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這邊找了一整夜,沒有查到半點蛛絲馬跡,嬰兒的遺體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什麼時候不消失,偏偏今天這個時間消失,可真有意思。
秦執站在空蕩蕩的冰櫃前,沉默的抽著煙。
負責看守的人戰戰兢兢的站在旁邊等著,空氣仿佛凝固住。
然而,一直到秦執抽完煙,他都沒有爆發,隻是將煙頭丟進旁邊的垃圾桶,平靜的說:“你們幾個以後不要再在海荊市出現,我會給你們安排好工作,希望你們嘴巴緊。嘴巴要是不緊,後果自己考慮。”
打發走他們,秦執一個人走在幽暗的林蔭道,風吹過來,格外的陰冷刺骨。
他眯著眸子,望著漆黑的前路,唇角泛起若有似無的冷笑。
都想把他當槍使,這就是沒有絕對硬實力的下場。
不過沒關係,隻要他不死,他必然不會讓他們好過,誰都不能。
他走到夜最深的位置上站住,拿出手機撥通了陳宗辭的電話。
第一個沒接,他又打了第二個,快要掛斷時,陳宗辭才接起來。
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是周稚京一道曖昧的聲音,他眉頭一動。下一秒,他便清晰聽到衣服摩挲的聲音。
陳宗辭應該是出了房門,“有事?”
他的聲音沉沉的,帶點不耐煩。
秦執輕輕哼笑一聲,說:“是不是你?”
陳宗辭去到樓下拿水,“什麼?”
“你一定知道我在說什麼。”
陳宗辭:“掛了。”
他懶得跟他廢話,不等秦執再多說一個字,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宗辭隨意將手機丟在桌上,一遍係衣帶一邊進廚房燒熱水。
周稚京例假來了,這會肚子正難受。
燒上水,他就去茶幾那邊找了包香煙點上。
等他把熱水拿上去,周稚京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
陳宗辭把水放在床頭櫃,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她睡的很安穩,他伸手輕輕輕撫她的臉頰,最後將手掌覆蓋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觸碰,周稚京很自然的轉過身,往他身上靠。
她最近已經很習慣在他懷裡睡覺,隻要他碰一碰,她就會本能的往他懷裡貼。
像隻溫順的小貓一樣,親熱的很。
這種時候,陳宗辭會異常的心安,他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她也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任由他擺弄。
今天親的有點多,她的嘴唇特彆的紅,還有點腫。
他輕輕摸了摸,又低下頭去親了一下,便躺下來抱著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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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兩天,周稚京和陳宗辭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兒,陳宗辭比較忙,每天晚上回來的比較晚。
且周末也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