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的表情逐漸凝固,眼神也變得冷漠起來,“你再說一遍。”
秦執直視她,沒什麼所謂的說:“你要麵對現實,你以為憑你能扭轉什麼乾坤。”
周稚京一把握住杯子。
秦執瞥見,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企圖,但他並沒有阻止,隻是等著。
然而,周稚京隻是用力的握著,並沒有任何舉動。
她的指尖泛白,可以看出來她握的很用力,大概是在控製自己。
半晌,周稚京鬆開了手,說:“原來如此,那我知道了。”
秦執:“你現在的情況,應該先保住自己,而不是硬碰硬。更何況,你還懷了孕,你若是愛他,就應該儘力保住這個遺腹子。”
話音未落,周稚京拿起水杯,直接將杯子裡的水潑在了他的臉上。
‘遺腹子’三個字,實在是太刺耳了。
周稚京沉聲說:“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他已經死了,你不用那麼早就下定論,我的孩子也不是遺腹子!”
秦執很淡然,抬手擦掉眼睛上的水珠,說:“做最壞的打算,沒什麼不好。”
“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你真正的仇人不是我,而你覺得你現在能對抗得了誰?一對一也許可以,一對多你行嗎?”
周稚京:“這就是你當初選擇的理由?”
秦執麵不改色:“換做是你,你也會這樣選。隻要你足夠理智,我認為你現在也應該理智一點,你說呢?”
他的目光冷沉,眼神像是在提醒她。
周稚京什麼也沒說,拿起包起身就走。
秦執也沒攔著她,隻自顧自的拿了紙巾,擦掉臉上的水。
許閔的車就停在外麵,見著周稚京出來,他就下車給她開門。
周稚京坐上車,正好手機響起,是林文騫的來電。
她頓了幾秒,才接起來。
林文騫:“周六我要辦個生日宴,你有空就過來一趟。”
不等周稚京多問,林文騫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稚京都沒反應過來,想要打回去,那邊卻占線了。
隔天,林文騫要辦生日宴的事兒,就在圈內傳開,他給很多人都發了邀請函,其中還包括了陳家。
收到邀請函的時候,周稚京正陪著陳老太吃午餐。
陳靖誠拿了邀請函進來,“林文騫專門派人送來的,意思是邀請我們全家一同到場。我打聽了一下,他邀請了不少人,我猜測他是打算回歸,找了個生日的借口。不過,林氏那些人似乎都很不滿林文騫的行為。林文擇他們未必會出席。”
陳老太瞥了周稚京一眼,問:“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陳靖誠坐下來,將邀請函放在老太太的手邊,說:“應該是林家兩兄弟之間的事兒,京京正好撞到槍口上,被利用了。”
周稚京默不作聲的喝湯。
陳靖誠:“現在就是不知道林文騫叫我們去參加生日宴的用意是什麼,他應該知道,我們兩家現在的關係。這邀請函發出來,多少人都等著看戲。”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周稚京看了眼。
陳老太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那些謠言的源頭找出來了嗎?”
“隻查出了其中一波,後來那一波……”
話還沒說完,管家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快遞盒,包裝的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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