛苦的記憶,在那樣他痛苦的時候,這幾道菜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周稚京:“沒事,等下次我再給你做的時候,一定會有進步。你可以期待一下。”
陳宗辭吃她做的菜,周稚京則吃熙熙親手做的蛋糕,“你知道我今天去買這個,撞見了什麼嗎?”
“什麼?”
周稚京就把蔣聿和熙熙親嘴的事情跟他說了說,“男人可真奇怪,當初死活不要,現在又親上了。”
“剛馨喜發消息給我,想這周末約我們一起去爬山。你去不去?或者,我們可以不跟他們一起去,我們兩個去,你有時間嗎?”
陳宗辭:“好啊。”
吃過飯,周稚京稍微整理了一下,兩人就出門去醫院探望鄭鈺薇。
回來到現在還沒去打過照麵,也說不過去。
陳宗辭作為現在華瑞的話事人,秦璿這件事,他其實也要站出來說點什麼。
尤其是之前秦家那邊放出這樣的話,他就應該有一個當家做主的樣子,拿出解決的辦法。
然而,陳宗辭直接讓陳靖誠自己解決這個問題,沒有過多插手。
到了醫院,陳靖誠正好在,鄭鈺薇還在為秦璿的死耿耿於懷,陳靖誠正在勸,秦執也在,算是安撫。
鄭鈺薇:“可那孩子那個樣子,怎麼說得過去?那麼多張嘴,你們能每一個都捂上嗎?這事兒要是之後再被爆出來,那我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那鍋是得焊死在我身上了。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粉飾太平。”
“那孩子的遺體,也還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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