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想要,但礙於顏麵,還沒有出手。但他繞了個彎子,跟掌管生源的經理有點往來,估計是想讓彆人出麵,先把古箏店拿下,再跟人對半分。他的姘頭,前幾天去古箏店應聘了。”
周稚京像是在聽彆人的事情,嘖嘖了兩聲,說:“看來陳秉鈞這個老情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陳秉鈞這人有點大男子主義,也很要麵子,他跟周茜最後鬨的這樣難看,自己又背叛在先,按照他的性格,一般是不會厚著臉皮來搶周茜留下的遺產。
但有時候,身邊是什麼樣的人,就容易被影響。
又或者,陳秉鈞如今是找到了自己的真愛,為了真愛,什麼樣為難的事情都能做。
就算臉不要了,也沒關係。
陳宗辭說:“比較巧,她也是個古箏老師,隻不過專業上可能沒有周茜那麼硬。但野心還是有的。”
周稚京扭過頭,笑眼盈盈的看著他,說:“你怎麼這些都知道?”
陳宗辭:“陳秉鈞是陳家的人,我多少會了解一些他的事情,既然是要當他妻子的人,我當然也要了解一點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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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稚京嘖嘖了兩聲,說:“陳秉鈞這樣邊角料的人,你都要去了解嗎?”
“陳家的人,就算是邊角料,你也不能小看他們。保不齊那天,就會站在你麵前,成為你的對手。”
周稚京:“那些年,你一個人在陳家,睡過好覺嗎?”
陳宗辭垂眸,對上她認真的眼神,說:“沒有。栽過幾次跟頭之後,我不相信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周稚京摸摸他的臉頰,湊過去,親了親他,說:“我的小可憐。”
陳宗辭瞬間被她逗笑,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她額頭上,將她的臉頂開,說:“少用這些詞彙,我受不了。”
“那咋了,這裡又沒彆人,你習慣習慣就好了。”
“不要。”陳宗辭直起身,打算進屋。
夜色漸深,氣溫逐漸降低,暖寶寶都快要暖不動了。
周稚京也感覺冷,也沒墨跡,跟著他一起把小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就跟著他一起進了屋子。
山上的信號不太好,不能上網手機就沒什麼意思,電視也看不了,但有老板的碟片。但是沒有什麼好看的電影,要命的事,大部分還都是恐怖片。
各個國家的應有儘有。
這應該是之前那個客人要求的,要不然也不至於放那麼多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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