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站在大門口,攥著手帕,看著婁曉娥眼裡都是嫉妒。
今天中午,她去找楊小濤,準備借這次交流團的事跟楊小濤說說話,畢竟有些事情需要宣傳,廠領導也說了,要好好宣傳。
這不正好是機會嗎。
可誰想,進了辦公室,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裡麵,這就讓她震驚了。
隨後談話,更是知道這女人今後就在這裡麵辦工了,那一刻,她隻覺得,自己走錯了屋子,說話都不利落了。
好在,對方可能是剛入廠,事情都不熟悉,說的也是牛頭不對馬嘴。
兩人就這樣互相客套,互相套著話,匆匆結束,各自忙碌。
離開辦公室後,於海棠特意找人打聽了那女人的底細。
婁曉娥,許大茂的前妻,楊小濤大院的住戶。
不過聽說兩人間有些事情,具體的她也不清楚,但總覺得兩人的關係太刻意。
刻意的回避,就是不正常。
於海棠走著,心裡不由得失落起來,楊小濤表現的很明確,本來就不待見她,現在又來了個婁曉娥,難道,楊小濤喜歡這種女人?
一瞬間,於海棠仿佛抓到了什麼,可這是她不能接受的啊。
“算了,老娘又不是嫁不出去,比他楊小濤好的多了去了!”
……
“不正常!忒不正常了!”
傻柱跟在一大爺身後嘖嘖的說著,一臉的八卦。
相反,易中海卻是沒啥感覺,或者說,對楊小濤的任何事都不想搭理。
不去管,就不用惹麻煩。
“一大爺,你說這楊小濤和婁曉娥,有沒有一腿啊!這倆人以前就差點在一起,現在在一個辦公室了,嘿嘿。”
傻柱不懷好意的笑著,仿佛看到楊小濤回到家裡被老婆媳婦恨恨教訓的場景。
“柱子,楊小濤愛怎樣怎樣,咱們懶得管。”
“倒是你,過了年虛歲6了吧,你看看,這都大齡青年了,還不趕緊的?”
傻柱聽了,神情低落,“一大爺,我這不也找了嘛,上次去找媒婆,但人家根本就不見我,我能咋辦?”
“咋辦?你不看看你乾的那事,嘴上就不能按個把門的?要是找不到媳婦,你啊,就打一輩子光棍吧。”
傻柱臉色一變,看著易中海走遠,氣的直跺腳,“不就是個媳婦嗎,又不是沒找過。”
“過了年,老子就找去。城裡的找不到,鄉下的不一堆。”
傻柱想起了那玉米堆,想起的秦淮茹,鄉下的姑娘,更好。
楊小濤回到四合院,冉秋葉正在院子裡活動,屋子裡爐子上煮著飯,見楊小濤回來,連忙準備收拾桌子吃飯。
“媳婦,先進屋跟你說件事。”
冉秋葉被楊小濤拉到屋子裡坐在床上,見楊小濤很是鄭重,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楊小濤便將婁曉娥的事說出來,然後看著冉秋葉。
“就這事啊。你這,啥樣子?”
冉秋葉見楊小濤很是鄭重,不由的笑起來。
楊小濤見此,也覺得自己太當回事了。
但這件事,必須讓冉秋葉知道。
他也沒問彆的,“就這事,跟你說一聲。”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曉娥能去軋鋼廠上班太好了,先前我們說話,她就想找份工作,可惜出身的事,一直沒出去找。這次能夠找到工作,我也替她開心。”
楊小濤看著冉秋葉真的是替婁曉娥開心,隨即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但這態度必須端正,自己開口告訴和從彆人那裡聽來的,可是兩種效果。
“就這事,沒彆的了。”
“我知道了,曉娥工作不容易,你以後多照看點。”
“好了,趕緊洗手吃飯去。”
楊小濤再三看了兩眼,冉秋葉笑著,隨即點頭,打水洗手。
冉秋葉看著楊小濤離開,笑臉上出現一抹憂愁,卻很快消散。
優秀的男人總是讓女人缺乏安全感,她也如此。
和楊小濤在一起,雖然時間不長,但給她的感覺讓她明白,她已經無法離開他。
從最初的不敢幻想,到現在一個溫馨的家,她已經很滿足,甚至可以做出任何犧牲。
但她不想做一個花瓶,不想做楊小濤這顆大樹上的藤蔓,她想做的,同樣是一顆樹,哪怕並不高大,但會陪在他身邊,一起經曆風雨。
列夫托爾斯泰的書中,安娜悲慘的一生告訴她,愛情並不容易得到,得到後更要愛惜,容不得猜忌。
她找到了愛情,因此,更加珍惜這份愛情。
當楊小濤回來的時候,冉秋葉跟平常一樣,讓楊小濤分外安心。
正如他所想的那般,婁曉娥,現在隻是一個同事。
賈家
賈張氏捂著鼻子,奮力的抬著賈東旭,一旁秦淮茹忍著惡心,麻利的給換下衣服,然後快速出去,準備清洗。
賈張氏則是將賈東旭放下,同樣跑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至於棒梗小當,早就跑出屋子了,也就剩下賈東旭,沒法挪動,隻能在屋子裡受著。
“爸,你就不能說一聲,這麼臭,咱家怎麼吃飯。”
棒梗站在門口,今天賈張氏耐不住棒梗的纏繞,拿出一塊錢讓秦淮茹去買了點肉,晚飯正做著,結果屋子裡就傳出來賈東旭的吼聲。
接著,家裡到處都是刺鼻的臭味,幾人連忙打開窗戶,又是一番忙乎。
“小兔崽子,再吼一聲試試?”
賈東旭躺在床上,被棒梗氣的青筋暴起,“給我滾進來,老子不打死你個不孝的。”
“不進去,我就不進去,有本事你起來啊。”
“你,你個小畜生,給我進來,咳咳”
“就不進去,裡麵那麼臭,都怪你,都怪你。”
“你,咳咳咳。小畜生,小畜生”
本章完